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言看著面前牢籠里坐著的老人,“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一點都看不出你曾經(jīng)那意氣風發(fā)的模樣?!?p> 嚴營峰抬頭,看清楚了來人。
“是你做的!”
“對,我做的!是我把那些通敵叛國的信放到你的書房的。也是我匿名向燕銘舉報你的?!?p> “為什么?你要報復,沖我來就行了,你為什么要對嚴宇和嚴離下手?”
非言看著他,“我說過,我和你們嚴家沒有關系,只要你們不來惹我,我也不會對你嚴家動手的?!?p> “在你那兩個兒子知道我是夏寧國的國師后,你知道他們做了什么嗎?”
梅露露聽到這里,知道這接下來的事,不是自己可以聽的。就把徐方全拉到一邊,設置了一個隔音結界。
徐方全:“你不好奇,他們之間的事?”
梅露露拿出瓜子,磕了起來。
“不好奇,好奇的人一般都是死的快的人?!?p> 徐方全伸手,“給我也拿一把瓜子。”
梅露露馬上就甩給他一小袋瓜子。
一邊嚴營峰問道:“他們做了什么?”
非言握緊拳頭,“他們用我娘的骨灰來要挾我,讓我替他們辦事。”
然后非言看向他,“他們以前不知道我把娘埋在哪里,我娘下葬的后,我只告訴過你,讓你逢年過節(jié)去給她燒紙錢。
可是他們怎么知道我娘的埋在哪里?”
嚴營峰仔細回想,是之前他帶著那兩個兒子去的。
他張了張嘴,想開口,卻又不知道是什么。
“想起來了吧!如果不是你,我娘怎么可能死后都還會被人利用?!?p> 非言手一揮,嚴營峰就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人掐著,他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了。
徐方全看著非言動手,想去阻止他。
“不好,他這是弒父,我們要阻止他?!?p> 梅露露按住徐方全的肩膀,“師兄只是太生氣了,他需要的是宣泄?!?p> 嚴營峰被靈氣鎖住并懸浮在空中,這是他感受到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他并不怕死,只是感到難過,因為他的兒子要殺他。
非言看著嚴營峰因不能呼吸,而導致面色難看,最后還是不忍,再次揮手將他摔到墻上。
嚴營峰看向非言,“你如今已經(jīng)讓嚴家被抄家流放了,這已經(jīng)夠了吧!”
非言冷笑,“當初你娶的那個女人把我娘和我趕出府后,不是也對我們下了殺手嗎?要不是遇到了師傅,我可能就和我娘一起死了。
殺母之仇不共戴天。既然那個女人已經(jīng)死了,這個仇我自然會找她的兩個兒子報仇。”
“你還想做什么?”
梅露露和非言異口同聲:“還能做什么?當然是殺了那兩個嚴家人?!?p> 梅露露的話和非言回答的一模一樣,當然了非言并不知道梅露露也在說。
徐方全聽到梅露露突然來了一句,他明白是在回答遠處兩個人的問題。但是她怎么會知道別人在說什么?
“這個結界不是隔音嗎?你怎么會知道他們在說什么?”
梅露露指著對面人的嘴巴,“你看著他們的嘴型,就知道他們在說什么了?!?p> 徐方全:原來是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