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其金看著這群記者忙碌了半天,結(jié)果什么也沒有得到,他就在心里想道:“我以前還挺羨慕記者這份工作的,想不到也這么辛苦。這個孟笑辰也夠可以的,人家問了這么多的問題,他竟然把這些人當(dāng)空氣存在一樣,一個問題也不回答?!?p> “不就是個小三生的嗎,為了生你,你爸爸都被某國抓進(jìn)去關(guān)了好幾個小時(shí),結(jié)果害得東潤集團(tuán)的股票都跌了三百多億美元,有什么好炫耀的?”其中一個記者罵道。
“只不過是一個被孟紹林不承認(rèn)的私生子而已,也虧他的媽媽當(dāng)年勾引孟紹林,那么別出生面,讓孟紹林占有了她,結(jié)果孟紹林提出給四百萬美元,但她都不同意,非得說確定她的關(guān)系,就可以撤案,結(jié)果十個月后就生了他。除此之外,你還有什么好炫耀的?”另一個記者說道。
張其金聽著那些記者的話,就忍不住問道:“哥們,聽那些記者的話,這個孟笑辰與孟笑姝還不是同父同母的兄妹呀?”
“你說的沒錯,正因?yàn)檫@樣,孟笑姝見孟笑辰總是來紫薇影視騷擾夏雨婷,她才敢跟他吵架。或許孟笑辰在孟笑姝的面前,覺得自己身份不如她,每當(dāng)孟笑姝指責(zé)他時(shí),他也是一言不發(fā),好呆人家孟笑姝的出身才是正統(tǒng)的?!闭驹趶埰浣鹕磉叺挠浾哒f道。
“那這個大哥,你覺得夏雨婷這個人怎么樣,她今天能來這里嗎?”
“我想,夏雨婷一定會來的,因?yàn)樗男聦]嬁煲l(fā)布了,所以她必須來錄歌呀!正是因?yàn)槿绱?,這幾天孟笑辰才天天往這里跑,也就是因?yàn)橄挠赕眠@幾天都來公司的緣故。”那個記者看來在這里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對張其金說道。
“那你對這個孟笑姝也有所了解吧!你覺得此人如何?”張其金問道。
“這個孟笑姝,可謂是個絕色美女,如果她想往娛樂圈發(fā)展,肯定會超過夏雨婷的,只可惜她沒有往娛樂圈發(fā)展的意思,她的興趣愛好在公司的經(jīng)營和管理方面。我聽說,現(xiàn)在東潤集團(tuán)的許多事情都是她負(fù)責(zé)。但這個女人也挺奇怪的,她管理東潤集團(tuán)的業(yè)務(wù)就行了,竟然連孟笑辰追夏雨婷這件事,她也管?!?p> “這怎么理解?”張其金故作好奇地問道。
“就在這幾天,我們在紫微影視大廈門前都看過她親自把孟笑辰趕出來好幾次了。她甚至根本就不在乎孟笑辰的形象,還當(dāng)著我們這些記者的面指責(zé)孟笑辰,讓他注意自己的形象,別丟了東潤集團(tuán)的企業(yè)形象?!?p> 張其金聽那個記者說完后,淡然一笑,說道:“看來這個孟笑姝,還真不給孟笑辰一點(diǎn)面子呀!尤其是在你們這群記者面前說出這樣的話,豈不是成為了你們記者的好素材?!?p> “你說得沒錯,我們把這些情況接連幾天連續(xù)報(bào)道出來后,點(diǎn)擊量都翻了好幾倍?!蹦莻€記者在講到這里時(shí),突然側(cè)過頭,看著張其金問道:“聽你剛才的話,你不是記者?!?p> 張其金笑笑說:“我怎能跟你們記者相比,我就是夏雨婷的粉絲,就是過來隨便看看。看能不能簽個名什么的。”
“呵呵”
那個記者冷笑了一聲,又說道:“如果是這樣,你還是回去吧!像雨雨婷那樣的身份,豈是你想說簽就簽的,就連我們這些記者,連面都很難見上呢!”
“那么看來,你們這些當(dāng)記者的也不容易??!現(xiàn)在都快中午了,還要頂著這么毒辣的太陽,在這里等候,真的很辛苦?!睆埰浣鹦χf道。
“你說得沒錯,如果不是為了謀生,我早就不干了,就像今天,我上午八點(diǎn)就來到了這里,但沒辦法啊,如果把這份工作丟了,連吃飯都是個問題了。”那個句者說到這里,拿出手機(jī)看了看時(shí)間又說道:“你看,我都在這里等了快五個小時(shí)了?,F(xiàn)在也快一點(diǎn)了,夏雨婷的錄歌工作也差不多了,她也得回家吃飯去了。”
“你怎么知道他要回家吃飯去了?”張其金好奇地問道。
“因?yàn)檫@半個月以來,她每天都是在快到一點(diǎn)時(shí)離開的呀!”
“既然如此,你根本不要在這里等這么長時(shí)間,你可以吃完午飯來不是正好么?”
“這是我們的工作,再說了,我們也得裝出很辛苦的樣子,如果讓上司覺得很輕松的就拿到了素材,那在他們眼里我們也就不重要了。”那個記者把手一攤說道。
這個記者在跟張其金說這些話的時(shí)候,他就向紫微影視大廈的大門走去,看來,他很有經(jīng)驗(yàn)似的。
可能是張其金受到了這位記者的感染,他也跟著他向紫微影視大廈的大門前走了過去。
其實(shí)他的內(nèi)心也是這樣想的,他想湊過去近距離地錄個小視頻發(fā)在微信的朋友圈里,向他身邊的朋友炫耀一下。
就在張其金與那個記者離開那棵大樹來到紫薇影視大廈門前的時(shí)候,突然在紫薇影視大廈東南角的旗桿下面,有一個左手臂上紋著虎頭的一個男人說道:“百里野,你看那個男子,他不正是那天打唐總的人嗎?”
“他在哪里?康成?!弊笫直凵霞y著一只鷹的百里野問道。
“你看,就是那個手里拿著手機(jī),穿紫色短袖的那個人。”唐成指著張其金說道。
“我靠,還真是那小子,你趕緊打電話給唐總,讓他把外面聘請的那四個打手派過來。這小子也太猛了,那天晚上我們那么多人,都打不過他,就憑我倆,更不是他的對手了?!卑倮镆罢f道。
“算了,還是我打吧!”就在康成拿出手機(jī)要給唐紹春打電話的時(shí)候,百里野說道。
在電話接通后,百里野就把在這里見到張其金的事跟唐紹春說了。
說完之后,他就掛了電話。
康成急忙問道:“唐總怎么說?”
“我沒有給唐總打的,我是給唐總的爸爸打的,他爸爸發(fā)話了,立即就派人過來。并叮囑我們,這一次,千萬不能輕饒了此人。”百里野說道。
“你說,這小子打誰不好,偏偏打了唐紹春這樣的人,他豈不是找死嗎?我看他這回是在劫難逃了?!笨党烧f道。
十多分鐘后,就有一輛依威柯商務(wù)車來到了紫薇影視大廈不遠(yuǎn)處的地方停了下來。
接著就從車上下來了十多個彪形大漢,直接向著紫薇影視大廈西南角的旗桿跑了過來。
“百里野,打唐總的人在哪里?”說話的人是個光頭,穿著一件黑色的T恤襯,左胳膊上紋著一條龍。
“龍哥,就是那個人。”百里野指著張其金背影說道。
這個左胳膊上紋著龍,并被稱為龍哥的人看到張其金的背影后,就從身上拔出一把軍刀來,邁開步子向張其金走了過去。
“龍哥,你這是要干什么?”康成問道。
“嘿嘿,我要干什么?你還用問,我直接一刀捅過去就完事了?!饼埜缯f道。
“這不會弄出人命吧!”康成說道。
“康成,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你也不看看,這里有多少人,只要龍哥捅上了,沒有人知道是他干的?!卑倮镆罢f道。
“那我們做什么呢?”康成問道。
“如果龍哥成功了,我們?yōu)樗圃旎靵y就行了,好讓他盡快離開。如果沒有成功,我們就堵住那小子,千萬不能讓他逃了?!卑倮镆罢f道。
“好,那我們現(xiàn)在就行動?!笨党烧f著,就指著后來的人說道:“老魔老鬼,你們倆去守住大廈的西北角。老妖,你帶著他們四個去守住大門。”
康成后來叫來的這些人的左手臂上同樣紋著不同的野獸圖案,看起來讓人感到有一種威懾感。
“好!”那幾個人低聲應(yīng)了一聲后,就去了各自把守的地方,而康成和百里野則帶著剩余的人把守住了紫薇影視大大廈的西南角。
此時(shí)的張其金就擠在人群里,根本沒有察覺到危險(xiǎn)正在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