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那月風好像要出宗門”一個練氣四層的弟子,見月風的舉動,連忙去陳星河住處匯報了起來。
“走跟上去,看看那小子要干嘛”陳星河帶著他那小弟跟了過去。
陳星河站在宗門口,看著月風前去的方向,呆愣了一會兒,隨即笑了出來,“你回去吧,我要出去一趟”他把小弟叫了回去。
“小子,你要是去青虛城,有你好受的”陳星河陰惻惻的笑著,跟上了月風。
月風一離開宗門,腳步就開始加快,他可不想慢悠悠的趕路,運用著疾風步,速度很快。
跟在月風身后的陳星河,只能在遠處望著月風,因為他的速度和月風差的太多,很快就被甩開了,不過還是能大概看到月風的人影。
見月風進了青虛城,陳星河大笑出聲,本來飛奔的腳步也放緩了,表情也放松了起來,他家在青虛城也算大勢力,只要月風進了青虛城,還不是任由他拿捏。
進到青虛城,月風首先想到是是先去送信,畢竟這是任務,免得之后忘了。
根據(jù)任務所示的地點,月風經(jīng)過多次問路打聽,終于來到了目的地。
“居然是個酒坊”月風喃喃道,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小酒坊,鋪子也不大,門前掛著一個方形的布,布上寫著個大大的“酒”字。此時大門敞開,里面擺著很多大大小小的壇子,一大股酒香撲鼻而來,一個老者正躺在躺椅上睡覺。
聞著那酒香,月風想起了他的過往,以前他一直是一個人生活,也常常一個人喝酒,來到這個世界以來,還滴酒未沾過,突然有些懷念起了過去。
月風輕輕的敲了敲門,老頭緩緩的睜開了眼,見門口來客,緩緩的站起身,朝月風走來,一邊走著一邊打著哈切,好像還沒睡醒的樣子。
老頭年紀約莫六十左右,看上去很是瘦弱,他身形并不矮小,即使佝僂著也比月風稍稍高些,由此可見老頭年輕時肯定很壯實。老頭頭發(fā)凌亂,白發(fā)與黑發(fā)的發(fā)絲夾著,看上去像是很久沒洗過般,衣衫也很是凌亂。
給月風的感覺就是,眼前這老頭雖說不修邊幅,但不邋遢,衣服頭發(fā)那些雖說凌亂,但卻很干凈。
“小子,來買酒?”老頭問道。
月風:“不是”。
“不買酒來這作甚,老朽這里可只有酒,其他的倒是沒了”老頭沒有不悅反倒有些好奇了。
“你是陸老吧”月風從懷中拿出一個信封。
“哦,你是荒山宗的弟子吧”陸老反應了過來,一手接過了月風手中的信,打開看了看。
月風見陸老已經(jīng)收到了信,自己的目的也達到了,轉身欲走,腳步卻停了下來,轉頭問道:“陸老,你們這兒有什么好酒?給我來一壇,要最好的”。
陸老一聽,斜眼看了月風一眼,淡淡道:“最好的不賣”。
月風就有些疑惑了:“陸老,你這不賣酒的?為什么最好的不賣?不想賺錢么?”
陸老高深莫測的搖了搖頭,緩緩道:“錢財乃身外物,老夫可不稀罕”。
看著老頭,月風頓時就覺得無語了,賣酒不賺錢難不成還圖個樂?
老頭從腰間拿出一個小葫蘆,喝了起來,對著月風道:“這就是最好的酒!不過是我自己喝”喝過之后一臉舒坦,還對著月風搖了搖酒葫蘆。
“陸老,你給我隨便來一壇吧,稍微大壇一些的”月風笑了笑。
“好,看你小子也年輕,給你來一壇香醇柔和的”陸老隨即朝里屋走去。
一聽陸老所說,月風連忙補充道:“陸老,來烈酒吧,喝著爽”。
陸老回頭看了看月風,笑了笑,徑直就進了里屋。
月風就站在門口,過來二十來息左右,陸老抱著一壇酒從里屋走了出來,陸老是雙手環(huán)抱著出來,酒壇算是比較大的,要是月風抱的話,只能剛好環(huán)抱住。
“陸老多少錢?”月風問道。
“看你小子也算順眼,送你了!”陸老淡淡道。
月風從直接拿出了一張金票,放在了攤子上,接過酒壇轉身離去:“多謝陸老”。
“誠實的小家伙,難得啊啊,難得”陸老望著月風遠去的背影:“我那酒可烈了,看你小子是否穩(wěn)得住”隨即轉臉有些猥瑣的笑了起來。
月風沒有聽到陸老的話,很快的他就走到了一個隱蔽且陰暗的小巷,四處打量了一番,見無人,直接將酒壇送進了虛空石,他只需要把手還是搭在酒壇上,轉念見就能送進去。
“吱吱”老鼠從腳邊掠過,月風也是嚇了一跳,見是老鼠,長呼了口氣,整了整衣衫走出了小巷。
與此同時,另一邊,陳星河進了青虛城,直接找了個馬匹,朝家趕去,他家里可有高手護手,隨便帶一個出來都能輕松弄死月風,他根本不是月風的對手,所以他得先回去叫人。
月風依舊如上次那般,打算直接叫輛馬車,結果好巧不巧又遇上了上次那車夫。他笑瞇瞇的朝車夫走了過去,車夫也見月風走來,也把月風認了出來,車夫眼睛里也是閃著金光,仿佛看到了一座金山般。
“這位爺,你又來了”車夫弓著身陪著笑問道。
“老規(guī)矩”月風擺了擺手,直接扔給了車夫一個錢袋,沒有多看便帶進了懷里。
車夫也是辛勤的為月風帶著路,還帶月風去了不少上次沒去過的地方,而且每次買的東西,車夫都是搶著搬,月風只能抱著膀子看。
“有錢人的生活,真是讓人無所事事啊”月風也是有點兒閑了冒出了這句話……
正當他站在馬車旁,看著車夫搬運東西時,目光突然瞟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轉頭看去,還不止一個熟悉是面孔。
月風身子挪了挪,很好的用馬車遮擋了一番,目光看向那不遠處,熟悉的兩人,他眉頭一皺,自語道:“這兩個家伙,怎么攪到一起去了”。
月風目光所及的兩人,一個是孫龍,一個是陳星河,而且兩人身后還跟著一個三十左右的男子,看穿著應該是個護衛(wèi),如木樁一般筆直的站著,而且時不時會打量著四周,月風也是躲的算隱蔽,沒被那男子留意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