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非墨的情感生活是否仍空白一片,唐秋蝶未能從索磊的三人口中得知,但她卻得到了一個意外的情報,高非墨曾偷盜過班主任的一個寶貝。
再三和索磊三人確定了情報的準確性后,唐秋蝶的嘴角不禁泛起了一絲冷笑,高非墨那個大魂淡居然做過賊,果然不是表姐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
這節(jié)是自習課,惶惶不安的索磊三人卻是無心攝取書本內(nèi)的知識,居然向小學生一樣傳起了紙條,而談論的內(nèi)容便是唐秋蝶是否對高非墨有意思。小紙條傳閱了五個來回后便停了下來,因為他們基本上已經(jīng)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學校內(nèi)三個損友對自己的編排,身在家中編寫劇本的高非墨卻是一無所知,從路瑤瑤得知孔琦仕已經(jīng)蘇醒過來后,他便將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劇本的創(chuàng)作上。
“呼,雖然耗費掉兩次開啟時間手表的機會,但劇本終于趕在日落前完成了?!?p> 趁著打印機工作的空當,高非墨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看著一張張?zhí)S而出的紙張,他的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老婆大人,您什么時候回來的?”手中拿著厚厚劇本的高非墨剛一踏出房門,便看見了客廳內(nèi)看著電視的路瑤瑤。
“剛回來,這不在思量著要不要去醫(yī)院嘛!”路瑤瑤禁了禁小巧的鼻子,接著說道:“雖然很想到醫(yī)院陪陪琦玉,但一想到會看見她弟弟的那張臉就覺得倒胃口?!贝丝痰穆番幀幠睦镞€有什么女神形象,完全就像一個無助的小孩子。
高非墨沉吟片刻,說道:“還是去看看孔姑娘為好,畢竟你們倆多年的閨蜜感情在那里擺著,你不想看見孔琦仕的那張臉也好辦,你不進入病房就是了嘛!”
路瑤瑤扭了扭身子,小聲的說道:“哎呀,我就是不進入病房估計也會看到那個家伙!你不知道,那個家伙曾經(jīng)糾纏過我一段時間?!?p> 路瑤瑤曾在大學畢業(yè)時去過孔琦玉家里一次,樣貌出眾的她頓時就吸引了孔琦仕的目光,從那天起,這個混賬東西就對路瑤瑤發(fā)起了猛追攻勢。盡管路瑤瑤再三拒絕他的追求,但孔琦仕仍然我行我素的以路瑤瑤男友自居,為此,路瑤瑤連換了三個工作才擺脫掉孔琦仕的糾纏。
我就說不可能沒有人追求過瑤瑤嘛,原來被那個傻大個給嚇退了不少,人雖然混球了一點,但也算幫了我一個大大的忙。
高非墨此時也搞不明白自己是該氣還是該笑,說道:“老婆大人,您就放心大膽的去吧!如果那個混小子還敢糾纏于你,我定要他血濺當場。雖然我現(xiàn)在不方便與你一起過去探視,但我會讓師傅他老人家陪你一起去?!痹诟叻悄磥?,荊東對付孔琦仕和大炮打蚊子就沒啥兩樣。
“師傅他老人家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萬一出了點事情可如何是好?”路瑤瑤隱隱有些擔心,怕荊東會命喪孔琦仕這個大混球之手,她可不知曉荊東有著何種手段,她只知道兩人的年齡差距在那里擺著呢!
高非墨拍了拍路瑤瑤的小手,笑著安慰道:“您無需擔心師傅的身體,他老人家比我還要硬朗三分呢!區(qū)區(qū)一個半吊子的拳擊手,師傅絕對會打得他跪下寒爸爸!”
“你個混小子,亂說什么呢?我親老丈人還沒見過呢,你怎么又給我找了一個后的丈人爹?”路瑤瑤還沒答話,房內(nèi)的貝俊彥就開始嚷上了。
這個混玩意,怎么挨頓打后還變得敏感起來了?我不就是小小的打個比喻嘛,你個骨裂患者至于這么激動嗎?
聽到貝俊彥凄厲的吶喊,高非墨險些被氣出了一口老血,別說他被貝俊彥搞得有些懵逼,就連一旁的路瑤瑤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
“得,咱們甭理房內(nèi)的弱智患者,咱們接著聊咱們的事情。我這就帶你去找?guī)煾邓先思?,讓他出面與你一同前去醫(yī)院探視?!备叻悄x擇忽視還在咆哮的貝俊彥,拉著還有些發(fā)愣的路瑤瑤就出了房門。
荊東本還以在工作為由推脫高非墨,見高非墨拿出一千塊作為酬勞后也就理所當然的放棄了堅持,目送二人離開了小區(qū),高非墨才折返回樓上。
高非墨拍了拍手里厚厚的劇本,淡笑著說道:“黃兄,劇本已經(jīng)完成了,你看過后再決定是否帶回家?!?p> “兄弟,你編寫的劇本絕對是一流的水準,哪里還用得著我檢查劇本的質(zhì)量,我這就把劇本帶回去給老爺子?僂,免得他小看了天下群雄。”小小的拍了一下高非墨的馬屁,黃浮美滋滋地帶著劇本離開了。
聽到房門的閉合聲,貝俊彥便忍不住問道:“你不說劇本要在夜間才能完成嘛。怎么這么快就完成了?你老實告訴哥哥,你有沒有偷工減料呀?”
“區(qū)區(qū)一個劇本而已,我犯得著偷工減料嗎?”高非墨得意地挑了挑眉毛,接著說道:“你先別來質(zhì)問我,我還想問問老哥你剛才發(fā)得什么瘋?我在你眼里得是一個多聊的人,才會想到給你找個后丈人爹?”
“兄弟,天地良心呀,我可真的不是在針對你呦!你是不知道我被黃浮那小子給折磨到了什么地步,我若是不發(fā)泄下真的就離瘋不遠了?!闭f話間,貝俊彥的眼角已經(jīng)泛起了淚花。
他折磨你,你倒是在他身上發(fā)泄呀!你找我發(fā)泄算什么意思,欺負老實人是不是?
若不是看見了貝俊彥眼角的淚光,高非墨非噴死貝俊彥不可,穩(wěn)了穩(wěn)心神,好奇的問道:“你和弟弟說說,黃浮那小子到底是怎么折磨你的?”
“你能想到那個細皮嫩肉的小子是個拳擊手嗎?我都已經(jīng)這副模樣了,那個貨還嚷著要和我比賽,真不知道那個貨到底長沒長心?!蔽⑽⒁活D,貝俊彥接著說道:“我都和他說以后就退出拳壇了,可那小子居然足足磨了我三個小時,看樣子,我和他之間必須要在拳壇上搏斗一場了?!?p> 高非墨聽得好笑,他實在沒有想到黃浮會對拳擊癡迷到這個程度,四處找人挑戰(zhàn)不說,就連病床上的骨裂患者也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