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逃出了邊疆，卻逃不過命運
紅玉再次醒來，卻在一個山里的小屋里，紅玉掙扎著正要起身，卻被一雙手按了下去。
這雙手的主人是一個老嬤嬤，老嬤嬤說:“姑娘，你可躺著別動，我們把你從山下?lián)旎貋淼臅r候，你都虛弱的沒有多少氣息了，你可得好好休息休息。”
紅玉抓著老嬤嬤的胳膊:“那跟我一起摔下來的人呢？”
老嬤嬤說:“我們就看到你一個人?！?p> 紅玉焦急的就要站起來:“不行，我要出去找他?！?p> 剛站起來，她就一陣頭暈，又摔到了床上。
老嬤嬤對她說:“姑娘，你可別著急，你這都懷了4個月的身孕了，這次沒把孩子摔壞就已經(jīng)是萬幸了。”
什么，身孕？
這個消息一下子擊垮了紅玉，左風(fēng)下落不明，她又懷著他唯一的骨血，一焦急，她又暈了過去。
十年過去了，紅玉的孩子念風(fēng)已經(jīng)十歲了，這十年里，紅玉母子就住在這大山之中，和老嬤嬤一家待在一起。
紅玉從暈倒之后身體一直不好，老嬤嬤們所在的村子是個與世隔絕的村子，村子想與外邊聯(lián)系，只能由村中的壯年爬下村中的懸崖，紅玉曾經(jīng)托老嬤嬤的兒子出山大廳，只知道北院大王曾經(jīng)在吳杜兒城里搜捕了幾個月，最后也無聲無息了。而對于左風(fēng)，他們在城里并沒有聽到什么消息。
等到孩子出生，孩子太小，一直也無法攀下懸崖，紅玉母子就這樣在這與世隔絕的村子里住了十年。
等到孩子十歲，紅玉又想要出山去打聽左風(fēng)的消息，她托老嬤嬤的兒子把她們母子帶出了深山。
等到紅玉再帶著念風(fēng)來到吳杜兒城的清樓，清樓的老板娘一把拉住了她:“天啊，紅玉，北院大王的人到處找了你三年，他們最后都認定你死了，沒想到你居然活著回來了，這些年你都去了哪兒了？”
紅玉來不及回復(fù)老板娘的問題，她著急的問:“除了北院大王，城里還有沒有其他人來打聽過我？”
老板娘想了想:“你這樣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在你失蹤的前幾年每年倒是都有漢人來打聽過你，怎么，那是你的家人嗎？”
左風(fēng)還活著，他在找我，紅玉的鼻子里一陣酸楚，我要回去。
三個月后，左都城，平康王府。
紅玉帶著念風(fēng)走到了平康王府的門口，紅玉指著大門對念風(fēng)說:“風(fēng)兒，這就是咱們的家了，咱們中午回家了。”
紅走到門前，開始敲門，門開了，出來了兩個不認識的家丁，沖紅玉母子呵斥:“什么人，干什么的？”
紅玉說:“平康王在哪里，還是左風(fēng)嗎？”
家丁呵斥:“哪里來的瘋婆子，我們王爺?shù)拿M也是你隨便稱呼的?！?p> 念風(fēng)擋在前邊，沖家丁嚷嚷:“不準(zhǔn)你們這樣說我娘親，她是王妃?！?p> 家丁們哈哈大笑:“王妃，你要是王妃，我們都是王爺了。”
“混賬”后邊傳來呵斥的聲音。
紅玉抬頭一看:“來福?！?p> 來福盯眼一看，哭了，“王妃，真的是你嗎？這些年你都到哪兒去了，我們王爺找你找的好苦啊?！?p> 紅玉:“王爺，他在哪里？”
來福說:“王爺他又去邊疆找你了，這十年里，只要有空，他就回去邊疆找你。”
來?？吹搅四铒L(fēng):“這是？”
紅玉:“這是我們的孩子，念風(fēng)”
來福睜大了眼睛:“小王爺！”
紅玉拉著念風(fēng)準(zhǔn)備往王府里走，卻被來福拉住了:“王妃，現(xiàn)在府里不能進去?！?p> 紅玉納悶了:“為什么不能進去？”
來福說:“王妃，你聽我說，你一失蹤就是十年，皇帝看王爺一直不肯再娶，在三年前把大公主賜婚給王爺，大公主一直對王爺每年去邊疆找您耿耿于懷，只是她以為你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才放任王爺一直去找您，如果她知道您回來了，還剩下了嫡子，她肯定會對你們下毒手的，現(xiàn)在王爺又不在城里。我看你們還是先在外邊躲躲吧?！?p> 紅玉那回家的熱情，被潑了一盆冷水，千辛萬苦、千里迢迢的趕回家里，家卻已經(jīng)成為別人的家了。
紅玉的淚水滾滾而下，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來福帶到了一個二進的小院，直到來福走了，兒子拉著她使勁的叫娘親，她才清醒過來，是的，不管怎么樣，她還有兒子，她只能堅強起來。
半個月后的一天深夜，小院的門突然被推開了，平康王就這樣沖了進來，他一把拉過紅玉，左看右看之后，深深的攬紅玉入懷，良久，他松開紅玉，拉過一旁的念風(fēng)，自言自語的說:“這就是念風(fēng)？這就是我們的孩子。”
紅玉點點頭，對念風(fēng)說:“念風(fēng)，這是你父王，快叫父王?！?p> 念風(fēng)抬起來，脆生生的叫了一句:“父王”
平康王說:“好、好，我的好孩子?！?p> 紅玉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這半個月來的委屈也都消失不見了。
這天晚上，興奮的念風(fēng)根本睡不著覺，他一直圍在左風(fēng)旁邊，用崇拜的眼神看著平康王，當(dāng)平康王問他在看什么的時候，他回答說：“我娘親說我父王是天底下最大的英雄，我要看看父王是什么樣的大英雄?！?p> 當(dāng)念風(fēng)終于睡著了，左風(fēng)摟過紅玉在懷里，輕輕的說：“紅玉，對不起，你受苦了?！?p> 這一刻，紅玉的淚水才決堤而出。
第二天，平康王帶著紅玉和念風(fēng)回到了平康王府，大公主早就得了信兒，一早安排好下人們打掃好了庭院，收拾好紅玉原來住的房間，等平康王帶紅玉母子進門，她就叫了貼身丫鬟紫環(huán)來請紅玉母子。
平康王的臉一沉，對紫環(huán)說：“這里是平康王府，紅玉是我十年前明媚正娶的王妃，如果公主要在平康王府，她應(yīng)該親自來拜見王妃?！?p> 紫環(huán)說：“我們公主說了，平康王妃本來就是應(yīng)該皇上親自賜婚，紅玉姑娘既已經(jīng)服侍王爺多年，公主可以請皇上賜婚給王爺做側(cè)妃?！?p> 平康王氣的胡子發(fā)抖，指著紫環(huán)說：“紅玉豈是你叫的，去叫你們公主來，教教你這沒規(guī)矩的奴才。”
公主很快就來了，一進門，她就扇了紫環(huán)一個巴掌，走上前去拉住紅玉的手，說：“姐姐遠道而來，這不懂事的奴才居然敢刻薄姐姐，實在是妹妹管教不力，姐姐千萬不要生氣，妹妹這就叫人掌她的嘴?！?p> 轉(zhuǎn)頭沖著紫環(huán)說：“還不快滾回去。”
紫環(huán)離開之后，公主又跟紅玉說：“下人們不懂事，王爺這些年每年都要往邊疆去找姐姐，她們不知道，我心里很清楚，姐姐在王爺心中的地位，還請姐姐能多照拂妹妹。”
紅玉心里很清楚，她遇到了一個厲害的對手，可是人已經(jīng)娶進了王府，還能怎么辦呢，她只好說：“公主，你言重了，皇上既然已經(jīng)賜婚給你和王爺，你也就是這王府的王妃?！?p> 平康王看了一眼紅玉，又看了一眼公主，說：“好了，紅玉剛從邊疆回來，就讓她先回房間休息吧?！?p> 紅玉回到房間一看，房間里的擺設(shè)還與十年前一樣，紅玉牽過念風(fēng)：“念風(fēng)，從今天起，我們就回到家了，但是這個家已經(jīng)和十年前的那個家不一樣了，從今天開始，你就要長大成人了?！?p> 念風(fēng)仰著頭，不解的問母親：“到底是有哪里不一樣了？”
紅玉說：“孩子，你還小，慢慢的你就會懂了?！?p>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大公主并沒有來為難紅玉，她還時不時的派人給紅玉母子送來時新的衣物，每次還都給念風(fēng)送來很多的厚禮，慢慢的，紅玉也放松了警惕，讓念風(fēng)也時常和大公主走動。
轉(zhuǎn)眼間，三年過去了，念風(fēng)也長成了一個大孩子，被皇上寢殿去宮中陪太子讀書，這天，平康王回府找到了紅玉，對紅玉說：“紅玉，今天宮中傳來消息，說是北院大王要來左都城朝拜皇上?！?p> 紅玉說：“北院大王？北戎已經(jīng)很多年不跟我們來往了，他這次怎么回來?”
左風(fēng)說：“皇上這些年扶持了北戎東邊的北羌，這些年北羌的實力也漸漸起來了，把北戎也打的不輕，北戎的力量這些年也漸漸衰弱，北戎內(nèi)部也慢慢有了不同的聲音，北院大王這次來是請求皇上給予支援的。”
左風(fēng)繼續(xù)對紅玉說：“紅玉，皇上說我們夫妻跟北院大王有過交情，讓我們王府負責(zé)本次的接待?！?p> 紅玉說：“過去的事情就讓她過去吧，既然皇上和王爺都已經(jīng)決定與北戎重修舊好，我自然也會忘記之前的恩怨，好好接待北戎王?！?p> 左風(fēng)把紅玉攬到懷里，深情的說：“紅玉，辛苦你了?！?p> 紅玉閉上眼睛：“為了王爺，我不辛苦。”
八月初，北院大王的人馬趕到了左都城，整個王府的人，平康王、大公主、紅玉，還有整個王府的下人都到了城門口去迎接。北院大王的人一到城門口，就看到一匹紅馬沖了出來，一直沖到紅玉的面前，左風(fēng)正欲阻攔，那馬上滾下來一個人，拉著紅玉的手，開心的喊：“紅玉，真的是你，你還活著，我真高興?！痹瓉硎前Ⅺ惸龋痹捍笸跻黄饋砹俗蠖?。
旁邊的大公主眼神一動，望了望北院大王，發(fā)現(xiàn)北院大王的眼睛正盯著紅玉看。
平康王一一介紹了接待的人給北院大王，當(dāng)介紹到大公主也是平康王妃時，北院大王又扭過頭去看了一眼紅玉。
等賓主回到王府，紅玉帶著阿麗娜去了她的院子；大公主回到院中，就瞧瞧的對她的侍女交待了幾句，侍女領(lǐng)命而去；平康王帶著北院大王到大廳喝茶。
北院大王開口了：“平康王，以前的事情還多有得罪，還請王爺和王妃不計前嫌隙，讓我們重修舊好?！?p> 平康王說：“北院大王客氣了，之前的事情本王和王妃早就忘記了，我們只記得在之前在北戎狩獵時，阿麗娜公主對本王和王妃都多有照顧?！?p> 北院大王說：“阿麗娜一直對王妃念念不忘，此次我來朝拜皇上，阿麗娜一直也吵著要來，她想來中原找王妃，沒想到還真讓她找到了?！?p> 平康王說：“王妃在北戎失蹤多年，直到去年才帶著我們的孩子從北戎回來，我確實虧欠她的太多了?！?p> 北院大王盯著平康王說：“恕我多嘴，我想請問王爺，既然你覺得虧欠紅玉，為何又要娶大公主為王妃？”
平康王回答：“當(dāng)年紅玉失蹤，我也在北戎待過多年，皇上懷疑我的忠心，所以把大公主賜婚給我，如果我當(dāng)時拒絕，可能就有殺身之禍，我死了不要緊，可是如果我死了就沒有辦法繼續(xù)尋找紅玉了?！?p> 皇上為北院大王準(zhǔn)備的接待長達數(shù)日，終于，到了北院大王就要啟程回北戎的日子了，這天，皇上在皇宮里為北戎大王擺了宴席。宴席上，大家觥籌交錯，賓主皆環(huán)。
等到歌舞助興環(huán)節(jié)，大公主突然站了起來，向皇上拱手：“父皇，北院大王遠道而來，已經(jīng)在我們左都待了長達數(shù)月，兒臣擔(dān)心他思念家鄉(xiāng)，特地派人去吳杜爾城請來了當(dāng)?shù)氐母栉柚d，以解北院大王思家之苦。”
皇上大喜：“還是我兒懂得替父解憂。”
大公主一拍手，只見兩隊舞姬從兩邊緩緩上臺，平康王一看，領(lǐng)頭的正是吳杜爾城清樓的老板娘秋娘，不覺得眉頭一皺。
等一曲舞罷，兩隊舞姬向皇上做了萬福，正準(zhǔn)備離開，大公主喊：“且慢。”
然后，大公主走到秋娘的面前，對她說：“秋娘，你仔細看看，在座的可有你的熟人嗎？”
秋娘扭頭看了一圈，回答：“沒有?！?p> 大公主繼續(xù)問道：“真的沒有嗎？”
秋娘回答：“夫人，確實沒有?！?p> 大公主冷笑一聲：“你倒是一個俠義之人，我倒要看看別人有沒有這個俠義”，她提高聲調(diào)：“來人，經(jīng)本公主調(diào)查，秋娘是一個奸細，她長期向北戎大王傳遞我們中原的消息?！?p> 秋娘憤怒的說：“你血口噴人?！?p> 大公主：“本公主怎么就血口噴人了，你怎么證明你不是來中原打聽消息的，我倒是聽說，你在吳杜爾城有一個清樓，經(jīng)常會出入?yún)嵌艩柍堑倪_官貴人之間，給我拖下去，就地杖殺。”
“住手！”紅玉終于忍不住了，從秋娘進門的那一刻，她就是知道大公主這是終于出手來對付她了。
大公主轉(zhuǎn)向紅玉：“姐姐，你認識她嗎？”
紅玉向皇上施了一個禮，然后對秋娘說：“秋娘，你不用害怕”，轉(zhuǎn)過頭，她對皇上說：“皇上，這個秋娘是臣妾的恩人，臣妾在十多年曾去吳杜爾城，是秋娘收留了我，她是有一個清樓，也經(jīng)常出入達官貴人的府邸，可是她只是為了討生活，她并沒有傳達信息?！?p> 大公主冷冷一笑：“她沒有傳達信息，可是我聽說當(dāng)年在吳杜爾城，你曾經(jīng)在北院大王的王府里待了很長時間，如果她沒有傳達消息，那就是姐姐你啦?！?p> 紅玉很生氣：“公主，請你不要血口噴人，當(dāng)年，我是為了打聽王爺?shù)男畔?，才在北院大王的王府里教阿麗娜郡主琴藝?！?p> 公主步步緊逼：“你是在教琴藝，還是在干其他什么勾當(dāng)，誰又能給你證明。”
平康王騰的從座位上起來，向皇上施禮：“皇上，當(dāng)年我被困北院王府，臣妻為了打聽臣的消息，孤身一人入北院王府，實實只是為了營救微臣，還請皇上明查。”
公主對皇上說：“父皇，你不要聽信這個女人的話，吳杜爾城的人當(dāng)年都知道，北院大王要娶一個從清樓出來的女人為妻，就是這個紅玉，當(dāng)年的婚事吳杜爾城還連賀三天；還有王爺，你真的被她騙了，你都沒有想像，這十年她去了哪里，真想她說的那樣，在深山里就一直出不來嗎，一出來就帶著一個不明不白的孩子回來…”
“啪”大公主的臉上被平康王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大公主不相信的瞪著眼睛：“你居然敢打我，要不是我，你早就被父皇…”
“你住口！”皇帝打斷了大公主的話。
“哈哈哈哈哈”大殿上突然響起來一陣狂笑聲，原來是北院大王。
北院大王對紅玉說：“紅玉姑娘，當(dāng)年老夫在吳杜爾城連賀三天，要明媒正娶你做我的王妃，你偏偏不愿意，偷偷的逃走，可是你看，你等了十年回左都，現(xiàn)在平康王又娶了大公主，而你也被當(dāng)做我們的奸細。要不，你還是跟我回北戎好了?！?p> 平康王狠狠的瞪著北院大王：“我是看來你是客人的份上，才對你這么客氣，紅玉是我的王妃，如果你再對她有什么不敬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p> 北院大王說：“好，那我就要看你怎么保護你的女人?！?p> 皇上說話了：“愛卿稍安勿躁，其實大公主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要不這樣吧，就讓紅玉王妃暫且住到宮中，由皇后照顧，等事情調(diào)查清楚了，再回王府，這也是為了保護王妃的清白?！?p> 平康王說：“皇上是連微臣也不相信了嗎？當(dāng)年微臣親自在吳杜爾城救出紅玉，我們兩個一起掉落懸崖，等我醒來，我確實沒有找到紅玉，但是紅玉當(dāng)年寧死都不愿意嫁給北院大王，她怎么會做吳杜爾城的奸細，說到念風(fēng)，我不能允許人懷疑他是我的身世，就算是公主也不行。”
皇上沉下臉：“愛卿，你這是連朕也責(zé)怪了嗎？”
平康王：“臣不敢。”
皇上：“那就讓紅玉王妃在宮里住一陣子吧。”
紅玉就這樣在宮里住了下來，當(dāng)天晚上，大公主找到了紅玉，對她說：“紅玉，你出身紅塵，王爺沒有嫌棄你的身世，明媒正娶你做了王妃，你知道感恩嗎？”
紅玉說：“王爺和我情投意合，王爺沒有嫌棄我的出身，我很感恩王爺?！?p> 公主說：“那你為什么還要拖累他？”
紅玉說：“我和王爺是經(jīng)過生死的人，我們之間是兩廂情愿，我相信王爺也不會覺得是我在拖累他?！?p> 公主說：“王爺是這樣想的，可是你覺得皇上是怎么想的，當(dāng)年我父皇把我賜婚給王爺，就是因為擔(dān)心王爺去吳杜爾城一去不回，現(xiàn)在你回來了，北院大王又很快的朝拜皇上，說要跟中原重修舊好，你猜猜皇上會怎么想?！?p> 紅玉說：“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背叛中原。”
公主說：“你怎么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怎么想，皇上如果已經(jīng)對王爺產(chǎn)生懷疑，那么王爺在朝中的地位就會不保，說不定還會被殺頭。”
紅玉沒有說話。
公主繼續(xù)說：“還有你的兒子，念風(fēng)，你又沒有想過，他現(xiàn)在陪在太子身邊讀書，如果他有你這樣一個娘親，他還能在宮中讀書嗎？”
紅玉還是沒有說話。
公主繼續(xù)說：“現(xiàn)在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你不在了，那么王爺和念風(fēng)都還能繼續(xù)得到皇帝的信任，你好好想想，我明天再來?！?p> 公主轉(zhuǎn)身就走，紅玉喊著了她，說：“我愿意去死，可是要聽我的安排，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在我死后，你要好好對待王爺和念風(fēng)?！?p> 公主莞爾一笑：“那是自然。”
第二天，紅玉就回到了家中，對王爺，她只是說，皇后聽了她的陳述，相信了她講的話。
半年后，平康王府，紅玉王妃病逝，十年后，平康王抑郁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