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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桃源富家妻

第九十四章 張致遠的下場

快穿之桃源富家妻 噠噠總是肥 1916 2020-06-14 18:30:00

  她完了,她殺人了。

  張大美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當她看到穩(wěn)婆從房里端出一盆鮮血淋淋地血肉出來時,更是癱倒在了地上,身子軟得張李氏怎么都扶不起來。

  “張老爺,拿回去好生安葬吧,是個兒子呢?!狈€(wěn)婆把那盆血肉在張云富和張致遠面前的石桌放了下來,嘆了一口氣,又進去了。

  張致遠看著石桌上的那盆血肉覺得有點惡心,全家很快就要離開水廊鎮(zhèn)去做人上人了,可是張大美竟然大庭廣眾之下給他鬧了這么一出。雖然他也不喜歡這個比自己還小的姨娘,但是人都懷了自家親爹的骨肉了,他也無可奈何也得接受。今天親妹做的這件事,真的是讓他又是解氣又是痛恨啊。

  正當張致遠想要問張大美原因的時候,才剛進去的穩(wěn)婆就大喊道,“不好了!孕婦血崩了!”

  輪到他上場了。一直在外面等陳奕桐背著藥箱就進了房去。

  片刻,陳奕桐又背著藥箱搖頭嘆氣地出來了,儼然一副里面的人沒救了的樣子。

  “唉,你們還準備后事吧,一尸兩命啊?!弊诘厣系膹埓竺谰谷粐樀酱笮”闶Ы恕?p>  陳奕桐在張家人面前宣告完就在家丁的帶領下走到了正院,趙子衿和陶曜就坐在那里等著他,那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就差手里沒兩把瓜子了。

  “你們兩個沒良心的,我一個人在那邊累死累活的演戲,你們兩個在這里等著聽八卦,你們對得起我嗎?!标愞韧┌鸭缟系乃幭湟环牛妥诹怂齻儍蓚€面前。

  “你可以不說啊,反正我們等下問在那邊守著的楊婆子我們也能知道事情的大概?!壁w子衿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喝了一口手邊的茶。

  “嘖嘖,這過橋抽板的樣子真討人嫌。不過我跟你說,那個小蘭兒真的不是蓋的,居然連血胎盤都準備好了,你知道嗎,還有張大美這輩子估計不好了,我過來的時候她都……”陳奕桐噼噼啪啪地把后院的事給趙子衿和陶曜說了,她們兩人也是驚嘆,這小蘭兒也是能忍,她好久之前就把血袋給了她,本以為她會盡快脫離張家的,誰知會拖到現(xiàn)在,還把張致遠一家攪了個天翻地覆,這下張致遠一家一定會盡快離開水廊鎮(zhèn),不惜撇下她這個將死之人。

  果然,“性命垂危”的小蘭兒被張致遠一家送到了郊外的義莊,還沒斷氣就被裝進了棺材,真是喪心病狂。張致遠一家后腳一走,趙子衿的人就把棺材給撬了,把小蘭兒救了出來,再往棺材里扔了一頭死豬進去,干凈利落。

  被揪出來的小蘭兒也被送到了靈秀山莊,改名青禾。跟青竹一樣,成為了大院里的大丫鬟。

  事情告一段落了,但是陶曜并沒有立刻搬回靈秀山莊去住,而是繼續(xù)住在了陶樂居忙碌她的商場計劃。

  趙子衿也是一刻不得閑的去水廊鎮(zhèn)附近村落考察,甚至連中秋節(jié)都是在外面度過的。

  遠在江南的徐興瑞從張致遠的手中得到方子,也沒有仔細驗證,第一時間就拿著那些方子生產了大量的果醬和果酒,剛推出市面就賣得非常的火爆。

  特別是徐興瑞把所有產品的價格都調到了玉竹的慧林茶舍的價格之下,一下把慧林雅舍的生意都搶了過去。為此徐興瑞得意了好幾天,覺得自己報了大仇得報,暢快淋漓。

  可是沒等徐興瑞嘚瑟幾天,他的報應就來了。他賣出去的果醬果酒全部變質了,被事主們告上了公堂。情急之下他說方子是慧林茶舍賣給他的,是因為方子有問題果醬和果酒才會變質,于是知府把慧林茶舍的掌柜傳了上堂。

  “回大人的話,徐東家說這些方子來自慧林的事是假的。據(jù)我所知慧林所有成品的秘方都是遠在嶺南的二東家的家傳之秘,特別是果醬和果酒更是從來沒有文字記載,都是繼承人一代一代口口相傳的。我不知道徐東家是在那里得到這些方子,但是這些方子確實跟慧林無關?!?p>  慧林的掌柜都說的這么明白了,徐興瑞也是個在商場浮沉多年的商人,他瞬間就明白這些方子都是假的,都是趙子衿挖給他跳的坑!趙子衿就算準了,他不敢把拿到方子的途徑說出來,要是把方子是偷來的說了出來,那他的名聲就沒了,不僅茶舍要倒閉,其他的生意也會垮了。

  徐興瑞沒有辦法最后只能賠錢,但是誣告他人的罪名也讓徐興瑞結結實實地挨了二十個板子,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才能起身,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等身子好利索了能動了,徐興瑞立馬動身來嶺南,找到了在增城安身的張致遠一家,先是把張致遠打了個半死,弄了個罪名把人投進了大獄之中。接著直接到張致遠在增城置辦的家中把張致遠的爹娘妹紙都趕了出來,把房子給賣了。

  張家在博頭村的房子和田地都已經在搬離時賣了,而且他們也沒有顏面回去,只好到增城附近的破廟住了下來。

  張云富已經到知天命的年紀還要到碼頭給人做苦力,張李氏除了要照顧因為錯手“殺”死了父親的姨娘和姨娘肚子里的弟弟,腦子變得有點不清白的張大美以外,還要給別人洗衣服貼補家用。

  本就是逃奴的翠蘭知道張家倒臺了,自己去醫(yī)館買了一副落子藥把腹中的孩子打了,再投身去了娼館,身子都沒養(yǎng)好就被老鴇送去伺候客人,當晚死在了娼館的床上。

  身在大牢之中的張致遠想不通自己是哪里出了錯,是考功名時威脅考官的時候?是縱容親族欺壓鄉(xiāng)親的時候?是私心膨脹收受賄賂的時候?還是答應徐興瑞去偷趙子衿方子的時候?

  他怎么也都想不到,他錯就錯在挑撥了靈秀山莊和陶曜之間的關系,玩弄了陶曜的感情,一次又一次的觸碰趙子衿的底線。他這個牢,蹲的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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