厲初何也明白現(xiàn)在不是亂發(fā)脾氣的時候,鎮(zhèn)定了下情緒,“看見知意往哪個方向跟了嗎?”
“我...”章粵現(xiàn)在整個腦子都是發(fā)蒙的狀態(tài),突然手觸碰到秦知意給自己的胸針,一把摘下來
“這個!知意說可以通過這個保持聯(lián)系!”
厲初何奪過胸針,連忙向酒吧更深處跑去。
“沒事吧”鄭燃輕輕拍了拍章粵,章粵搖了搖頭。
鄭燃理了理章粵有些凌亂的頭發(fā),沒有在說話。
厲初何徘徊在走廊里,沒有方向。
包廂里***
秦知意被拽倒在沙發(fā)上,“你要干嘛!”秦知意用警惕的目光看著吳培。
“你說我要干嘛?我給你講個故事?”吳培漸漸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秦知意慢慢的往沙發(fā)后面靠去。
“講什么呢?講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
“我警告你,我有同伴在外面,你最好想清楚這個后果你承不承擔(dān)的起!”
吳培不慌不亂的拿起酒桌上的遙控器,將包廂里的音量調(diào)到了最大聲。
秦知意此刻真的感覺到害怕了,可是她不能表現(xiàn)出來,會令自己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
“章粵!救命啊!”秦知意大喊出聲,她只能祈禱章粵就離自己不遠(yuǎn)。
“救命??!”見秦知意害怕的喊出聲,吳培覺得越發(fā)刺激,學(xué)著秦知意的樣子呼喊。
“救命??!”
“你在喊大聲點啊,我聽不見!”吳培嘲笑的秦知意,慢慢走向了她。
走廊外面,厲初何隱隱約約聽見某一處,有秦知意微弱的聲音。快步尋著方向走過去。
“你不要再靠過來了!”秦知意縮在沙發(fā)上的一角。
但吳培一下拽過秦知意的腳踝,壓了上去。
“放開我”秦知意被壓著根本動彈不得,拼命的掙扎著。
厲初何一下撞開了包廂的門,看見里面此刻的場景,頓時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頭,他快速的上前將吳培從秦知意的身上拉開,猛的往臉上揍了一拳。
吳培被揍的像失去了方向一般,摔倒在地上。但厲初何根本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你他媽!我的女人你也敢碰!”厲初何狠狠的踩在吳培的身上,每一腳都特別用力。
得救的秦知意,害怕的站在一旁,想失去意識一樣呆坐在沙發(fā)上。
厲初何像是停不下手似的,轉(zhuǎn)身拿起酒桌上的玻璃瓶,準(zhǔn)備想往吳培身上砸下去時。
“厲初何!”秦知意忽然擁緊厲初何,不讓他進行下一步動作。
厲初何整個人僵住,秦知意雙手摟著他,臉靠著他寬厚的背,好像剛剛洗過澡一般,身上散發(fā)著沐浴過后的氣息,是令秦知意安心的味道。
“不要在打了,帶我離開吧?!?p> “厲初何!”吳培捂著臉兇狠的叫道。
厲初何居高臨下的指著吳培,眼神帶著恨意,“你給我走著瞧!”
厲初何脫下身上的外套蓋在秦知意的身上,拉著她離開了包廂。
正面碰上鄭燃和章粵,章粵喚了喚秦知意的名字,但厲初何徑直將秦知意摟在懷里,冷著臉離開,沒有和他們搭話。
到酒吧外面,厲初何猛的放開的秦知意,握緊拳頭用力往墻上砸去。
“厲初何!你做什么!”秦知意拉住厲初何的手臂,想要制止道。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這樣特厲害?就能抓住吳培的把柄了?”厲初何甩開秦知意的手,用力的質(zhì)問道。
秦知意僵著的臉,此刻煞白,說不出話來。
“我告訴你秦知意!你不在乎我的想法,你不信任我,我無所謂!但你不可以拿自己去換!換取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
厲初何面色低沉,“你是不是真的這么反感我?!”
秦知意半垂著眸,長長的睫毛為燈光下照出一片陰影,微顫。
厲初何逼近她的臉,一手壓制住她的下巴被迫面向自己,咬牙切齒地道,“秦知意不要把我對你的愛,對你的付出當(dāng)做你肆意妄為的籌碼,你說我變了?這五年難道不是你變了嗎?!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不折手段,甚至不惜帶上你...”
“啪-”
秦知意一巴掌狠狠的甩了上去。難以置信的看著厲初何,“厲初何,你以為五年里只有你不好過嘛?!你太想當(dāng)然了”
他怎么可以這么理直氣壯
就好像這五年里,只有他在備受煎熬,苦苦等待,而自己就在開心享樂嘛?
.........
厲初何沒偏沒躲,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她一掌。
真是犯賤。
她甩了他一巴掌,他既然覺得心里舒坦許多。
......
“厲初何,我不止一次的提醒你我這五年為什么會經(jīng)歷這些。世界上最惡心的事情就是...”秦知意控制不住的留下了眼淚,哽咽的說道,“就是你看見一個人虛偽的一面,可是其他人卻沒有看見,他們以為,他就是表面看上去那么正直...”
秦知意用力的抹點眼淚,“厲初何,你終究無法和我感同身受...”
厲初何沉默了...
自己真的要去深入調(diào)查一下五年前秦氏建筑破產(chǎn)的真正原因,也許真的不是自己表面看著這么簡單。
風(fēng)吹散了秦知意的頭發(fā),寬大的西裝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尤顯的更加瘦弱。
厲初何張開了手臂將秦知意擁入懷中,秦知意用力的掙扎了下,也停止了東西。
她承認(rèn)這一刻,厲初何的懷抱是多么的讓人安心,如同五年前一般,令她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