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胡曉萌一個人在客廳里轉(zhuǎn)悠著,猜測著焦媛媛的處境,各種猜想,各種評價。
“過來?!背萄孕抡泻糁裆襁哆兜暮鷷悦?。
以為程言新要跟她一起八卦,胡曉萌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嘴里還興奮的說著:“你說霍立遠能經(jīng)過這輪考驗嗎?”
程言新摸了弄摸胡曉萌的頭,寵溺的說:“你還來勁了。轉(zhuǎn)過去?!?p> 胡曉萌一臉的懵,不是叫她過來嗎?難道不是有話要說,怎么還叫她轉(zhuǎn)過去。還沒等胡曉萌反應過來,程言新已經(jīng)按著她的雙肩把她擰了過去,讓她背對著自己。
撩起她那垂肩的直發(fā),露出白皙的脖子。
一下子感覺脖子微涼的胡曉萌猛得一驚:“你干什么?”
“別動?!贝执蟮氖衷诤鷷悦鹊牟鳖i間操作著,惹得胡曉萌有酥有癢,不自覺將手伸到了脖子后面。
胡曉萌的脖子上掛著一根玫瑰金的項鏈,黃白相間,很襯她那細白的脖頸,當初拿到第一個月工資,為了獎勵自己從此走上江湖,特地去商場買的,雖然不是很貴,但是一眼就相中了這顏色,而價格也剛好適合初出茅廬的她,后來的她有想過要換一條,但始終因為意義非凡而不舍得解下來,也就一直戴到了現(xiàn)在。
程言新用笨拙的雙手操作了好一會兒才解下來,解下來后深深地嘆了口氣,不清楚干嘛搭扣要做的那么小,還那么難解。
“你搞那么久就為了解這個?”胡曉萌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滿頭大汗的程言新手里拿著解下來的項鏈,算是知道了,再能干的男人也會有他的短板,所謂張飛穿針不過如此吧。
“第一次,沒啥經(jīng)驗?!背萄孕聦擂蔚慕忉屩?。
“你解它干嘛?又不值錢,拿去當也值不了幾個錢?!焙鷷悦认脒@人不會窮的靠當這些東西去解決經(jīng)濟問題吧,那還不如直接跟她要錢。
“誰跟你說要當了,我還沒落魄到當女人飾品過日子?!闭f著坐在沙發(fā)上。
這時候胡曉萌才看見茶幾上放著個小巧而精致的盒子,但又不像首飾盒,倒像個箱子,迷你長方型的木頭箱子,帶鎖,蓋子上畫著精致的花紋。
胡曉萌不知道程言新葫蘆里賣著什么藥,也跟著坐了下來,雙手捧著下巴,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盒子,好奇的問道:“潘多拉的盒子嗎?”
程言新嘴角上勾,轉(zhuǎn)頭看了她一下,掏出一把小鑰匙,胡曉萌屏住了呼吸,房間里只有墻上的鐘走動的聲音。
只見程言新把鑰匙插進掛鎖,扭動,啪嗒鎖開了。
胡曉萌好奇的伸長了脖子,想一看里面是什么,不看還好,看了一陣失望,以為里面會有什么貴重或值錢的東西。
原來里面靜靜地躺著一把銼刀,還有點生銹,看著有點年數(shù)。
程言新從里面拿出一個包的嚴嚴實實的布團,還是用普通的白布包的,胡曉萌連好奇的心都沒了,可想而知也不可能是祖?zhèn)鲗氊惢驅(qū)毑貓D之類的東西吧。
伸長的脖子伸的那么就也有點累了,縮回腦袋,把它靠在沙發(fā)的靠背上,慵懶而無趣地看著程言新小心翼翼的打開布包。
“故弄玄虛?!焙鷷悦雀拐u地看著程言新一層層的打開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