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云夫人也不顧她老白蓮的形象了,在院子前叫囂著:“凌霜霜,你給我滾出來!你對霏霏做了什么!”
“凌霜霜,出來!有本事別躲在屋里!”
“我可憐的霏霏,你把她毀了!”
……
凌霜漫步而來:“云夫人這是怎么了?來我院子哭訴,剛聽你說凌霏霏毀了?!她怎么了啊?”
“你這是明知故問,一定是你使了手段,霏霏的臉都快爛了!”
“呦,爛臉了?。?!這么嚴(yán)重?關(guān)我何事?你有證據(jù)嗎?可有叫大夫來看看??!”
“那怎么行,傳出去我凌府嫡女臉爛了,以后還怎么嫁人!你這是存心毀我們!”
“云夫人,這話是怎么說的,你們毀不毀與我無關(guān)呀!不過我倒是好心提醒你,這爛臉可大可小,別全身都爛了,該看大夫還得看??!”
“你~”云夫人忍不住了,抬手就朝凌霜打過來,巴掌還沒落下就被禁錮住了。
“想打我?先掂量一下自己能不能承受起后果!”甩開云夫人的手,冷冷地說道,“家里不就有個大夫嘛,還是太醫(yī)呢,與其在我這鬧,不如求求父親去!”
“老爺看過了……”
“父親怎么說?”
“他說……怎么說與你何干!就是你害了霏霏,一定是你!”
“呵呵,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凡事講證據(jù)!你將證據(jù)拿出來,該是我凌霜的責(zé)任,我絕不抵賴!”凌霜邊說,邊從袖袋中取出一個圓圓的瓷瓶把玩著,“本來我還想說,我得了一罐玉肌膏,說不定對凌霏霏的臉有好處,既然說是我害的,那這玉肌膏我還是自己留著吧!省的別人說我在藥里邊下毒!”
云夫人一聽玉肌膏,眼前一亮,誰不知道這是祛疤的上品,剛老爺就說,除非有玉肌膏,否則治好了也沒用!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玉肌膏!這么名貴,你從哪來的?!”
“自然是皇后娘娘賞的!你不信?不信就算了!”轉(zhuǎn)頭看著沉香,“聽說你前兩天磕到腦袋了?給我看看!”
沉香依言把劉海撩起,一道已經(jīng)結(jié)痂的疤痕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凌霜扭開瓷瓶,掏出一點白色乳膏,抹在沉香額頭上!疤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淡淡的粉色。
云夫人也是看呆了,知道玉肌膏祛疤效果好,可是也沒見過沒用過,竟是這般神奇!
“沉香,賞你了!”凌霜作勢要將玉肌膏遞出去。
“慢著!”云夫人急了,沒有的時候沒念想,現(xiàn)在玉肌膏就在她面前,她怎么能輕易放棄!那可是女兒下半輩子的希望啊!“你把玉肌膏給我!”
“云夫人,我希望你搞清楚一件事!剛才我愿意將玉肌膏給你呢,是顧念姐妹情分,可是您老不要啊!現(xiàn)在,我不愿意給了!”
云夫人眼睛都紅了,盯著凌霜手中的玉肌膏:“你說,你要怎樣才肯把玉肌膏給我!”
“我母親名下的產(chǎn)業(yè),是不是你在管理?日落之前,把所有賬冊和印信都送到我這來!”
“不可能!”
“我要是你就想清楚再回答!一方面為了你的女兒,另一方面原配夫人的產(chǎn)業(yè)何時能由繼室來管理!”
“那不是你還小,我是在幫你!”
“前些年凌霜不懂事,辛苦云夫人了!現(xiàn)在云夫人可以把物歸原主了!否則,事情鬧大了,云夫人恐怕還得落得個謀奪原配財產(chǎn)的罪名,不知京兆尹會怎么判!”
聽了這話,云夫人嚇得連連后退,這罪名她擔(dān)不起,而且凌霏霏的臉……
“怎么樣?云夫人要不要好好考慮看看!只是不知你那好女兒的臉還能撐幾天!”
云夫人臉色慘白,在這寒冬臘月竟然出了一身冷汗,她在糾結(jié)!
“算你狠!”留下這句話,云夫人憤憤地離開了在水一方。
“沉香,你讀過書,可會算賬?”凌霜知道,云夫人一定會妥協(xié),現(xiàn)在就得開始物色管理的人選了,她自己對這方面實在沒什么天賦!
“會一些,但不精通!”
“行,回頭我問容衍再調(diào)個人來!”又從袖袋里摸出來一罐玉肌膏,兩罐一并遞給了沉香,“受傷了怎么也不說呢?留一個自己療傷。一會兒你去交接,我就不出面了!”
沉香眼里暈起了水汽,他們當(dāng)下人的受傷是常有的,主人家誰會在意呢?還拿了這么名貴的玉肌膏給她治療,沉香吸了吸鼻子,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凌霜拍拍她的肩,進了藥室,眼下藥店有了,她得抓緊時間多練點藥出來才行!
懿芃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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