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鑒于在學校里面鐵柱還是跟李說說笑笑。
分班的前一次考試,鐵柱考的不好,也許是心里因素,鐵柱并沒有考到想要的分數(shù),當分數(shù)公布的那一天,鐵柱有些呆了,雖然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會考的不好,但是沒想到會這么差。簡直差的他自己,李,趙斌,還有考試都不敢相信。
為此老師還專門找他談了一次話。鐵柱支支吾吾的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只不過在最后被老師說了一些話。
“鐵柱,你誠實點,跟老師說說,你是不是談戀愛了?”老師坐在椅子上,嚴肅的對著站著的鐵柱說到。
鐵柱一下子就覺得不自然了,雖然周圍的老師都在悶著頭做著自己手中的事情,但是他卻覺得他們的耳朵肯定豎的高高的。
“啊?沒有!”鐵柱有些心虛的說到。
“你可不要騙老師,雖然我很少去班里,但是有些事情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你們青少年有些想法很正常,但是現(xiàn)階段你們的主要的目的是學習!知不知道?”
“知道了老師!”
“我看你小伙子也不錯,之前不都是表現(xiàn)的很好的嗎!你知不知道這次考試有多重要!”
“知道,因為分班嘛!”
“你知道你還給我掉鏈子,你知不知道你按照你之前的成績進小班都不成問題,這次考試你看你考的!我一想就來氣!”
“對不起了,老師!”
“對不起有什么用!”
之后鐵柱不知道是怎么離開辦公室的,被老師說的渾渾噩噩的,因為跟老師的談話確定了一件事,以現(xiàn)在的成績,肯定是不能和李分在一個班了,以后她是實驗班的,而鐵柱就是平行班的學生了,以后再也不能上課的時候看她的背影了,以后再不能看到她向后看的時候的側面了,也不能看到她上課回答老師的姿態(tài)了,以后想看到她只能憑幾率了,以后她會遇到更好的男生了,以后就在沒有人氣她了。
其實那并不是氣她,而是喜歡她啊,他想引起她的注意,他想看到她對他說話的樣子,對他笑的樣子,甚至生氣時的樣子,還想著如果有一天他能一起結婚的樣子。
可是這一切馬上就會煙消云散,因為他沒有認真去對待這次考試,他仍是抱著那種自我為核心的觀念,才導致的這次失敗。
其實鐵柱之前都想好了,要好好復習,好好考試??墒强荚嚽耙惶斓恼n間操,鐵柱看到李和別的男生笑哈哈的說著什么。鐵柱身體上的那股拼搏的勁瞬間就消失了,取而替代的是嫉妒,是放縱,是墮落。那個黑暗的思想在他的腦子里一直盤旋著,不斷地腐蝕著他的大腦,大腦里的思想,大腦里好好學習的想法,于是鐵柱在考試那天答題一點都不認真,加上昨晚沒有睡好覺,試卷上的題就更像惡魔一樣不斷地在他的眼前晃悠著,鐵柱手里拿著筆一下一下的戳著惡魔,惡魔被戳的面目全非,題也就答完了,也就交了卷,成績也就慘不忍睹!
分班那天,鐵柱自顧自的收拾著自己的書本。名單下來的那一刻,鐵柱沒有覺得有多驚訝,只不過鐵柱好像看到李向后看了他一眼,不過只是眼角瞄到了,等到定眼一看,卻只能看到李的背影。
書桌里的東西鐵柱搬了兩趟,第一次的時候鐵柱頭沒有抬低著頭心情沉重的搬完。搬第二趟的時候,鐵柱向著周圍看去希望能找到李的身影,到頭來卻只看到那空空如也得書桌。
鐵柱嘆息了一下,我還是那個樣子,也許那樣的性格真的改變不了了吧,這么多年了,可能已經(jīng)深入骨髓了,我也只會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我最愛的人吧。
鐵柱到了新的班級,陌生的面孔不斷地在眼前晃動著。鐵柱也沒有跟哪一個人深交,只是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漸漸地陌生人也就慢慢的成了朋友。
而鐵柱選擇了閉門不出,不斷的把頭埋在課本里,一層一層的埋著。直到有一天,趙斌來找他去操場散心。
那天晚上剛吃完飯,鐵柱看著面前的試題,腦袋不知為何像漿糊一樣,怎么都擠不出思路。索性把筆抄桌子上一摔,就趴在了試題上,兩眼閉的死死的。
“鐵柱!”門口突然有人叫他的名字,不過第一聲卻沒有理會。到了第三聲鐵柱才把頭抬了起來,滿臉的憂郁看著門口。
“干嘛?”鐵柱略顯不耐煩的說到。
“走,陪我出去一趟,我有事跟你說?!?p> “不想去,也不想聽!”說完鐵柱就又趴在了桌子上。
沒有聽到回話鐵柱以為趙斌離開了,哪知道,趙斌卻走進了教室里,拉起鐵柱的手就往外面拽。鐵柱拗不過只好跟著出去了。
走在操場上,鐵柱等著趙斌開口說他的消息,而趙斌卻不知道要怎么告訴鐵柱那件事。
“你叫我出來干嘛?”鐵柱終于不耐煩了!
“你多久沒和李說話了?”趙斌突然問到。
“問這個干嘛?分完班就沒怎么說過話?!辫F柱嘆了口氣。
“她處對象了你知道沒?”
這個消息如晴天霹靂一樣在鐵柱的腦海中爆炸了,他的身體停頓在半空中,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趙斌,嘴唇有點哆嗦著。趙斌也看著鐵柱,他兩人在操場中間注視著。其實鐵柱的手也在顫抖著,只不過趙斌沒有看到而已。
鐵柱突然感覺自己的雙眼有些濕潤,沒有在敢繼續(xù)看向趙斌。他知道趙斌跟他說的這件事一定是真的,不知道為什么,他相信這件事是真的,趙斌沒有騙他。但是鐵柱的身體騙不了他自己,內(nèi)心的五味雜陳不斷地倒騰著,胃里一陣的痙攣。他兩一句話也沒有說的在操場上走著。
趙斌在鐵柱后面?半個身為,跟著鐵柱不斷的走著,不過卻不是繼續(xù)在操場上了,而是朝著教學里走去。趙斌在身后跟著,他倆一句話也沒有說。
鐵柱回了班級,趙斌送到了門口,看了一眼鐵柱后也回到了自己的班級。
鐵柱又一次失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