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下過去了小半天,臨近黃昏時,啊豪啊強來到了附近,他們經(jīng)常來這游泳放松。
“師父師叔,你們怎么也在這。”兩人見到潭上的麻麻地,以及潭里的郝欄,自是走了過來。
麻麻地這時靈機一動:“沒什么,就是聽說在這里洗一下特別舒服,所以陪你們師叔來了。”
“既然你們來了,不如你們陪你師叔一起吧?!?p> 郝欄的身子全在水下,再加上水面上還有少許的霧氣,所以,兩人是沒發(fā)現(xiàn)水潭有什么不對勁。
雖然麻麻地用心不良,但郝欄也樂見于此,一個人被電,不如三個人被電,這滋味,多兩個人償一下,心里就適坦多了。
反正,壞糟老頭子不是他,而是麻麻地。
啊豪啊強本就有意如此了,麻麻地又這么說,他們自然是二話不說,脫得只剩一條褲叉,站在潭邊想下水時,麻麻地不懷好意的來到了他們身后。
撲通兩聲,兩人是幾乎不分先后的被推進了潭里,這一刻,兩人的心里是懵逼的,師父這是干嗎,還推我們下水,太幼稚了吧。
可在下水的一瞬間,兩人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才進水,他們便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都酥麻了起來,仿佛遭到了電擊。
“兔崽子們,師父這是為你們好,洗雷澡這種機會,別人想要都沒呢?!甭槁榈乜粗谔独锊粩喑榇ぶ膬赏降?,忍不住來了這么一句。
啊豪啊強哀嚎著,只覺全身都快要熟透了,他們掙扎著向潭邊走去,拼盡全力然爬上岸,但麻麻地?zé)o情的把他們踹了回去。
郝欄平靜的在潭里看著,任由他們在那慘叫,看著他們,就如看到之前的自己,真的心里舒服多了,終于多了兩個受害者。
只是不同的是,自己是自愿的,他們是被迫的。
幾次之后,兩人也筋疲力盡了,不再掙扎了,就如同死去了般,浮在潭里,雙眼無神的看著天空,偶爾還看眼麻麻地,像是在說,師父我們恨死你了。
“師叔,我們是不是熟透了?”啊強無力的問道。
“我感覺自己能吃了?!卑『赖吐暤拈_口,兩人都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像是快要奄奄一息似的。
郝欄深吸了口氣,才緩緩站起身來,略帶疲憊的道:“放心吧,你們只不過是稍有些被電麻了,休息一晚就好了。”
兩人哭喪著臉,看著郝欄:“師叔,你是魔鬼嗎,我們被電得這么慘,你居然好似半點感覺也沒有似的?!?p> “對啊師叔,你可是也在潭里的。”
啊強又慢半拍的接著道:“沒理由我們這么慘,師叔你卻跟沒事人一樣?!?p> 麻麻地一臉鄙夷的看著兩個徒弟,嫌棄道:“你們以為誰都跟你們一樣沒用啊,才那么一會,就跟兩只死狗似的?!?p> 啊豪啊強一臉哀怨的看著麻麻地,同時,也越發(fā)好奇了起來,郝欄究竟在潭里呆了多久。
拉著兩人上了岸,郝欄穿上了衣服,才道:“剛才雖然想提醒你們不要下來,但我那時是真被電麻了,想開口也開不了,所以,這事只能怪你們自己倒霉吧。”
“不過,師兄說的也不假,這么洗一下,對你們好處不少?!?p> 說完,郝欄就一個人先走了,只留下麻麻地師徒三人在潭邊上。
“師父,這究竟怎么回事啊,這潭子怎么會有電的?!?p> 啊豪一臉懵逼的問道,這水潭他們可沒少來,當(dāng)然是知道水潭本身是沒問題的。
麻麻地看了倆徒弟一眼,才嘆了口氣道:“潭子有電,那是因為你們小師叔,借掌心雷來修行,以此來達到練體的目的,從而促進修為。”
“所以,記住了,以后若一事無成,別怪我這當(dāng)師父的不用心教你們。”
“怪,只怪你們自己沒有拼命去修行?!?p> 麻麻地?zé)o比嚴(yán)肅的接著道:“如你們郝小師叔這樣的天才,都需如此拼命,方有此成就,所以你們?nèi)舨蛔约号?,任憑我再用心也沒用?!?p> 啊豪跟啊強相視一眼,面面相覷著,實在不知該說什么好。
“并且,你們剛才所受的痛苦,與你們郝小師叔所經(jīng)受的,根本不在同一層次上,可以說,你們的痛苦,不及他的一半。”
麻麻地少見的一連無比認(rèn)真的表情,看著兩人又道:“更重要的是,他已經(jīng)在那被折磨了一下午了,而你們不過一會罷了。”
這話一出,兩人是徹底無語了,才那么一會,他們就受不了了,實在無法想象,一下午會有多么的可怕,恐怕小命都早已沒了吧。
“師父,師叔他還是人嗎?”兩人有些癡呆的看著麻麻地,人類怎么可能受得了那祥的痛苦啊,不是一會,而是整整一個下午啊,他們敢說,世上大多數(shù)的人,恐怕都會受不了而崩潰。
麻麻地看了眼郝欄離去的方向,攙起了兩個臉色蒼白的徒弟道:“他是天才。”
兩人愣了下,才喃喃了句:“天才嗎?”
時間過得很快,自那天下午后,郝欄沒有再次進行那非人的修行,一直在休養(yǎng)著,經(jīng)過兩天的休養(yǎng),他終于才好了七七八八。
黃飛鴻期間來告別了,與十三姨離去了,聽說南都有人在向黃飛鴻下戰(zhàn)書,他去應(yīng)戰(zhàn)了。
隨著天狗食曰的到來,九叔順利的解決了任天堂身上的尸氣,至此,郝欄與九叔告別了麻麻地三人,回到了任家鎮(zhèn)。
“師弟,你真的想清楚了?”
九叔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郝欄:“倘若婷婷真出了國,你們恐怕今生都未必有機會再見了。”
郝欄深吸了口氣,臉上閃過些苦楚,無奈的說道:“與其拖下去,我辜負(fù)了婷婷,不如還是趁早放手吧,我給不了她想要的那種幸福的?!?p> 婷婷走了,哭著走了,由啊威親自送著上船,小黑也跟著一起走了。
“師弟,酒泉鎮(zhèn)那兒以前是我的轄地,最近聽說屠龍道長在那做些見不得光的事,你替我走一趟吧。”
九叔略感擔(dān)憂的看著郝欄,自從婷婷走了后,郝欄一連幾天,都未曾出過屋子一步,這讓九叔只能是想辦法,來讓郝欄找些事做。
郝欄應(yīng)下了,匆匆趕往了酒泉鎮(zhèn),入夜,他便已趕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