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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泉大亨

第三十二章 我愿與館長大人立下軍令狀!

黃泉大亨 我要鈔能力 2057 2019-10-31 21:00:00

  “打,我絕對是打不過鬼王的,那跟找死沒啥兩樣。

  不過,若只是錢的問題的話。

  錢,我還是能掙的!”

  義舍甲字號義殿,位于整個義舍的最中央位置,五層木樓設(shè)計的甲字號義殿,是義舍中最高的建筑,也是唯一的超過一層的建筑,站在甲字號第五層的欄桿處,可以將整個義殿放進(jìn)眼中,那或貼著封條的破落義殿、活零零散散在義殿之間穿梭的人群,全部都一覽無余。

  不同于別的義殿,甲字號義殿雖然也叫做義殿,卻并不接納外來人員,可以說是一座義舍的辦公樓,所有義舍中除了派駐在各殿的殿長,和環(huán)繞著甲字號義殿排列的乙字號到癸字號等另有他用的義殿中人員外,剩余的義舍管理人,全部都在甲字號義殿中辦公。

  甲字號義殿四層那唯一的像角樓一般的房屋內(nèi),申九正在繪聲繪色的向館長塵少堂講述與張澤和劉氏兄弟之間發(fā)生的事情,不時伴隨著幾道笑聲和幾道壓低聲音的竊竊私語聲。

  塵少堂,在來之前劉三寶曾在張澤耳邊低聲介紹過,塵少堂并不是義舍館長的真正名字,館長的原名是什么,早就無人得知,塵少堂卻是杜公銷聲匿跡不知所蹤后,幾代義舍館長們的通名。

  塵少堂中的塵字,取自杜公的杜字,意為義舍缺少了杜公這一撐天之木后,接任的館長們不過是杜公那大樹上的枝枝叉叉,勉力維持義舍這一杜公心血之物罷了,不敢與杜公掙功。

  塵少堂的少字和堂字,分別從杜公生前別號少陵和草堂中各取一字,由名可知人,這義舍的幾代館長都是以杜公遺志的繼任者自居,另外也是對鬼王們封殺杜公的一名無言的抗議。

  角樓,也就是館長塵少堂的辦辦公室外,張澤和劉氏兄弟正在默默等待著,并不時偷聽著傳來的只言片語。

  聽著耳邊傳來的張澤對申九說的能夠掙錢的話語,正在憑欄而望的張澤和劉大寶對視一眼,什么也沒說,因為都知道接下來與塵少堂的會面,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也是劉氏兄弟們滿懷希望卻又擔(dān)心失敗的事情。

  無它,在丙乙殿食完早餐,因為肉丸事件與申九產(chǎn)生誤會后,面對申九的疑問和打擊,張澤那斬釘截鐵的表示雖然打不過鬼王,也搶不回來,但是對于掙錢把魂魄贖回來,張澤卻是異常肯定。

  雖然張澤并沒有告知怎么才能掙錢,但是面對張澤那異??隙?,并表示可以帶著義舍一起發(fā)財,卻不需要義舍出一貫錢的本錢時,申九沉默片刻后,心動了。

  緊接著,張澤和劉氏兄弟等九人,就排成一排跟著申九來到了甲字號義殿,并經(jīng)過簡短的通報后,被申九帶到了四層這館長塵少堂的屋外。

  “好了,館長叫你們呢,趕緊進(jìn)去吧。”

  隨著一聲房門打開的聲音,申九走出屋外吩咐張澤等人趕緊進(jìn)去,館長同意見一面談一談,并在張澤進(jìn)門的瞬間,在張澤耳邊低聲吩咐張澤若是沒有把握的事情,就不要夸下??冢獾米詈笫虏怀纱蠹叶茧y堪。

  面對申九的低聲吩咐,張澤只是點了點頭,昂首進(jìn)入屋內(nèi),只見角樓內(nèi)空間還是很大,此時快要到中午時刻,外面冥日的照耀很是充足,但屋內(nèi)卻有一些陰沉沉的感覺。

  屋內(nèi)除了陰沉外,還有一絲荒涼的感覺,除了三把素木椅子、一張素木桌子、素桌上懸掛的一盞油燈,和那明顯臨時搬來的八把凳子外,空無一物。

  若不是那素桌上擺放著一些紙筆,表明這是一面辦公桌外,張澤實在無法想象這竟然是占地七百畝,義殿三百間的義舍館長的辦公室。

  寒酸,出人意料的寒酸。

  “剛才聽申九說,眾位好漢有能夠解義舍錢財短缺的辦法。

  還請好漢們不吝賜教啊?!?p>  正在默默打量室內(nèi)陳設(shè),等待申九一個個幫著引薦介紹的張澤,沒想到館長竟不按套路出牌,開門見山的就問有什么掙錢的主意。

  按照正常流程,雙方經(jīng)中間人介紹后,不應(yīng)該是先賓主之間寒暄幾句,先聊一聊天氣,再聊一聊社會新聞、八卦消息等,然后在幾杯茶水下肚后才開始進(jìn)入正題,談?wù)聠幔?p>  看著那書桌后跟申九一般同樣白發(fā)滿頭的館長,張澤先在申九的示意下坐在館長左手的椅子上,稍作斟酌,等待劉氏兄弟們都在那凳子上坐好后,張澤迎著館長那有些期待的眼神說道:

  “塵館長,既然剛才申殿長已經(jīng)向您簡單介紹過了。

  那么,我就有什么說什么了。

  我這里有一個掙錢的小買賣。

  多了不敢說,一個月,義舍可得六百五十貫的利潤!”

  “張澤,我沒想到你竟是口出狂言之輩!

  枉我當(dāng)你真有掙錢的主意,竟把你介紹到館長這里?!?p>  沒想到,張澤剛剛說完,申九卻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沖著張澤呵斥幾句后,轉(zhuǎn)身沖著塵少堂說道:

  “館長大人,

  實在是我失察,沒有提前細(xì)致了解他的打算。

  一個月六百五十貫的純利,他不是口出狂言的騙子又是什么!

  我這就將他們從義舍攆出去!”

  “且慢!

  來都來了,且看看他說些什么。

  若是口中無物的話,再攆出去不遲。”

  聽到申九將眾人攆出去的提議,劉氏兄弟茫然相視見,卻看見館長看了眼端坐在椅子上,露出一股胸有成竹姿態(tài)的張澤,揮揮手示意申九坐下后,對著張澤抱拳說道:

  “這位好漢,你就是申九說的那個張澤吧。

  小兄弟,你可知道一個月六百五十貫意味著什么嗎?

  你憑什么就認(rèn)為一個月能給義舍帶來這么高的收益呢?”

  “塵館長還請放心,在下知道在說什么。

  一個月六百五十貫,一年就是七千八百貫。

  據(jù)說義舍現(xiàn)在一年的經(jīng)費也不過將將一萬貫,

  這七千八百貫相當(dāng)于義舍經(jīng)費翻上一番。”

  無視那坐在椅子上將拳頭按得咔咔作響的申九,張澤起身對著塵少堂躬身致敬后,昂頭豪氣道:

  “我愿與館長大人立下軍令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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