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品軒先是一愣,因為第一次有人把“賤”這個字用在他身上,還不能馬上適應(yīng)過來,確認(rèn)了旁邊沒有其他人,他臉上的笑意慢慢隱去,怒視著葉伶悠:“你別得寸進(jìn)尺,昨晚踩我一腳我還沒找你算賬,現(xiàn)在又罵我賤,是不是仗著你是女人我不敢把你怎樣?”
“我問你,剛剛是不是去跟陸猛炫耀你已經(jīng)出來了?”葉伶悠不理會他的憤怒,繼續(xù)發(fā)問。
“是又怎樣?”
“那不是賤是什么?只是我說的賤不完全是貶義,也有可愛的意思。”葉伶悠嘴角含笑,莫品軒的行為像極了一個小孩子,賤萌賤萌的!。
莫品軒竟無言以對,生氣吧,葉伶悠說得也有些道理,贊同吧,說他可愛算個什么事?
“作為男人你是不是太小氣了?”見莫品軒沒有說話,葉伶悠繼續(xù)說:“昨晚是你先說我的口水是老鼠尿的,我踩你一腳算是扯平了,沒想到你還耿耿于懷?!?p> 莫品軒自知理虧,清了清喉嚨說:“馬上比賽了,能不能別這么多廢話?!?p> 葉伶悠撇撇嘴,說:“行!我大人不計小人過,看在為縣里爭光的份上,我們會好好給你們加油的?!?p> 莫品軒咬著牙根,恨恨的看著葉伶悠,被她說“賤”和“小人”,他竟找不出回懟的說辭,只能把氣憋在心里,還真是不甘。
這時,其他人也走了過來,古之俊說:“品軒,該我們?nèi)雸隽?,伶悠,你?fù)責(zé)她們幾個?!闭f著指了指身后的幾個女人。
莫紫嫣用幾乎沒幾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著:“古大哥,加油!”
金玉嬌也深情的望著印昊:“印大哥,你也加油!”
“我是不是也該給你加加油?”葉伶悠笑著問項玥。
項玥旁若無人的捏了一下葉伶悠的臉:“心領(lǐng)了。”
然后其他人邊打趣著項玥邊往賽場走去。
經(jīng)過一天緊張的角逐,和預(yù)想的一樣,麟游隊和廣陽隊分別戰(zhàn)勝對手,成為了進(jìn)入決賽的兩支隊伍。
各自慶祝那是免不了的,客棧也挺會做宣傳,當(dāng)晚就在門外拉了條橫幅:住福來,得冠軍,兩支獲勝的隊伍都住在這里,也該掌柜的得意,其他客棧只有眼紅的份。
為了養(yǎng)精蓄銳應(yīng)付第二天的比賽,大多隊員都早早回了房,項玥卻是睡意全無,一個人上了客棧的屋頂坐著,那是她在無聊或者有心事時最喜歡的一種方式。
她記起葉伶悠說過的話:“一個人有夢想,肯為之努力,最起碼有實現(xiàn)的可能,如果連夢想都沒有,那就真的什么都不會有。”
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的夢想是什么,但是蹴鞠比賽的勝利足以讓她為之興奮,令她有一種強烈的成就感,所以當(dāng)初的選擇,或許是對的。
項玥的嘴角輕輕揚起,這段日子真的很美好,用不著提心吊膽,還有那么多人關(guān)心自己,如果肯早點敞開心扉,是不是他們兄妹也能早點結(jié)束偷盜的生涯。
一個人望著前方呆呆的想著,項玥余光瞥見兩個身影,是劉瑾言和安慶緒。
陸猛那些人說過,安慶緒會幫他們得到這次比賽的冠軍,這樣看來,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