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腕棠的話剛一落下,那白光再次從她肚子飛出。
白光一出,地面上,頓時多了一排銀針和一團幽火。
看著那排銀針和幽火,葉腕棠先是一愣,再是詫異,最后是狂喜。
“寶寶,你感應(yīng)到我心中所想?”,摸了摸肚子,葉腕棠暗怔。
“麻麻,是我哦?!?,肚子里,江承軒在感受到葉腕棠的撫摸后,揮了揮爪子。
感覺到肚子動了一下,葉腕棠愣住了:天,寶寶,他動了,還踢了我一下。
摸了摸肚子,葉腕棠扭頭,剛想和江沅分享這個消息,但在看到江沅還木訥訥站在地上時,瞬間又不高興了。
“江沅,你還杵在哪里干嘛,趕緊給我跪下,跪不平,就不許起來!”
江沅:……
怎么辦?他能閃現(xiàn)離開嗎?
“還有你們兩個,別給我跪在地上,該跪哪里,就跪哪里!”瞥了丹賽天和黑蛟一眼,葉腕棠怒喝道。
丹賽天:嚇,帝后娘娘剛才那樣子比花神那老女人還兇。
一想起花神,丹賽天就止不住的生氣!
X﹏XX﹏XX﹏X
想我藥神風(fēng)光一輩子,竟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跪在自己的銀針上,侮辱,這是赤裸裸的侮辱。
剛想反抗,還沒來得及起身,只見一股強大的威壓,瞬間在房間內(nèi)蔓延。
那威壓一出,丹賽天只覺得自己身上仿佛壓了一座山,那大山壓得他,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君上,你使詐!”
跪在銀針上的丹賽天,瞬間淚崩了,明明我們都處在同一個火坑中,憑什么你就站在最上面,我就得墊底。
江沅:沒辦法,我長得高。
黑蛟:嗚嗚嗚
這女人,好恐怖,哪有聚靈體自己主動去火燒烤的,X﹏XX﹏XX﹏X,它好想回家,回家找媽媽。
想法很好,但奈何身軀不聽它支配!
“這,這一定不是我主動上架烤的,一定是那女人使了什么妖法?!?p> 烈火焚身,黑蛟在心里哭的是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至于為什么不敢哭出聲,因為那女人說:給我閉嘴,不許嚎!
處置完兩個不聽話的家伙,葉腕棠又看向沙楞的江沅:“怎么,你也要我動粗?”
江沅:就她那細胳膊細腿的模樣,也敢和他動手?
不過,“嘿嘿,其實我覺得吧,你累了一天了,得好好補補,我還是去給煮飯吧!”
“不用,我自己去!”,看著這男人,葉腕棠氣打一處來,能耐了啊,以為打個馬虎眼,就能躲過去,門都沒有!
“媳婦兒,孕婦不易勞累,這么累的活,還是我去吧!”
“不用,孕婦得適當(dāng)運動運動,好生產(chǎn)!”,說到這里,葉腕棠怒喝道:“少給我扯,你趕緊給我跪下!”
江沅:嚇。
小聲點啊,腦袋都被你吼炸了。
“你跪不跪,我告訴你啊,你要是不跪,我就拍死你兒子!”
江承軒:╯^╰
這跟他又什么關(guān)系,麻麻,咋們不是一條船上的人嗎?
“跪,跪,我跪!”,看著明顯被氣到的女人,江沅也是無奈了,這女人,真是怕了她了。
身體一頓,只見一道金光閃過,那金光一出,就見,客廳里,瞬間多了一個人出來。
不,準(zhǔn)確來說,瞬間多了一個江沅出來。
看著多出來的江沅,葉腕棠愣了好幾秒:這,這是分身術(shù)?
“你好好跪著啊,不平不許起來!”,話落,江沅轉(zhuǎn)身對葉腕棠道:“媳婦兒,怎么樣,我聽話吧!”
葉腕棠:是這樣嗎?她讓江沅跪榴蓮,江沅確實跪了,可為什么她覺得那里不對呢?
丹賽天:君上,你無恥。
看著跪在榴蓮上的分身,丹賽天怒嚎道:同為神仙,為何你就比我優(yōu)秀那么多。
不過,不要以為只有你會分身術(shù),我也會!
心里這般想著,丹賽天的雙腿瞬間離開了銀針:“你也好好跪著,跪不平,不許起來!”
葉腕棠:……
還學(xué)上了是吧!
黑蛟:沒,沒有,我還沒學(xué)會分身術(shù)呢?你們兩位,誰能解救一下我啊,我還在火上烤著呢!
“來媳婦兒,你先吃點水果墊墊肚子,我去煮飯?!保f著,江沅迅速逃離了客廳。
“咕……”
看著葉腕棠手里的雪梨,丹賽天咽了咽口水,帝后娘娘,我也好想吃,怎么辦?
不過,一想到葉腕棠剛才的表情,丹賽天立即打消了討食的想法:“那個,帝后娘娘,我去將房間整理一下吧!”
喂,別走哇,你們是不是還漏了什么東西啊,我還在火上烤著呢?你們能不能先將我放下再去干活呀!
喧鬧的客廳,瞬間就安靜了下來,看著跪在地上的江沅和丹賽天,葉腕棠心里久久不能平靜。
從第一次認識江沅開始,似乎他就和別人不一樣:本君,兒子,妃子。
試問,哪個沙雕像他這樣,一出場就這么神經(jīng)質(zhì),再次見面,是在醫(yī)院里,那時候她正準(zhǔn)備手術(shù),然后他像一個黑道大佬一般,帶著一身匪氣,閃亮登場,還如同一個土匪頭子一般,強烈要求她生孩子。
現(xiàn)在想起來,葉腕棠竟忍不住發(fā)笑,原來,他們兩人的回憶,竟那么有意思。
其實從柳芳芳找上門,江沅為了給她出氣,將柳芳芳變成血霧開始,她就開始懷疑江沅是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
接著再經(jīng)歷蟒蛇事件和天橋送禮后,她基本就相信了,只是她覺得這一切都太過匪夷所思,不肯相信罷了。
可今天,當(dāng)她看到那條黑蛟時,葉腕棠終于明白,這一切,由不得她信不信,不管她如何否認,江沅是神,這是不爭的事實!
我的男人是神王?
光是想想,葉腕棠就覺得十分玄幻,在玄幻的同時,她也覺得十分不安。
像江沅這種高高在上的男人,不可能一生只有她一人,她是凡人了遲早會死。可一想到她會和其他女人分享江沅,她就覺得十分不舒服!
那種感覺,就像自己的東西,被人用了一般,十分地不爽!
想到這兒,葉腕棠酸了,心里一酸,她剛靜下的心又開始鬧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