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門?”
誰知道,這熊貓卻忽然激動起來。
“那你見過蚩尤嗎?”
熊貓急切的問道。
“嚇~~~~
什么,蚩尤?”
吳庸一臉懵逼,他隨口那么一吹,沒想到熊貓還真信了,而且,南天門不應(yīng)該是那什么什么大帝和什么什么老君的地盤嗎?
他怎么問起了蚩尤?
這貨,沒聽過神話故事啊?
“嗯,我跟他很熟。
當(dāng)年南天門大戰(zhàn)我就是為幫他才砍的人?!?p> 吳庸隨口憋著笑胡謅到,沒想到自己敢吹,這熊貓就真敢信。
“啊?
他脾氣還是那么臭,上去了還又得罪不少人?”
誰知道,熊貓咧嘴笑了起來,看上去笑的甚至有點幸福。
吳庸有點懵逼,開始回憶這個大陸有沒有能給熊貓治神經(jīng)病的地方。
“哎,我都以為我把他坑死了呢。
原來真上去了,他居然還沒死。
看來不但是沒死,還和以前一樣,脾氣又臭,性格也依然這么彪炳啊。
那就好。
哼,當(dāng)年我?guī)退@么多,不帶我上去不說,居然還罵我坑。”
熊貓先是一臉幸福的說著,但說到最后竟又有些咬牙切齒。
吳庸徹底無語了,一頭神經(jīng)病熊貓坐在你身上發(fā)神經(jīng),換做是你,你也無語。
“我說,你能不能先起來一哈,我保證不打你了?!?p> 吳庸試著跟它談判。
“就你還打我,我算是看出來了,我剛才就不該跑。
我還沒吃飽呢,當(dāng)時就該直接打跑你,然后接著吃我的?!?p> 熊貓懶洋洋的說著,但還是從吳庸身上下來了。
吳庸猛覺得呼吸順暢許多,他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決定要愛護這只熊貓。
畢竟神經(jīng)病殺人不犯法,而且他也打不過它。
“吃的我有的是,你想吃什么來找我不就行了,干嘛偷吃呢。
你不知道你壞了我多大的事。
對了,你就告訴我,你剛吃的那東西結(jié)籽了嗎?
就是那種一粒粒的,結(jié)了嗎?結(jié)了多少?”
吳庸?jié)M懷希望的問道。
“那不就是麥子?”
熊貓不滿的看了他一眼,似乎覺得他可笑,連麥子都不認(rèn)識。
吳庸翻了翻白眼,他只是以為熊貓不認(rèn)識麥子,否則它怎么可能吃麥子,從沒聽說過熊貓吃這東西的啊。
“沒結(jié),反正我吃的時候什么都沒,就一些桿。
那麥子你種的?形狀挺怪,上古以后,麥子的形狀就沒大變過了。
我還頭一次見過這樣的麥子?!?p> 熊貓的回答,讓吳庸失望不已,躊躇半天,他又猜到,也許是還不到時候,自己是昨日快正午才種下的,按理來說,第二代應(yīng)該是24個小時后才能徹底長成,現(xiàn)在還差兩三個小時呢。
可現(xiàn)在,似乎已經(jīng)沒時間讓吳庸再重新種一株試驗一下了。
熊貓沒在意他的失落,躬起身,大搖大擺的就要走。
“喂~~~~”吳庸急忙叫他。
“干什么?”熊貓疑惑的回頭看著他。
“走了?”
“是呀?”
“去哪里???”
“回家!”
“然后呢?”
“捕獵!”
“不捕獵行不行啊?”
“不捕獵你養(yǎng)我啊?”
吳庸笑笑,覺得臺詞怎么有點這么耳熟,揮手跟熊貓道別。
如果不是這熊貓吃了自己的麥株,還欺辱自己,他以前覺得熊貓還挺可愛的。
“喂~~~~”
熊貓已經(jīng)走了很遠(yuǎn),吳庸忽然又大喝一聲道。
遠(yuǎn)處,熊貓疑惑的又回頭。
“又怎么啦?”
吳庸下定了決心
“我養(yǎng)你呀!”
熊貓楞了,認(rèn)真的打量了他半天。
“你先照顧好自己吧,傻瓜。
有人要把你剁成肉泥呢!”
半晌,熊貓才一臉輕蔑的回道,轉(zhuǎn)身就又走了。
“蚩尤說,要你以后跟我。
他說,還要我照顧好你?!?p> 吳庸無奈的最后一試。
。。。。。。
遠(yuǎn)遠(yuǎn)見吳庸走來,門口的仆役驚的卻掉頭就跑。
“有食鐵獸,食鐵獸!”
隨著他凄慘的喊聲,郡府中所有仆役都開始聞風(fēng)而動,等吳庸一臉莫名其妙的和熊貓進了院子后,整個凌蘭郡府已經(jīng)空無一人。
“他們是怎么了?”
吳庸頓覺奇特,但他也沒空先理那些仆役,轉(zhuǎn)頭就又跟熊貓聊了起來。
“你說的可是真的?”
他想熊貓再次確認(rèn)。
“廢話,我跟你們這些人妖可不一樣,從不說謊?!?p> 熊貓不屑的回他。
“奧,對了,我不叫人妖,你要真不想叫我主人的話,就叫我的名字。
我叫吳庸。”
吳庸鄭重的跟它介紹道。
在他的前世,人妖可絕不是一個好名字。
在熊貓眼中,它把人一直都當(dāng)做妖,當(dāng)然,據(jù)它自己說上古時是當(dāng)做獸。
吳庸有些頭疼,沒想到自己在一只獸眼里居然也是一只獸。
“我把你當(dāng)兄弟,你卻想當(dāng)我主人?”
熊貓生氣的質(zhì)問吳庸,吳庸無可奈何的看向它,一時還不能接受一只熊貓跟自己稱兄道弟。
“那個蚩尤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
吳庸開始轉(zhuǎn)移話題
“我下山覓食,就遇到了唄。
誰知道他遠(yuǎn)遠(yuǎn)看到我就很激動,第一次見我哎,就給我起了個名字,還不停的叫我。”
熊貓似乎又陷入了回憶,露出一抹笑意。
“拼命的叫我“滾”,我都走過去好遠(yuǎn)了,他還一直不停悲傷激動的叫著“滾”啊,“滾”啊的。
我心一軟,就回去了,后來就跟著他天天出去砍人,打架。
哎,那時候我脾氣也不好,也很喜歡到處去發(fā)泄。”
熊貓笑著說完,吳庸覺得自己的大腦似乎快死機了。
“這個世界不會真曾有蚩尤吧?那為什么自己掌握的歷史知識里根本沒提到???
而且,滾啊,滾???
這是蚩尤給他起的名字?”
“他當(dāng)時一定看起來很緊張吧?”
吳庸向熊貓確定,熊貓肯定的點點頭。
“貓兄,我也給你起了個名字,叫自作多情,小名“想太多”?!?p> 吳庸鄭重的跟這熊貓說道。
“對了,想多了,幫我個忙唄?!?p> 吳庸不等它問自己這名字什么意思,趕忙小心翼翼的試試自己的計劃是否可行。
“什么?”
想多了疑惑的看向他。
“介紹幾個朋友給我認(rèn)識認(rèn)識?!?p> “朋友?什么朋友?”
“會飛的那種,得比你瘦小的多,但和你一樣聰明?!?p> 吳庸恭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