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夫人此時雙眼含淚,好像已經(jīng)看到她的婆婆已經(jīng)在她的面前咆哮的聲音,身體不由的就抖動了一下后,拉著上官宛童的放在自己的面前,把額頭放了上去后說道:“如果陸陵游在這樣,我真的只要一死了之了?!?p> “不,不,”上官宛童一著急,趕緊連聲說道:“這怎么可以的,陸夫人,這,我,我?!彪m然很是為難,相對于自己接受的教育來說,這種時候天理和良知就如同天平兩旁的砝碼一樣,不斷的在撕扯著自己的理智和情感。
理智上這是不對的,情感是應(yīng)該能幫助眼前這個可憐的女人的,上官宛童很是清楚一點(diǎn),如果自己答應(yīng)了,做出了這個承諾,那也就是說以后陸陵游很多的事情,都是自己要管的。因為上官明白做事情,就要做到最好的道理。
可是如果不答應(yīng),眼前這個凄楚無助的夫人,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幸運(yùn)的事情發(fā)生,那自己也是一個催化劑。
就在上官宛童在理智與情感上不斷打架的時候,陸夫人還是很合適宜的說了一句:“對于上官小姐這樣的人來說,我知道別的都沒有什么用,但是您也有母親,請您想一想,如果遭受這些的是您的母親,您還會這樣的冷漠無情嗎?”
一說到母親陸夫人看到上官宛童果然就不一樣了,看來是個孝順的孩子,這母親抬出來的時機(jī)剛剛好,陸夫人為了自己的智商而感到開心。
上官宛童此時就陷入了陸夫人的連環(huán)套里面去了,尤其在說到自己的母親后,就想著如果性轉(zhuǎn)一下,是自己碰到這樣的事情,醫(yī)生也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那自己的媽媽大約也是和陸夫人一樣病急亂投醫(yī)吧。
都是女人,又何必為難女人,還有他都不能人道了,這個虧也是吃不了多少的,既然還要簽合同,那就權(quán)當(dāng)成半年的帶薪保姆好了。
說到合同,上官宛童就說道:“那陸夫人如果是要簽合同,我這個也是工作對不對。”
一聽到這個話,陸夫人知道有戲了。立刻拉住長樂的手說道:“孩子,這個你就不用擔(dān)心,你的工作,你的工資,就是工傷賠償我都會一一標(biāo)明在你的合同里的,你看合同條款的初擬我都帶來了,你看看哪里不合適我們在細(xì)細(xì)的商量,一直到你滿意為止?!?p> “還有,”陸夫人說道:“給你保留了單方面撕毀合同的權(quán)利,只要在這個過程中,上官小姐覺得有任何不舒服的狀況發(fā)生,你隨時可以撕毀合同,我們絕對不會有半點(diǎn)去告你的權(quán)利,您覺得如何?!?p> 上官宛童不好意思的說道:“那不成了霸王條款,也就是不平等的合同,這在法律上也是行不通的呀。”
陸夫人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這個小丫頭的頭腦還是如此清晰,的確不錯。
“那我們可以去做個公證,上官小姐意下如何,這樣子就很是公平合理了是不是,要不你先看合同,看看有什么要改動的地方?!闭f著,陸夫人從包里取出了一支筆遞給了上官宛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