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父氣得又打碎了一個花瓶,指著蘇晴:“行啊,出了一趟國回來,翅膀硬了,現(xiàn)在連我的話也不聽了……你聽著,從你生下來的那一天開始,就是要作為蘇家擴張的籌碼,你的婚姻,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
蘇晴沉默許久,問蘇父:“那么,我奉獻了我的婚姻,最后能得到什么呢,公司的繼承權(quán)嗎?”
蘇父不假思索:“這不可能!”
“對……”蘇晴苦笑,“蘇家的繼承權(quán)您會從您無數(shù)個私生子里面挑一個,無論如何不會是我,說來說去,我也只是你的一顆棋子而已。狡兔死走狗烹,我連您眼中的一條狗都算不上?!?p> 蘇父皺了皺眉:“話不能這么說,等你生了孩子,把顧瑾的心套牢,我會分給你一點股份?!?p> 蘇晴冷笑兩聲,抹掉眼角的淚,神情忽然變得冷漠。
“沒有誰想心甘情愿當冤大頭?!碧K晴忽然湊近了蘇父,直視著他的眼睛,“想讓我犧牲自己的婚姻,沒有問題,只要你把蘇氏的繼承權(quán)交給我。連點繼承權(quán)都不給我就像讓我犧牲自己的一輩子,休想?!?p> 說完這句話,她滿意地看到蘇父眼底的震驚,轉(zhuǎn)身出了書房。
如果得不到愛情,那么有很多錢也是可以的。
想犧牲我的愛情,卻不給我足夠的利益,哪有這么好的買賣。
時間已經(jīng)到了晚上九點,陸燈坐在醫(yī)館的凳子上,看著醫(yī)館外面的月亮,忽然有些想念顧瑾。
下了班,她想著顧瑾應該還沒下班,便叫了一輛出租徑直去了顧氏的大廈。
九點半,顧氏大廈依舊燈火通明,陸燈站在大廈底下,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保安攔住了她問:“小姐,您有預約嗎?”
陸燈回道:“請幫我接梁特助,就說有一位叫陸燈的來了顧氏大廈。”
前臺的服務員遲疑兩秒,抱歉道:“抱歉小姐,我們并沒有梁特助的聯(lián)系方式?!?p> 沒有聯(lián)系方式是不可能的,但梁特助日理萬機,總不能什么人都勞煩他。
陸燈又哪里不知道這里的門道,但她并不能責備什么,于是又說:“那你接一下顧瑾的電話,說我是她老婆?!?p> 服務人員:“……”
“小姐,您是第七十六個在前臺這樣稱呼自己的人?!?p> 陸燈:“……”
陸燈走到大廈跟前,抬頭看著高達幾十層的大樓,計算了一下自己徒手爬上去需要的時間,頓時放棄了這個想法。
晚風有些涼,她在大廈外面等了十分鐘,忽然一輛紅色的轎車停在了大廈樓下。
一個女人從車上下來,穿著條連衣短裙,踩著一雙恨天高徑直上了樓。
居然一個人都沒有上前攔一下。
陸燈走過去問服務人員:“剛才那人是誰,她不也沒有預約,怎么沒有人攔她?”
服務人員看了一眼,回道:“那是寧氏集團的大小姐。”
“按照行業(yè)規(guī)范,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你們也得攔著?!标憻魡?,“她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身份?”
服務人員面露尷尬:“抱歉,這并不是我們的服務范圍?!?p> 陸燈就不再問了。
這時,又一輛車從大廈門前停了下來,蘇晴面色冷淡地下了車,踩著小皮靴進了大廈,工作人員同樣沒有攔。
陸燈:“……”
宋閑
陸燈:震驚!原來我是顧瑾第七十六任老婆(°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