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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之重啟

第三十四章 精彩(上)

影帝之重啟 二條.QD 3885 2020-02-29 18:00:00

  張婉婷對《樂與怒》傾注了很大的心血,要是沒有丁巍參與,她都抵押了房子貸了款才拍出電影,因為題材敏感、隱喻鏡頭多、歧視內地等因素電影被禁,無法上映也無法賣碟,要不是羅啟銳幫忙,房子都被銀行收走了。

  這一回,走了順路的張婉婷盡管沒抵押房子,電影內容也有了改變,但張婉婷還是懷著某種極大的野心申報了東京電影節(jié),除了東影節(jié)包吃包住包玩的福利,她還想一鳴驚人呢。

  和她同期的徐老怪已經(jīng)成為香江電影史上后武俠電影的宗師了,她還在為了投資不得不低聲下氣大改劇本內容的獨立導演。

  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

  所以,張婉婷就聯(lián)系了評委會成員李小姐,想聯(lián)絡聯(lián)絡感情,順便要是能探點兒口風消息的,那就更好了。

  李小姐香江選美出身,并成就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香江第一美,在模特界、廣告界、影視界、音樂界已經(jīng)經(jīng)歷的多了,人情世故也很練達,對于這種打著老鄉(xiāng)的名譽請客吃飯的活動,一向是有多遠走多遠的。

  人家一出道就搭檔的是哥哥張果榮、神仙美女王珇賢,后來又是功夫皇帝李聯(lián)杰、東方不敗林清霞等人,張婉婷導演是哪個她怎么會記得?

  只不過,她以沒什么過硬的資歷成為本次東影節(jié)的評委之一,當然背后有高人團隊指點,在提名名單出來后給老鄉(xiāng)打個電話還是輕而易舉又能拉攏人心的。

  吃飯就不必了,請人家吃飯的都能從東京排到北海道去。

  但是今天例外。

  東京電影節(jié)盡管是國際性的A類電影節(jié),但究其根本跟其他電影節(jié)一樣,引導推動發(fā)展本土電影,并文化宣揚與輸出。

  東影節(jié)組委會對外事組的那群女志愿者自薦枕席都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評委會成員一直圈到頒獎典禮才露面的這種事,東影節(jié)肯定干不出來,這種事兒也就戛納了。

  評委會主席施大爺大手一揮,都躁動起來吧,大家多出去走動多活動玩得高興些,總不能讓我們白拿人電影節(jié)這么高的工資,不給霓虹國旅游文化事業(yè)做貢獻,那多不好意思。

  嚴肅的施大爺提了個葷素搭配很合理的建議,被圈在一起一個多月的五名評委會成員就嘻嘻哈哈的看著玩笑各自找樂子去了。

  李小姐盡管資歷不夠名望不高,但勝在顏值最能打,所以是五人中最忙碌的。

  五月份接到東影節(jié)組委會邀請,六月份到東京簽署協(xié)議,八月中旬到東京,現(xiàn)在才得空閑。

  她身上已經(jīng)接了六個廣告代言了,要趁著電影節(jié)的這段時間抓緊拍了。

  所以,跟老鄉(xiāng)聯(lián)絡感情的這種事只能找今天了,這不是還剩下五個小時嘛。

  當然,身在國外,李小姐時刻謹記她是華夏人,所以老鄉(xiāng)不能只是《樂與怒》劇組,還有入選主競賽單元提名評委會大獎的《西洋鏡》劇組。

  這個《西洋鏡》就是在國內頂替《浮屠》入圍金雞百花獎的那部中德法美日五國合拍電影,導演是美籍華人胡安,主演是夏宇、劉培奇等人。講述的是華夏第一部電影《定軍山》的主創(chuàng)人年輕時候的故事。

  丁巍跟著張婉婷羅啟銳兩口子坐車到名古屋的一家頗具霓虹國民族特色的星級酒店見到了本屆東影節(jié)評委會成員李小姐,以及一位有點兒像《新聞聯(lián)播》主持人海霞的一位女導演,李小姐介紹說是《西洋鏡》的導演。

  丁巍頓時感覺緣分真的很奇妙,這回真的是見到真西洋鏡了。

  丁巍不知道的是,《西洋鏡》不僅參加了金雞百花獎、東影節(jié),后面還會參加寶島金馬獎、華表獎、紐約電影節(jié)等等很多影展。

  這是部四面出擊隨處可見的《西洋鏡》。

  也是導演胡安的第二部作品,更是導演胡安整個導演生涯中的第二部作品。

  胡安早年是作家,還是在美國拿過獎的優(yōu)秀作家。她是受陳爵士的影響成為導演的,但陳爵士當時可能只說過每個人都能當導演,沒說但不是每個人都能被稱為導演的。

  胡導三部電影拍完就再也不當導演了,沒錢了,賠不動了。

  胡導顯然對丁巍有所了解,夸丁巍青年才俊,演技很棒,說她看過《浮屠》,并隱隱約約的給丁巍解釋,頂替《浮屠》參加金雞百花獎她事先根本不知情,也不是她的本意。

  丁巍若有所思,這個聊天模式很熟悉,好像在哪兒見過。

  然后胡導就說起在國內傳的沸沸揚揚的青年電影展,稱丁巍大功無量,是電影人的楷模。

  丁巍連稱夸張了過譽了,胡安導演則開始仔細的問青年電影展的籌備情況以及參展申報標準。

  聽口氣,要是可以的話,她的這部《西洋鏡》明年也可以申報參加。

  丁巍看著新聞聯(lián)播主持人這么和藹可親的跟人說話,內心深處真的很想質問陳爵士,你把人都快忽悠廢了,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好吧,別管你五國合拍還是什么,好好的作家不當,當了導演就知道以前在家動動筆桿子就來錢的日子是多么舒服了。

  丁巍沒把話說死,說現(xiàn)在青年電影展的事由田莊莊導演以及張亞軒兩人負責,并熱情的邀請胡導指導影展工作,說不定以后再合作也是可以的。

  李小姐的這次老鄉(xiāng)聯(lián)誼會,除了丁巍張婉婷羅啟銳胡安導演之外再無別人。《樂與怒》就他們仨,《西洋鏡》除了胡安,還有個美國制片人,不過美國鬼子來到霓虹國,不霍霍個花天酒地酒池肉林才怪,那位制片人早就出去浪去了。

  李小姐借著組委會給他們評委包辦的衣食住用行一條龍服務,借花獻佛的辦了這場老鄉(xiāng)聯(lián)誼,但實在是不是很熟,所以大家都清清淡淡交流幾句。

  主要是胡安跟丁巍聊了聊青年電影展的事,張婉婷旁敲側擊的問問李小姐有關電影節(jié)內幕的消息。

  李小姐覺得清酒清茶清談還算不錯,她居中跟兩邊都能搭上些話。

  沒想到聽著聽著,就聽出一個疑似隱形富翁的那小子真帥的演員明星。

  李小姐內心波瀾微起。

  當然以李小姐目前的道行,早就不是眼波流轉玉檀暗渡借酒使勁兒等等這種上不了臺面的小伎倆了,她自由她一番成熟的魅力,旁敲側擊的跟張婉婷胡安甚至丁巍本人聊一聊,八九分的確定了這個帥家伙至少有著三五千萬的身價。

  嗯,勉強算是能當她備胎的那種了。

  不過,這小子為什么對我這般客氣中帶著距離甚至眼神中隱隱流露出疏遠的意思?

  哦,有女朋友了,俞非鴻,不認識。

  哼!

  李小姐有了些許小情緒,舉得這家伙除了帥一點兒,稍稍有點兒身價,演技確實不錯之外,再無長處。

  丁巍真不認識這位自我感覺良好的李小姐,他把李佳欣跟很多香江女藝人搞混了。但當見了面之后,才反應過來,原來這一位才是李佳欣??!

  當年的高爾夫雙雄爭爸中的一位。

  有了這個直觀的影響,丁巍能對這種人有興趣才怪。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李小姐現(xiàn)在處于空窗期,歷經(jīng)倪大才子以及高爾夫愛好者劉大富豪之后,她對待感情有了新的認識,一直期待嫁入豪門。她的真命天子要再過幾年才會出現(xiàn),這一段時間李小姐一直信奉廣撒網(wǎng)戰(zhàn)略,在她的池塘里劃拉著。

  丁巍有資格進入她的池塘了。

  當然,她要是知道丁巍目前的身價,指不定將丁巍當做種子選手呢。

  李小姐是大忙人,池塘里的一條小魚還不值得她特別針對。即使如此,丁巍等人離開時,李小姐還特別抱歉的跟每個人握手致意,輪到丁巍的時候,還在丁巍手心里劃了劃,甜甜的笑道:“預祝丁先生事業(yè)順利為國爭光?!?p>  丁巍當時就感覺有些好笑。

  他面無表情的點點頭,轉身離開。

  事業(yè)順利后面特意加了個為國爭光,不倫不類,但意有所指。

  丁巍大概能猜到,《樂與怒》應該是在本屆東影節(jié)上有所斬獲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獎或者有幾項獎。

  這都無所謂,柏林電影節(jié)在頒獎典禮的前一晚,評委會的人還專門打電話通知留下來呢,可見任何電影節(jié)要做到在頒獎典禮上才公布公平公正的獎項,那是癡心妄想。

  但,讓丁巍覺得好笑的,他明顯被這位李小姐當做凱子了。

  好吧,人李小姐香江第一美,目前還在顏值巔峰期,被當凱子也正常。

  但顯然,丁巍不是那種人。

  回去后,看著張婉婷兩口子換了衣服準備出門,丁巍猶豫一下還是沒對張婉婷說李小姐說了為國爭光的事。

  要是李小姐說的為國爭光不是張婉婷所想的那樣,這個心眼不大脾氣還臭的張導,還不爆炸了,羅啟銳又有得受了。

  這樣不好。

  跟雷君說起這事兒,雷君目露鄙夷搖搖頭,勸丁巍別再混娛樂圈兒了,跟他搞手機才是正道。

  丁巍笑了笑,換了個話題聊。

  “所以說,這個名古屋武士道精神藏品拍賣會就是唯一的機會了?你確定孫正義肯定回去?”

  趁著丁巍出去的這段時間,雷君大體看了多份新聞報紙,集中提取了軟銀塞富以及孫正義的新聞,猜出了個消息,孫正義有可能參加十天后在名古屋某拍賣所舉辦的一場關于霓虹國武士道精神的藏品會。

  丁巍看完新聞摩挲著下巴,在心里仔細盤算良久,也同意雷君的觀點,這確實是個不錯的機會。

  至于從哪兒弄到參加拍賣會的資格,丁巍舉得是時候召喚出姜聞的另一個迷弟香川照之了,這個跟丁巍被姜聞差點折磨瘋了的霓虹國二流演員。

  他在通訊錄中找到很久沒有聯(lián)系也曾放過鴿子的香川照之的電話,撥過去無人接聽,丁巍留了言。

  然后又給浪在雪區(qū)高原的姜聞打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

  “你個楞球做啥子?格老子剛睡下啊……”

  電話里傳來姜聞粗糙的聲音,夾雜著半夜被電話吵醒的怒氣。

  丁巍嘿嘿一笑,霓虹國就比國內早了一個時辰,但實際上比雪區(qū)高原要早五個時辰,這邊晚上十一點的時候,那邊才剛天黑。

  但姜聞跟周蕓兩人雪區(qū)自駕游,尤其是現(xiàn)在雪區(qū)已經(jīng)進入冬季了,兩人應該早睡早起的趕路。

  “睡個啷啷,起來嗨皮!”丁巍也給回一句。

  姜聞路過丁巍老家的時候,專門逗留了一天,給丁巍打了十六個電話,從省城往丁巍他家走,走到半路就泄氣了,在沒有導航的時代里,他迷路了。

  倒是學會了幾句當?shù)胤窖?,知道啷啷就是逑慫的意思。

  “滾你大爺,有屁就放,沒事兒別打擾……”

  丁巍閑扯兩句,問姜聞兩人到哪兒了,有啥心得沒有,姜聞冷冷的回一句:“冷就是我的心得,我踏馬跟你打完電話我還要憋尿裝瓶里當熱水瓶抱在懷里,你說我什么心得?”

  丁巍哈哈大笑:“盡瞎扯!那地方哪有那么冷?再說,不是讓你多準備棉衣棉褲保暖的東西了嗎?”

  姜聞一滯,幽幽道:“我后悔了,我開車到保定的時候,那個傻娘們問為什么不坐飛機,是沒錢還是我別有企圖。你說,這特碼是人話嗎?等到SJZ的時候,那傻娘們死活不走了,趁著我加油的時候,跳下車就跑,我特么還被當做人販子,差點兒被熱心群眾打了一頓……”

  丁巍這回不但覺得好笑,還更想聽后面的精彩故事了。

  “后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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