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一臉無語的看著郝欄,沒這么夸自己的,天下第三,你咋不天下第一呢。
雖然這話由郝欄自己說出來,是有點(diǎn)狂妄了,但四目得承認(rèn),在腳力上,修行了金剛不壞神功的郝欄,真的是超凡的。
“師兄,你別這么一副表情,又不是只有你一個在腳力上輸給我,林風(fēng)嬌,風(fēng)嬌師兄也輸給我了。”
郝欄又想到了九叔,與四目相比,九叔心眼壞多了,為了勝,連符都用上了。
四目對此也并不意外,九叔的腳力,自也不會勝他多少,比不上很正常。
“師弟,你是怎么知道師兄的真名林風(fēng)嬌的?”四目吃驚的是這個,除了他們最開始的師兄弟外,基本再沒人知道了,這是九叔的禁忌之一。
一代茅山高人,卻有這么個名字,屬實是下飯,所以,那怕是他們后來的師弟,也基本不知這茬。
林風(fēng)嬌,九叔永遠(yuǎn)的疼啊,一代高手,卻有個這么娘的名字。
所以,四目清楚,九叔自己是不可能說出自己的名字的。
“難道是師父?”想來想去,四目覺得這是唯一的可能。
郝欄心想,哎呀,麻啊,說漏嘴了,我總不能說我是從電影里知道的吧,看來只能拿……。
“這么有損師兄一代高人的事,四目師兄你覺得師兄會告訴我嗎?”
四目呵呵了一聲,心想,果真是師父說的,但也沒道理啊,師父知道師兄這個禁忌,理應(yīng)不會說才對。
“其實啊,我不過是猜的,師父像打啞迷似的跟我講過。”
郝欄說完,故意一拍四目的肩:“放心吧師兄,我不會告訴師兄,他的名字是你告訴我的?!?p> 四目傻眼了,怎么一轉(zhuǎn)眼成了是自己的鍋啊,這真是見鬼的,他是真不敢想,九叔知道這事,會不會給他穿小鞋。
“放心,放心才怪呢?!?p> 四目看了眼郝欄,心中吐糟道:“小師弟這小子,真是壞得像個老油條子啊,心眼大大滴壞?!?p> 談話間,一晃又是兩個小時,四目開始有點(diǎn)累了,一跳就這么久,他還真有點(diǎn)吃不消啊。
跳著跳著,一旁傳來蛤蟆的叫聲,看著它們一跳一跳的,累上加累的四目頓時心頭一動,停了下來,彎下腰,一步跨去,抓住了一只蛤蟆。
在后面跟著的郝欄見此,也有些興奮了起來,開始了,終于要開始了,漂亮的狐貍精要來了,更重要的是,這也代表著皇族僵尸的登場,這一趟自己來得剛剛好。
“這證明自己的推測是對的,本來因為趕尸鈴散架了,所以四目才不得已用跳的,這是剛才跟這些天,天天上班打卡的任老太爺?shù)膭∏槭墙拥蒙系模蝗?,做趕尸為生的四目,不可能沒趕尸鈴的。”
郝欄嘴上卻故意道:“師兄,你不會打算把趕尸符讓這蛤蟆吞了,讓它代替你跳吧?”
四目一臉得意道:“沒錯,你師兄我聰明吧?!?p> 呵呵一聲,郝欄心想,聰明個鬼,真是想太多了,蛤蟆又不是你養(yǎng)的,不出事才怪呢。
四目可不管郝欄想的,讓蛤蟆吞了趕尸符,四目用樹枝捅了一下它后,蛤蟆一下一下的的跳了起來,后面的老板也跟著跳了起來。
“哈哈,聰明如我,師弟你不得不服吧。”
看著得意的四目,郝欄只好道:“師兄,你高興得有點(diǎn)太早了吧?”
師弟啊,好好看好好學(xué),什么叫山人自有妙計,這就是,高興太早,那是不存在的。
哈哈,我休息一下先。
四目一個飛身,跳上了行尸的肩上,半躺著在上邊,讓他們抬著走,露出了愜意無比的表情,還不由得意的看向了郝欄:“怎么樣,師弟,你要不要也上來舒服一下,享受一下啊?”
郝欄呵呵了一聲:“師兄,這種享受,師弟我可受不起,你還是一個人好好享受吧?!?p> “隨你吧。”
四目揮了下手:“你一個小年輕的,的確是有點(diǎn)受不起。”
郝欄沒搭這話,而是指著前面的蛤蟆道:“師兄,糟了,那蛤蟆要走歪了?!?p> 四目放眼一看,蛤蟆突然轉(zhuǎn)彎,跳進(jìn)了路側(cè),四目伸手喊道:“不要走歪啊?!?p> 可蛤蟆那會理他,還是一躍跳了歪路,老板們也跟著一歪,坐在上面的四目,就這么從上面摔了下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看著哎唷叫疼的四目,郝欄上前道:“師兄你說的對,這種享受,我真的受不起?!?p> 聽著這話,四目郁悶得想吐血,享受,還享受個屁啊,是受罪還差不多,我滴麻呀,屁股都差點(diǎn)摔爛了。
“師弟,風(fēng)涼話能不能先收著一會再說啊,你就不能先幫我把蛤蟆抓回來嗎?”
郝欄攤了下手,無奈的表示道:“我也想,但我做不到。”
“什么意思?”四目揉著屁股起身,也看向了蛤蟆跳走的那里。
“蛤蟆太多了,我實在做不到一下就分出,那個是吞了趕尸符的?!?p> 郝欄一臉好奇的又問道:“師兄,你抓的蛤蟆,你能嗎?”
看著一大片,起碼幾十只的蛤蟆,四目傻眼了,喃喃道:“都長得一樣,我能才有鬼呢?!?p> “我還以為師兄你行呢,原來你不行啊?!焙聶谝桓睕]想到,有些失望的表情。
四目看著郝欄,久久無語,實在是無言以對了。
“師兄男人不可以輕易說不行,師兄你可是男人啊,我相信你行的?!?p> 我對你有信心啊師兄,畢竟那可是你選中的蛤蟆。
四目一副比踩了狗屎還精彩的表情,呆呆的又看了眼郝欄,師弟,你這惡心人的本事,可不可以收一點(diǎn)啊,什么叫男人不可以輕易說不行啊,還你相信我行,相信個屁啊相信,這話你自己都不信吧。
老板們開始亂跳著,亂成了一團(tuán),這時,一道白影飛過,竟抓走了一個老板,落在了一棵樹上。
“那來的賊子,竟敢搶我的顧客。”
四目十分的警覺,竟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他二話不說,抽出了自己的劍,看向了樹上的敵人,發(fā)現(xiàn)竟是個頗為嬌媚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