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沖動!”
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的冰涼,許閑急忙舉起了雙手。
同時心里暗自叫苦,這他媽都叫什么事啊。
出門差點被人宰了不說,好不容易把人救出來了,還被人拿刀架著脖子。
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看沈茗雪沒有反應(yīng),許閑又小心翼翼的說,“我,我們是同學(xué),而且,剛才是我把你救了,就算不知恩圖報,你也不能忘恩負(fù)義啊,要遭雷劈的?!?p> 沈茗雪仍舊不言不語,目光冷冷的注視著許閑。
無奈,許閑也只能保持著下蹲的動作,同樣在打量著沈茗雪,不敢再發(fā)出半點聲音。
畢竟現(xiàn)在這情況,只要沈茗雪的小手一抖,他這小命可就交代了。
雖然他可以嘗試控制沈茗雪手中的匕首。
可萬一不成功呢?
或者他剛出聲,沈茗雪就一刀子下來,豈不是涼涼?
所以,他只能先把她穩(wěn)住。
一時間,兩人就這樣僵持了起來。
可看著看著,許閑有點出神。
沈茗雪確實很漂亮,如今近看之下,更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
那小臉蛋雖然有些蒼白,可皮膚卻如凝脂白玉般,找不到半點瑕疵,讓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當(dāng)然,許閑只是想想而已,沒敢上手。
“那個......你能讓我坐下來嗎?我腿有點麻了。”過了好一會,許閑終于忍不住再次開口。
他一直保持著半蹲的動作,加上剛才抱著沈茗雪一路狂奔,現(xiàn)在腿還在發(fā)顫呢。
沈茗雪聞言,輕咬了一下嘴唇,緩緩把匕首拿開。
然后又冷冷說了一句,“今晚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否則取你性命!”
不等許閑回話,她便起身,扶著自己受傷的肩膀,搖搖晃晃的離開了。
“這沈茗雪,到底是什么人......學(xué)生?還是殺手?”望著沈茗雪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許閑自古的嘀咕著。
內(nèi)心充滿了好奇。
當(dāng)然,僅僅只是好奇。
這次他絕對不會去刨根問底,更不會去追問。
省得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
許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
坐在床上,仔細(xì)回想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
不是想那兩個社會人,也不是那如花似玉,卻又冷冰冰的沈茗雪。
而是在想著,他身上那可以控制物體的奇異能力。
經(jīng)過剛才的事情,他已經(jīng)深刻認(rèn)識到,這種能力的牛逼之處。
若是掌握好了,或許他的命運(yùn),將會因此改變。
“萬物之主......”許閑輕聲嘀咕著,在腦海中把那奇異能力,重新梳理了一遍。
他大概已經(jīng)知道,那兩條血條的作用的了。
在他視線中的長血條,應(yīng)該是類似于儲存能量的數(shù)值。
因為每當(dāng)他賦予某個物體神力,他視線中的血條,就會減少一些。
如今那根血條,只剩下了三分之一。
而那根出現(xiàn)在物體上的血條,則是那個物體的一個能量值。
一旦物體上的能量值全部消失,那個被賦予了生命的物體,就會重新“死掉”。
就好像光頭男的那把匕首,在能量全部消失后,便徹底沒有了動靜。
弄清楚了這些,許閑便隨手拿起床頭柜上的一個水杯,開始進(jìn)行嘗試。
他把水杯放在身前,小聲說,“我賜你神力!”
話音剛落,許閑便注意到,他視線中的那根長血條,僅剩下那三分之一的能量,瞬間被清空了。
隨后,那水杯上方,便出現(xiàn)了一根血條。
“偉大的萬物之主,感謝你賦予我新的生命,請讓我為你效勞。”水杯微微顫動了一下,發(fā)出了一道聲音。
許閑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水杯問,“你都會些什么?”
“我會接水?!彼卮稹?p> “那你去給我接一杯水來?!痹S閑說。
水杯沒有動靜。
許閑本以為這次失效了。
但片刻后,那水杯忽然顫動了起來。
在那輕微的顫動中,許閑清楚的看到,杯子的底部開始凝結(jié)出些許水珠。
接著那些水珠,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凝結(jié)。
大概十秒鐘左右,原本空空如也的杯子里,居然憑空凝結(jié)出了滿滿一杯水。
“這......”看到這一幕,許閑驚呆了。
他端起水杯,本想問問這水能不能喝,但最后發(fā)現(xiàn),水杯上的血條已經(jīng)清空,這個杯子又變成了普通的杯子。
打量了一下水杯里的水,他嘗試著抿了一小口。
這水冰冰涼涼的,還有點甜,味道非常不錯。
太神奇了。
許閑很是興奮,同時又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嘗試控制其他的東西。
但可惜的是,他視線中的那根長血條,此時已經(jīng)清空了。
如果不出意外,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能施展“神力”。
好在血條一直在恢復(fù),雖然有些緩慢,但按照這種速度,明天應(yīng)該可以回滿。
強(qiáng)行按耐住內(nèi)心的沖動,許閑躺在床上,打算先睡一覺。
現(xiàn)在是凌晨五點,再睡兩個小時,就該去學(xué)校了。
今天是開學(xué)的第一天,可不能遲到。
......
翌日清晨。
伴隨著一陣鬧鈴聲,許閑悠悠醒來。
柔和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jìn)來,給人一種舒適的溫暖。
“小閑,該起床上學(xué)去了。”
許閑剛剛迷迷糊糊的關(guān)掉手機(jī)鬧鈴,房間便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和母親的催促聲。
“醒了醒了?!彼嗔巳嘌劬?,坐起身來。
可就在他坐起身的瞬間,立即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喊出了兩個字,“臥槽!?。 ?p> “小閑,你說什么?”門外響起母親的質(zhì)問。
同時門把手傳來了些許動靜。
好在昨天夜里,許閑回來的時候,順手把門給反鎖了,吳秀琴沒能進(jìn)來。
“沒,沒說什么,媽,我,我沒穿褲子,你別進(jìn)來?!痹S閑一邊解釋著,一邊驚訝的看著自己床上的東西。
此時他的床上,居然鋪滿了錢,而且各種面額的都有。
小到一塊,大到一百,看起來足有上百張。
這是怎么回事?
隨后許閑腦子里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了那張消失的一百塊。
那一百塊錢說,它要出去交朋友。
難道......這些就是它帶回來的朋友?
如果真是這樣......
想到這里,許閑笑了,笑容說不出的燦爛,燦爛得像個傻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