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真是張欣十分危險的時候,只見后面的那幾個人拿著甩棍前仆后繼的朝著他沖過來,他卻沒有想到這些人竟在這里悠閑地打著撲克。
看到這一幕的他,真是感受到自己的心在那一個瞬間碎了。
心碎的并不是他,而是他腳下的那一塊被踩碎的玻璃,對就是這一塊透明的玻璃。
隨著玻璃的“咔嚓聲”,張欣揚起自己的手,伸出食指指著前面的三個人,一臉笑意的說道:“好哇,你們幾個真是夠可以的!”
現(xiàn)在的這個情況可誰不得讓他多說一句話,他還沒有甩脫后面那幾個人一起去,兩邊有了一點的距離,可是依舊會被后面那幾個人追著。
說完這句話之后,他趕緊就朝著工廠外面跑去,而離工廠外只有差不多幾步的距離。
依他高大的身材這幾步距離可以說是只需要幾秒鐘就可以跨越過去,完全不需要一點吹灰之力。
“執(zhí)法者!”
果然如敞篷男心中所想,張欣叫出來的那一聲是真的遇見危險了。
在張欣看到這里的時候,他早就已經(jīng)看見了后面正在追張欣的那幾個人,雖說那幾個人拿著甩棍,看起來兇神惡煞,但對于一個身為執(zhí)法者的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什么好怕的。
聽到這一聲之后,拿著甩棍的那幾個人趕緊停了下來,執(zhí)法者他們當然知道,好歹他們也是生活在漢國上面的人類,對于執(zhí)法者這個稱呼一點都不陌生。
“你……是……執(zhí)法者……”
領(lǐng)頭的那個男子手握著甩棍,一個字一個字地從自己的嘴巴里面慢慢的講了出來。
敞篷男沒有再多說什么,直接將能夠代表他身份的那一個本子取出來,放在那幾人的面前。
而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兩個綁架犯也跳了出來,對著那幾個拿著甩棍的人囂張的說道:
“俺們就是執(zhí)法者怎么地,是不是要讓你們坐一輩子牢你們才開心,知不知道你們追的那個人是誰嗎?”
狐假虎威這個成語應(yīng)該能夠概括這兩個綁架犯的現(xiàn)在這一個舉動了。
然而那幾個男子紛紛點頭為首的那個領(lǐng)頭藍也搖頭,“不知道!”
“我們……???”
“我剛才看見前面的那一個大哥,他的錢包丟了。”
后面的那個白衣的男子趕緊接過這個話題。
“對!是前面的那一個大哥錢包丟了,所以說我們才千辛萬苦的追他,想要把錢包還給他?!?p> 真是急中生智??!
“那他錢包去哪了?”
“錢包?”
“在這兒!”
后面的那一個藍色衣服的男子趕緊將自己的錢包拿出來,他似乎并不是很情愿的將錢包遞出去。
可是領(lǐng)頭男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還是強行的從他的手上搶過了那一個錢包。
也可以說是為了他們這行人安全著想。
“錢包在這!”
本來剛要走出工廠的張欣聽到這些之后,又慢慢的折返回來,踱步來到領(lǐng)頭男的那里,伸手快速搶過了領(lǐng)頭男手中的錢包。
看到領(lǐng)頭男極不情愿的嘴上在說著什么,張欣一臉笑意,“對,這就是我的錢包!”
“不過你們拿著這根棍子又是干什么了?”
領(lǐng)頭男稍微一想,趕緊做出來解釋。
“這一根棍子,我們是為了防止有其他人想要來搶大哥的錢包?!?p> “就,就是這樣,也是為了怕別人搶,所以說我們才會人手拿一根棍子?!?p> “也可以說是為了保護大哥錢包的安危!”
當這些話說出來之后,敞篷男,還有兩個綁架犯,甚至包括張欣都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為自己開罪的人。
這兩個家伙開罪的理由實在是太強悍了吧。
高臺已經(jīng)上面坐著的張一自然是能夠看見下面所發(fā)生的一切事情,而且還能夠知道敞篷然是執(zhí)法者。
就在張一聽到敞篷男說他是執(zhí)法者的那一刻瞬間,他就在嘴中暗自嘀咕出來。
“張欣這家伙幾天沒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竟然……”
咽了口口水之后,張一猛然從椅子站起來,直接就將想要攙扶他孫嘉燕的手撇開。
這個時候的他腳不酸腿不疼,甚至一口氣能夠上18樓。
“嘉燕,事情已經(jīng)沒這么簡單了,你趕緊扶我,我要回家?!?p> 工廠最里面的要一個房間,也就是拿甩棍的那一行人睡覺的地方,一個身體部位比較短小的男子探出來頭。
我指的是身高!
身高只有155cm的他在這行人當中的確是可以說算的上比較低的。
當然,這肯定不是作者的身高……
“靠!”
男子看見前面的幾個人臉上束手無措的表情,慢慢的將頭伸了回來,悄悄的朝著工廠的另一個方向逃走。
本以為這個事情可以輕輕松松去玩成,可這半路卻殺出了一個執(zhí)法者,這執(zhí)法者可不是他們這幾個人可以惹得起的,先走為妙。
“既然沒啥事情了,你們幾個就走吧?!?p> 張欣說出來這句話之后,這幾行人還是有些猶豫,似乎是舍不得他們的錢包。
“大哥,那錢包?”
領(lǐng)頭男忽然在心中一恨,“走吧!”
“一個錢包而已,等我們以后找了錢再賺就行?!?p> “大哥那不是你的錢包,你當然說怎么樣都行,那可是我的錢包,里面還有我的錢。”
可依舊是這樣,領(lǐng)頭男還是帶著他們這一行人朝著張欣和執(zhí)法者,也就是敞篷男賠禮,道歉慢慢的離開了工廠。
拿著一個古色錢包的張欣等到那行人全部離開工廠的時候,才轉(zhuǎn)頭看向敞篷男,他不知道這家伙為什么要來救他。
而且他也的確是猜中敞篷男的身份是執(zhí)法者,可是不曉得自己有啥資本可以讓他去救。
要不是這個家伙突然殺出來,恐怕張欣早就已經(jīng)逃走了,也不會額外的收獲這一個錢包。
錢包里面的錢雖然沒有多少,差不多只有一千多塊錢。
雖說這些錢對于一些富豪來說是一點小錢,但是對于張欣來說這可是一頓早餐錢。
“你這家伙是何身份?為什么要出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