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有下次?”程言新又是一頓亂撓,只撓的胡曉萌在床上打滾,只嚷著再也不敢了。
程言新松了手上的動作,胡曉萌才緩過勁來,一把勾過程言新的脖子,眼里還噙著淚花,厲聲問道:“老實交代到底給霍立遠包了多少紅包?!?p> 自己本來想給焦媛媛包個姐妹紅包的,但是程言新說了,一家人不干兩家事,把她那份疊加了,一并給包了。想想也是,反正都是給他們兩口子的也就不過問了。
剛剛腦袋里轉(zhuǎn)過那么多紅包,想問,奈何程言新一直撓自己的癢癢,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你猜?”
“猜什么猜,感緊說,你可不能太少,你看那些人都那么厚?!焙鷷悦冗€比劃了下她看到的那些紅包厚度。
“我就一張?”
一張,最大面值就一百,這不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不是吧?咱家也沒那么窮吧,一張紅票票你都敢拿出去?別說我認識你?!焙鷷悦壬炝烁种副仍囍瑢擂蔚貓雒嬗腿欢?。
經(jīng)過了那么久的磨合,胡曉萌的歸屬感是越來越強,程言新的家在她心里已經(jīng)是自己的家了,程言新的錢也算上她自己的一份,至少自己是真的把他當成了家人。
程言新抓起她的手,重新放回自己的脖子,他喜歡她箍著的感覺,那么近,那么親密。仿佛兩個人連在了一起,似乎這樣連心中的信息都能夠互通。
但事實上似乎不理想,胡曉萌任務的一張是現(xiàn)金,而程言新認為的一張是支票。
“誰說我只給了一張百元的,我直接給了他空白支票?!?p> 胡曉萌把空白支票聽成了空頭支票,懷疑了一下,想想也有可能,按他和霍立遠的相處方式,在這特別的日子故意的給人整個蠱也不是不可能,可自己怎么和媛媛交代,以前還說等她出嫁一定要包個大紅包給她,這下好了,以后不知道還有沒有臉面見她。
胡曉萌馬上就急了:“什么,你缺德不?人結婚,你給空頭支票,小孩子過家家啊,當當?shù)谰??!?p> 程言新刮了下胡曉萌高挺的鼻子:“是空白,不是空頭,讓他自己填?!?p> 好像給自己的腳擦完后他就沒洗過腳,可能是心理作用吧,吸了吸鼻子,這一刻她似乎感覺到了鼻尖有股腳臭味,但是和錢比起來這些都是浮云,她才沒心思理會呢!
“你說什么?你給他張空白支票讓他自己填?”胡曉萌真沒想到程言新會有這等神操作,“要是他一個狠心,填的你傾家蕩產(chǎn),我們還怎么過日子。”
此刻的胡曉萌仿佛感受到了冬日寒風的來臨,腦海里是自己背上了千萬債務,在寒風中瑟瑟發(fā)抖,不知道何去何從。
“放心吧,人家家大業(yè)大,看不上我們小門小戶,他把他剩余的股份都無償轉(zhuǎn)給了你,合同已經(jīng)在我這,就差最后幾個步驟,到時你簽字確認,去工商局辦個手續(xù)就好了?!?p> 胡曉萌一聽,臉就紅了,自己那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防人之心不可無???
看著胡曉萌臉上的變化,程言新摸了摸她微燙的臉:“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