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大人誤會了
懵圈了好一陣,陸峰才反應(yīng)過來。
靠,你們特么的都是弱智嗎?
服了你們了。
......
府衙。
周恒泰站在堂上,臉色陰沉。
他是陸府的管家,剛才二狗慌慌張張地跑回來,說公子被捕快抓走了,他大吃一驚,立刻就趕了過來。
府衙里的執(zhí)事認(rèn)得周管家,問明情況后,當(dāng)場就嚇得半死。
什么?捕快們在大街上把陸公子給抓了?這還得了?
執(zhí)事頓覺茲事體大,趕緊一邊通知王郡守,一邊讓人去叫來薛捕頭。
不一會兒,王郡守匆匆忙忙地趕到。
剛才他還在發(fā)愁:怎么才能在三天之內(nèi)把城里的那些搞事的匪徒給抓住。
還沒想出來個頭緒,執(zhí)事又跑來說,有捕快把陸家公子給抓了。
頓時又驚又怒:哪個不長眼的人干的?凈給我找事。
等會兒問出來,直接把人交給陸家,隨便他們怎么處置。
一刀咔嚓了最好,省得以后再給我找麻煩!
嘴里一邊痛罵,一邊急急忙忙地趕過來。
其實身為秣城主官,按理說所有事物都該由他來掌管。
但是這些年來戰(zhàn)爭不斷,皇權(quán)開始有些薄弱,需要依仗這些分封的城主抵御外敵,維持統(tǒng)治。
于是一些很大的權(quán)力都給了他們,作為一種交換。
而自己一個小小的郡守,夾在中間很難受。
基本上,如果出了什么矛盾,上面只會安撫這些重臣。
至于自己,
官員那么多,誰當(dāng)這個郡守不都一樣?
這點數(shù)他心里還是很清楚的。
......
到了府衙大堂,一看到周恒泰那張陰沉的臉,王郡守心里頓時就一沉。
于是趕忙陪笑道:
“原來是周管家啊,本官剛才在忙著審案,有失遠(yuǎn)迎,還望恕罪?!?p> “王郡守,你手下人膽子也太大了吧,竟敢抓我家公子?我很想看看,他們到底有幾個腦袋?”周恒泰冷冷地看著他。
王郡守大吃一驚,忙道:“什么?公子被我的人給抓了?本官實在是不知啊,一定是誤會!誤會!”
這個時候,必須撇清責(zé)任。
這可跟我沒關(guān)系,冤有頭債有主,是誰干的,誰來背鍋。
周恒泰哼了一聲,直接說道:“少廢話,馬上把我家公子帶過來,如果他少了一根頭發(fā),后果你應(yīng)該清楚!”
“是是是!”王郡守連聲稱是,正要問是哪個不長眼的人干的,就看到薛剛走了進(jìn)來。
王郡守心中頓時火起,怒道:“薛捕頭,你們誰把陸家公子給抓了?沒長眼睛嗎?”
薛剛見到王郡守,趕忙上前道:“大人誤會可,這事不是在下干的?!?p> “今日在下正在街上巡邏,正好見到陸公子被人無故毆打,受傷昏過去了,就立刻將那犯人拿下,押入大牢,等候郡守發(fā)落!”
周恒泰大驚:“什么?我家公子受傷了?”
薛剛雖然不認(rèn)識周恒泰,但是聽他的話,立刻明白是陸家的人,而且肯定是個大人物。
現(xiàn)在不舔何時舔?
于是立刻畢恭畢敬地對周恒泰道:“大人放心,我已經(jīng)請了名醫(yī)給陸公子治傷了,還安排了好幾個手下守在那里細(xì)心照料,相信過不了多久,公子就會醒來的?!?p> 說完,心中暗暗得意:老子這套操作,陸家的人應(yīng)該會滿意吧?
今天運(yùn)氣真好,白白撿到一個功勞,那還不趕緊算在自己頭上?
救了陸家公子,還當(dāng)場抓到行兇的案犯,這功勞可是大大的,陸家怎么說,也得賞我?guī)装賰摄y子吧?
還有,我這捕頭,也該升升級了吧?
想到這里,心里美滋滋的:
嘿嘿,天上掉餡餅,賺大了!
要不是這么多人在,他早就把嘴巴笑歪了。
聽了薛剛的話,王郡守松了口氣:原來不是我的人干的,這下放心了。
嗯,薛剛這次立功了,不光抓到了打人的案犯,后面處理得也不錯,又是請大夫又是安排專人照料陸公子,腦子很靈光嘛!
看來以后得要提拔提拔他了。
于是滿臉堆笑道:“周管家,既然請了大夫診治,陸公子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大礙,而且案犯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抓,本官定當(dāng)重罰于他!”
周恒泰面色稍有緩和,但是話雖如此,心中還是有些擔(dān)憂:
公子體弱,本來就比一般人差,要是被打的很重,恐怕會出事。
于是對薛剛道:“帶我去見公子!”
“是!”薛剛立刻身體挺得筆直,屁顛屁顛地帶著周恒泰去了。
心中得意地發(fā)笑,仿佛銀子和官位就在眼前,唾手可得。
穿過幾道長廊,來到一處幽靜的房前。
“大人,就是這里了!”
這間房是專門接待大人物的,四周有八名持刀侍衛(wèi)保護(hù),要是有上級官員來視察,或者是重要賓客來訪,都會安排在這里,既安全又舒適。
還能商談一些重要機(jī)密之事,不用擔(dān)心泄露。
不用說,里面裝修的很豪華。
薛剛殷勤地打開門,點頭哈腰地帶著周恒泰進(jìn)去。
屋內(nèi),一個須發(fā)皆白的大夫正坐在床邊,給床上的人把脈。
旁邊站著幾個捕快,手里拿著毛巾,水盆等物,不時給床上的人擦拭身體,換水。
這都是薛剛特意安排的,雖說這幾個手下都是粗人,不知道怎么照顧人,動作有些生疏僵硬。
但是這種時候,必須要行動起來。
別說干這個了,哪怕是讓你吃屎,都得給我大口,還要滿臉笑容。
既然是跪舔,哪還要什么尊嚴(yán)?
看到床上的人一動不動,周恒泰皺了皺眉:看來公子傷的不輕啊!
哎,實在是想不通,公子怎么不愿意練功呢?老爺修為那么高,隨便練練,都只有打別人的份。
哪里會成這樣??!
等大夫把完脈,周恒泰急忙問:“大夫,怎么樣?傷得嚴(yán)重嗎?”
大夫臉色有些凝重,“病人皮膚淤青,身上多處骨折,行兇之人出手很重,應(yīng)該是練過武的。”
“不過性命倒是無礙,我開幾服藥,再好好休息一段時間,應(yīng)該就無事了?!?p> 說完,走到桌前,拿起筆,在紙上寫起來。
薛剛站在大夫身邊,看到他寫完,立刻接過紙張,囑咐一名手下道:“快!去藥房抓藥!”
周恒泰關(guān)心陸峰的傷勢,走到床邊,關(guān)切地問:“公子,我是周管家,你還好嗎?”
一邊說,一邊掀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