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我的小可愛4‖6
第一百零二章:
“國師那天對我說,這個皇位如果我不要的話,可以給別人。
所以,他就是您之前的人選,對嗎?”
也是噢,曾有多少人為了這個位置失了本心……
而那高高在上的帝王當(dāng)中,又有誰不是踏著獻(xiàn)血坐上去的呢?
“當(dāng)時只是為了嚇你,并沒有真的想過讓其他人坐上那個位置?!?p> “嗯,我知道了。”
沈亦錦走向了那個穿著破爛不堪的少年,然后對他友好的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愣了一下,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我不知道?!?p> 或者換句話說,他……沒有名字。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靠著什么活下來的,其他人總是對他說,說他的身世怎樣怎樣的不堪,可是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他,他到底是為了什么活下去。
怨命運的不公嗎?可是他怨又能怎么樣呢?
上天對極大多數(shù)的人都是公平的,要怪,就怪他出生在了冷宮……
“這樣啊,我想,國師帶我過來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他應(yīng)該是希望我解救你吧,畢竟,你是無辜的。
從今以后,你就叫亦言吧,沈亦言,你的名字。”
?。╯hěnyìyán沈亦言
亦:亦莊亦諧、亦然、不亦樂乎,底蘊深厚。
言:言信、昌言、暢所欲言之意,意蘊悠長。)
“沈亦言么……我記住了?!?p> 謝謝你……
原來,這就是你說的,我的弟弟嗎?
他看起來好乖,長得也好可愛,只是,他應(yīng)該不會愿意認(rèn)我這個哥哥的吧,畢竟我和他之間,相差了好多好多……
“嗯,名字取的不錯,那本座就借皇上之手,將七皇子帶回去了。
如今,你們也算是一對‘難兄難弟’了啊,希望你們能夠珍惜這來之不易的親情,別讓它變成了一場仇恨?!?p> “嗯?!?p> 自始至終,那個骨瘦如柴的少年,看起來是那樣的平靜,他好像對這樣的安排并不是特別的興奮,但……他看起來也沒有之前那樣憂郁了。
(小聲吐槽一下,嗯……總感覺我越寫越?jīng)]感覺了,唉,難受,感覺寫又不知道寫什么,整個人感覺都有點不對勁,狀態(tài)真的好糟糕。
不知道你們怎么看?覺得這幾章能看下去不?)
?。ㄐ」适隆?p> 敢不敢談一場天長地久的戀愛直到地老天荒?
在世界坍塌、你我消亡之前我都不敢保證。
就像在死之前你我都不能知道最愛是誰。
天長地久,這件事,上天不能做主,山川不能做主,我更不能做主,也許只有到了地老天荒那一天我們才能知道。
成年人的承諾是不輕易說出口的。一出口便意味著責(zé)任,牽扯到利益糾葛,復(fù)雜纏結(jié)成網(wǎng)。張愛玲的《傾城之戀》里范柳原指著那堵墻對白流蘇說:“這堵墻,不知為什么使我想起地老天荒那一類的話......有一天,我們的文明整個的毀掉了,什么都完了-----燒完了,炸完了,坍守了,也許還剩下這堵墻。流蘇,如果我們那時候再在這墻跟底下遇見了......流蘇,也許你會對我有一點真心,也許我會對你有一點真心。”
本來勢力庸俗、山河日下的白公館對于流蘇的再嫁根本就拿它當(dāng)一個,只急于把她這個處理品打發(fā)出去,不要拖累著他們。哪想到她用盡力氣抓住亂世中一根救命稻草——范柳原,倒似乎創(chuàng)造了一個神話。
就是一場賭局。你要是敢賭,你還有贏的一線希望,你要是不敢,那么輸是下半生注定的結(jié)局。在白公館的人們眼里白流蘇是沒有身價沒有資本可言的離婚女人,殘花敗柳,年紀(jì)也不輕了,也不可能有什么嫁妝,他們以為她這一輩子已經(jīng)完了,她偏要賭一賭,賭贏了她便揚眉吐氣,永遠(yuǎn)跳出這不成器的烏七八糟的白公館,輸了也不會比現(xiàn)在更差到哪去吧,只不過凄涼零落成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