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云希并不想那么快就結(jié)束的,但是好像有什么力量在影響她和加菲,加菲已經(jīng)很久沒有跟她聯(lián)系了,好像某種力量在牽扯著什么。
她要快點完成任務(wù)進入系統(tǒng),戴真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個文靜舒雅的帥哥,但是內(nèi)心卻是另一種性格,在蘇沫上一世的記憶里面可以看到,帶真是一個很極端的人,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的。
于是就有了現(xiàn)在這樣的場景,戴真拿著刀刺向戴尚,云希及時推開了戴尚,剛剛那把刀正中她的心臟。
只聽戴尚一聲撕心裂肺的喊聲:“蘇沫?!?p> 云希就失去了記憶,再次醒來是在一個破舊的茅草搭建的小亭子里,這是哪里,加菲呢?她不應該回到系統(tǒng)里面嗎?難道系統(tǒng)自動送她去到了另一個世界?但是她并沒有接收到任何這個世界宿主的記憶。
還有他現(xiàn)在小小的身子小小的手,她現(xiàn)在好像是個嬰兒,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突然依稀聽了腳步聲,靈機一動,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那個腳步越來越近,一雙大手把他從地上抱了起來,是一個中年人,大鼻頭寬下巴,眉毛粗又長,他抱起云希的時候云希就不哭了,睜著圓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瞅著他。
“是哪個缺良心的,把這樣漂亮的娃子丟在井口?!蹦侨肃止玖藥拙?,還是把云希輕輕地放在地上了。
云希心里暗道不好,哇的一聲就又哭了,這一哭,哭的驚天地泣鬼神。
那中年人又抱起云希,云希的哭聲又截然而止,中年人嘆道:“這就是緣分吧,也罷也罷?!?p> 中年人裝了兩桶水之后,就抱著希山路回了家。
云希本想看一下這附近的環(huán)境是什么樣子的,但是實在抵抗不住這嬰兒身體巨大的困意,很快就沉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就見到有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她她不禁嚇了一跳,但是云希沒有哭,而是睜著圓溜溜的眼睛打量,看著自己的人。
乍一看,是一個男孩兒,因為他穿著男孩兒的打扮,臉又黑不溜秋,還想質(zhì)問的臉上一雙眉眼寫的十分的英挺。
“師傅,師傅娃子醒了?!?p> “石頭,去給她弄點米粥吃?!?p> “我已經(jīng)弄好了,正在乘涼呢,涼了,這娃子就能吃了?!蹦悄泻嚎粗靡粫D(zhuǎn)頭問師傅:“師傅,給師妹起個名字吧。”
那中年人輕抿了一口茶,似乎正在考慮要去給它取什么名字,那個小男孩兒突然間就說了這么一句“不要在取石頭,鐵鏈這樣子的名字啦。”
“你這小兔崽子,我給你取的名字你還不樂意啦?”
“那可不,我好好的一個女孩子,你給我取名叫石頭?!?p> 云希聽到這些話,瞪大了眼睛,這個看著她一眨不眨的男孩子竟是女孩兒。
“行了,要我想想。”那中年人靈光一動,“就叫云希。”
“云希云希,什么意思?”
“管他那么多,這個以后就是以師妹的名字啦?!?p> 就這樣云希就被這師徒倆收養(yǎng)了,長大一點就跟著師徒點兒,欺蒙拐騙的小技巧,其實師傅是有真本事的,他會的可不止那么一點方術(shù),但是他是只教那么一點。
石頭師姐到是天縱奇才,而云希卻完全對這些奇幻的東西一竅不通,他不能理解石頭是怎么變出來的,怎么樣能出現(xiàn)幻覺?怎樣用方術(shù)點火?
所以學的并不如石頭師姐,但是石頭師姐會的可不止這些,她會種番薯種土豆種水果,云?;旧隙际翘焯旄@個石頭師姐,我?guī)煾怠?p> 師傅愛喝酒,愛吃肉,師姐也是,但是云希發(fā)現(xiàn)他自己的這個身體,只要一吃肉就會吐,完全完全忍受不了一點肉的味道,但是就算是天天吃菜,也不會有什么身體不適,相反比其他別的孩子都要健康。
就這樣云希一點點的長大了,她并沒有看到加菲,也聯(lián)系不到加菲,不知道系統(tǒng)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
她只能這樣子在這個世界上活一世,之后輪回的時候看看可不可以回到系統(tǒng),和加菲取得聯(lián)系了。
他們住的地方名叫東凌山,外面的人都說這里面妖獸橫行,十分兇險,但是云希卻在這里,相安無事的活到了五歲,而且她從未在東凌山上看到過什么妖獸。
直到石頭師姐病了,她去山上采藥,云希一直覺得東凌山根本就沒有什么妖獸,因為東凌山的山壁陡峭,只有師姐和他還有師傅知道怎么爬上去的方法,或許是因為那些人沒有方法上來,所以就覺得這個地方很恐怖。
也確實這里晚上障氣特別重,石頭師姐和師傅每次進山之前,都會給他一粒特制的藥丸,說是可以抵抗瘴氣,這是師傅獨門秘方,其他地方是買不到這種十分有效的藥丸。
云希通常不到天黑都不會服下藥丸,其一是他很好奇藥丸里面的配方,其二,云希覺得如果經(jīng)過鍛煉人體會不會就不害怕障氣了。
每到天黑她還是很沒有骨氣的吃下的藥丸,但是他還是存了不少的藥丸,可以防障氣入侵的藥,剛好今天可以派上用場,云??刺焐呀?jīng)不早了,爬上山頂之后就服下了一顆藥丸。
剛服下藥完就感覺后頸發(fā)涼,云希慢慢的轉(zhuǎn)頭,就這樣背后有一雙綠油油的眸子正在盯著他,尖耳朵,鋒利的牙齒邊好像在滴答了什么液體。
云希頓時嚇得移動都不敢,當月華灑滿這片地面,他看清了這個神秘動物的雙眸,他的雙眸里面寫滿了乞求,他牙齒上面流淌的不是口水,而是鮮血,他的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無數(shù)。
云希在它的眸子里好像讀出了,救救我這三個字。
云希伸出手小聲道。“我能幫你什么?”
那頭狼把他眉心的印記貼在云希的手里,一瞬間那頭狼就消失了,云希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一陣眩暈席卷而來,很痛很痛,不是身體里面的劇痛,是來自精神靈魂深處的句子,就好像什么要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