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暈去的屠龍,遭到如此慘重的一擊,一口老血噴了出來,雙眼滿是怨恨的死死看著郝欄,他完了,他一身修為,就這么沒了,從此,他不過是個普通人,在這身心的嚴(yán)重打擊下,屠龍再次暈死了過去。
啊星也被郝欄的突然出手嚇了一跳,看到這一幕,啊星是不由心驚肉跳了起來,師叔也未免太心狠手辣了吧,屠龍都那么慘了,半死不活的了,師叔居然還下得去手,太特么的狠了。
那一群假僵尸,簡直是快嚇尿了,特么的,這個是比屠龍還狠的狠人啊,他不會連我們也一并殺了吧。
“仙師仙師,我們真的是被逼的啊,求您饒我們一命啊?!?p> 是啊仙師,我們還上有老,下有小啊,求您饒我們一命吧。
一幫人痛哭流涕的重重叩起了頭,好像郝欄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不過,在他們心里,郝欄即便不是,也相差不遠(yuǎn)了。
郝欄有些無奈了,很想說,其實(shí)我是個正直善良后,不會濫殺無辜的,你們不用這么怕,可話到嘴邊,他還是咽了回去。
自己這行為,還說正直善良,人家會信才有鬼呢,再者吧,這些人大多也不過是亡命之徒,否則,也不會跟著屠龍干這勾當(dāng),固然有屠龍威逼的關(guān)系,可更大的原因,無非是錢財動人心。
啊星抹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發(fā)現(xiàn)自己一頭的冷汗,心里是發(fā)毛了起來,師叔平時看著人畜無害的,沒想到是這么可怕的人,太恐怖了。
郝欄自己感到了啊星看自己的眼光,變得有些害怕了起來,對此,郝欄甚是無奈啊,只好道:“啊星,師叔再教你一個道理,記住了,除惡需除盡,否則,就是害人害己,若是那樣,不如什么也不要做,一做,就要絕不留情?!?p> “不然,如屠龍,一旦他養(yǎng)好了傷,他奈何不了我,我自是無憂,可我身邊的朋友親人,如你跟小月,可就遭殃了?!?p> 啊星心里一下明悟了,師叔這是為了他跟小月啊,說到底,他們才是跟屠龍在同一個鎮(zhèn)子的人,若屠龍要報復(fù),首先就會是他們。
“我懂了師叔。”
郝欄多少松了口氣,好歹沒人設(shè)徹底崩壞,不然這惡名,背得也太冤了。
同時郝欄也在想,若是九淑,即便下狠手,恐怕也不會如自己這么狠,廢了其修為,十有八九會把屠龍交給他的師門處理吧,若那樣,結(jié)果會如何,可就難說了。
畢竟,屠龍做這種勾當(dāng),他的師門未必就沒摻合,或者說,即便沒摻合,恐怕也從中得了不少好處。
這樣一來,屠龍的師門自大有可能庇護(hù)他,讓他避避風(fēng)頭,三五年后,誰還會揪著這事不放啊。
而依屠龍的為人,這種勾當(dāng),他絕對不會放棄的不干的,重操舊業(yè)是必然的。
所以,郝欄覺得,對付這種人渣,沒有別的辦法,只能下狠手,只是,這么干,無疑得罪的是屠龍的師門,各派一向都有個潛規(guī)則,就是把犯事的弟子,交還給各派自行處理,除非是事態(tài)嚴(yán)重,迫不得已。
而郝欄這么干,無疑是越界了,雖然屠龍的師門明面上是拿郝欄沒辦法,但若有機(jī)會,他們絕不會手軟。
這時,一群人拿著火把跑了進(jìn)來,把整個后花園都照亮了,帶頭的人是吳神父,后面還有不少教堂的人,連安妮大小姐也跟在了后面。
郝欄看到他們,大感頭痛了起來,特么的,自己真是腦子秀逗了,掌心雷這么大的運(yùn)靜,不驚動教堂的人才有鬼呢。
吳神父看了眼躺在地上,一身焦黑,還一臉血跡的屠龍,以及還在叩頭求饒的一群假僵尸,不由懵了一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郝欄沒辦法,只好拿起散落了一地的禁物道:“屠龍找人假扮僵尸,實(shí)則是借此來偷運(yùn)禁物?!?p> 吳神父接過禁物,嗅了一口:“這是鴉騙?!?p> “不錯,這正是害得無數(shù)人家破人亡的鴉騙?!焙聶邳c(diǎn)頭,頓了下后才又道:“因此,屠龍與我起了不快,被我不小心打傷了?!?p> 啊星聞言,臉不由抽了下,心想,師叔說起瞎話來,真是臉不紅,心不跳啊,實(shí)在是……讓我望塵莫及啊。
不小心,不小心個鬼,明明就是故意的。
叩頭的一幫假僵尸,心里頭是更慌了,這人真是大太的壞啊,一點(diǎn)也不像個正派之人,他們心想,你丫真是不小心,就不會在屠龍那般凄慘的情形下,再下狠手了。
安妮走了上來,看著那群假僵尸,卻是不由松了口氣,原來是人假扮的。
吳神父看了眼郝欄,一臉羞愧的道:“多虧有郝道兄你折穿了這事,否則我就是罪人啊,竟讓教堂成了藏污納垢之地,真是愧對我主啊?!?p> 郝欄安慰道:“這不怪你,誰能想到屠龍會這么卑鄙呢?!?p> 再一指安妮道:“這多虧了安妮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這些假僵尸的不對勁,不然,恐怕這骯臟之事還不能得見天日呢?!?p> 作為安妮的舔狗,啊星連忙站出來:“是啊,都是安妮的功勞,不然我和師叔也發(fā)現(xiàn)不了,屠龍在干這樣的勾當(dāng)?!?p> 見到啊星如此模樣,郝欄只想說一句,特么的,舔狗都不得好死,見鬼的,這種話你怎么說得出來啊,全是她的功勞,真是嗶了狗的。
安妮可不會這么不識趣,臉一紅道:“不,我不過是就那么一說而已,與我無關(guān),這都是郝真人跟星哥你的功勞?!?p> 啊星傻笑了起來,抓著頭:“不,這其實(shí)都是師叔的功勞,我只不過是跟在一旁而已?!?p> “星哥你不必謙虛了,若非你如此執(zhí)著,恐怕郝真人,也不會為了保護(hù)你而同行。”安妮一頓表揚(yáng),這讓啊星高興壞了,心里樂開了花。
郝欄見此,有些沒眼看了,啊星啊啊星,人家贊你兩句你就這德性,你這輩子,估計就只有當(dāng)備胎的份了。
………………
“大師兄,你直說吧,究竟你要怎樣,才可放了婷婷?!?p> 石堅道堂里,里面只有兩人,一個是正站在下方,一臉鐵青的九叔,一個是坐在尊位上的石堅,他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九叔。
石堅臉色如常,云淡風(fēng)輕的看著九叔:“師弟晉升了金丹,我這當(dāng)師兄的,也是與有榮嫣啊。”
“不過……。”
石堅一頓,臉色猙獰了起來,死死盯著九叔:“不過師弟你也太會挑時間晉升金丹了吧,不早不晚,正好在我快當(dāng)上地府陰神時成了金丹。”
“師弟你可知道,為了這陰神之位,我花費(fèi)了多少人力物力啊,托了多少關(guān)系???”
“你不會知道的,也不可能知道的?!?p> 說著說著,石堅仿佛陷入了癲狂之中,一臉兇戾的樣子,吃人般看著九叔:“可不曾想到,師弟你這半路殺了出來,要奪我的陰神之位,斷我修行路?!?p> “師弟你說,為兄我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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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不是賣慘,而是沒辦法不如此,但凡有出路,也不致于非要在這一行死磕著,作為一個沒高文憑,沒技術(shù),農(nóng)村出身的人,我再清楚不過了,除了在小說這一行上死磕,我注定永遠(yuǎn)只能在工廠里,每天累得像條狗,干著最累最危險的活,拿著最少的血汗錢,那一天出點(diǎn)意外,有點(diǎn)病,就將一貧如洗。
而小弟自認(rèn)為,雖然自己寫的不是多精彩,可起碼也不致于差到?jīng)]人看的地步,這點(diǎn)信心在支持著我,一直沒有死心,總想在這一行上拼出個未來,靠自己的努力,不致于活得那么卑微。
雖然我知道,這本書百分之九十九點(diǎn)九九,會很撲,但我可以保證,我會寫完,絕不太監(jiān),正如我上一本[我的圣體前女友],那怕沒幾個人看,我還是寫了八十多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