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胡曉萌光著腳坐在沙發(fā)上,用手揉著快要廢了的雙腳,說:“程言新,你知道現(xiàn)代文明的最大酷刑是什么?”
“?”
“那就是穿著高跟鞋讓你走站一天,這樣的勞動強(qiáng)度連平跟鞋都難以勝任,還要我穿那么高的跟,坐女人真是苦啊,既要完成任務(wù),還有儀態(tài)萬千。”說著還用手比了一下,足足十厘米的高度。
程言新端著熱水,放在她的腳下,抓起那雙玲瓏的小腳看了看除了腳尖有點(diǎn)紅,應(yīng)該是被擠得,其他的沒什么問題,除非是內(nèi)傷,那么肉眼也看不出來說:“沒紅,沒腫,泡泡應(yīng)該會舒服點(diǎn)?!?p> 說著把兩只腳泡進(jìn)了水里。
“有點(diǎn)燙?!?p> 程言新摸了摸胡曉萌的頭:“只要沒熟就可以,不燙哪來效果?!?p> “你抓了我的腳,洗手了嗎?”悶了一天的腳,程言新剛剛還抓起來左右翻著看了看,一想到那腳味兒留在他的手上,他竟拿這樣的手摸自己的頭發(fā),胡曉萌整個人就不好了。
摸完頭的手伸進(jìn)了水里,試了試溫度,還行,有點(diǎn)微燙,剛好適合泡,看到胡曉萌不老實(shí)的想把腳從水利抬起來,程言新又把它按了會去。
“你說呢?是嫌你自己腳臭了吧,那就老實(shí)點(diǎn),好好泡一下?!?p> “熟了怎么辦?”胡曉萌撅著嘴,捋了捋被程言洗摸亂的頭發(fā)。
“輸了,剛好有豬爪下酒當(dāng)夜宵。”
“你還沒喝夠啊,今天上百桌啊,繞的我頭都暈了?!?p> “那不都是假的酒嗎?你沒看見霍立遠(yuǎn)那一個仰頭,光上廁所就不醉嘛”
套路啊,當(dāng)然知道咯,那就是百分之八十的無氣可樂加了百分之二十的紅酒的特調(diào),倒到杯子看著是紅酒,實(shí)則沒什么酒精弄度了,只是糟蹋了這百分之二十的好酒,但不糟蹋也不行,不然糟蹋的就是身體,這春宵一刻值千金就要被辜負(fù)了。
程言新蹲在地上,幫胡曉萌捏著腳,弄的她不自覺地縮了縮:“太重了?!?p> 程言新放輕了手上的動作,在她的腳地板上按了按,胡曉萌癢的只想逃脫,可是程言新就是繼續(xù)著手上的動作,胡曉萌笑的人仰馬翻:“你在干什么?”她完全感覺不到他在按壓,分明是故意在撓癢癢。
“忍著?!庇忠魂囁职W直撓心窩,胡曉萌雙手握拳放在自己的下巴下,控制著那從腳底穿來難忍之意,已無心交談。
“唔,要不重點(diǎn),實(shí)在太癢了。”胡曉萌請求道,突然覺得還是痛的感覺更好受點(diǎn)。
“到底是輕還是重?那么難伺候?!背萄孕碌氖窒鹿室庖粫p一會重。
“你到底會不會足底按摩的,好難受?!币贿呁纯啵贿呅Φ娜淌苤_底傳來的痛癢感,想逃離,但腳踝被強(qiáng)有力的手鉗制著,洗個腳洗出了滿清十大酷刑的感覺,“我還是自己泡泡就算了,我腳臭,你別捏了?!焙鷷悦纫贿吥ㄑ劬Φ臏I花,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癢的。
本還在得意能讓某人卑躬屈膝幫自己按摩按摩腳,真是前世修來的福,至少能緩解緩解勞累,沒想到錐心的癢加上鈍感的痛,更是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