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額上有汗珠落了下來,幾秒鐘后他再也顧不得要那兩具尸體了,只往前沖逃命去了,那五名男子看見國師跑了也不再停留,追隨著國師跑路了。
藍(lán)衣男子用著靈力包裹著兩具尸體,拂袖道:“他也太惡心了吧!殺人的手法多的是,怎么盡愛用這些殘忍的手段呢?唉......?!闭f完他捂上了自己的眼睛,轉(zhuǎn)身便打開陣法將兩具尸體放了回去。
尸將把所有被挖出來的白骨又小心的埋了下去,埋下去后還不忘用拳頭捶打了幾下,企圖把泥土壓得死死的,拿過那些不翼而飛的干凈盔甲套在白骨的身上,有些放在白骨的身旁,又用拳頭打了幾下,這才放心的繼續(xù)埋下一個白骨,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硬是跪著把所有的白骨又埋在了地下,這才僵硬地站了起來,過后他才看到藍(lán)衣男子在看著他,他愣了一下,轉(zhuǎn)而走向男子。
藍(lán)衣男子道:“你能不能不要這么血腥??!還有剛才你們那國師是故意引開你想要帶走你妻子和兒子的尸體,但是被我攔住了,現(xiàn)在他們在里面躺著呢?”
尸將聽到前面幾句,殺氣迸發(fā)了出來,伴隨著的還有腥氣,藍(lán)衣男子捂住鼻子,尸將看見藍(lán)衣男子的動作,低頭然后自動地后退了好幾米,不過他聽到后面的時候,那股惡臭味總算淡了一些,突然“砰”的聲音響起,藍(lán)衣男子有些暗紅色的眸子有些驚訝于他的動作,只道:“你起來吧!我又不是無償幫你的,你只要記得我們當(dāng)初的約定就好?!?p> 尸將還是沒有起身,筆直地跪在那,藍(lán)衣男子搖了搖頭道:“你去看看他們的尸體吧!剛才他們被人帶了出來,尸身恐怕會有點受損。”藍(lán)衣男子說完就消失在了原地空氣中似乎還有他遺留下來的青草香味。
尸將站了起來,身形一閃也消失在了原地,只剩下墨剎原上一干跪在地上的尸體還在證明著之前所發(fā)生的一切。
寧溪翻了個身,慢慢地睜開了還有些迷離的眼睛,她坐了起來腦子一片空白,無神的盯著房間門看了好久,直到容絕來敲門讓她起來吃晚飯這才回神,打開門就看見容絕一襲純色長衣,用了一根深紫色腰帶系著,他道:“姐姐可睡好了,該吃晚飯了,不然過了這個時辰吃飯你又要消化不良了?!?p> “哦,你這么快就做好飯了?”
“還差一個菜,走吧!姐姐?!?p> 寧溪去洗了把臉之后便直接坐在椅子上,坐等容絕端來飯菜,她本來是想要幫忙的,但是容絕就是不要她幫,所以她也就只能聽主人的話了,等吃就好。
廚房里容絕還在快刀的切著胡蘿卜絲,砧板發(fā)出一陣整齊的響聲,切好后便放油入鍋,等油燒熱了后便將那些姜蒜之類的調(diào)味品放入鍋中,再加入一些瘦肉,用鏟子炒了下香味撲鼻之后就把切好的胡蘿卜絲放入鍋中,來回地翻炒著,動作優(yōu)雅不急不忙的,最后再放適量的鹽,瘦肉炒胡蘿卜絲就好了,最后再放一些香菜上去做點綴就做好了,這道家常菜看起來非常有食欲。
容絕把所有的菜端上去后,寧溪就緊盯著這幾盤菜,像是餓了幾輩子的樣,不過她輕皺了眉,只見這幾盤菜都有胡蘿卜的身影,難道容絕很喜歡吃胡蘿卜,不過雖然每盤菜都有胡蘿卜的影子,但是她不挑食,況且這味道還挺不錯所以也就無所謂了,容絕坐下正準(zhǔn)備拿起筷子先夾著試吃,沒成想寧溪已經(jīng)先他一步把每道菜都夾了幾筷子,碗里堆的滿滿的,大口的吃了起來,容絕捏著筷子的手無意識的放松了下來,夾菜吃了起來。
兩人吃飯的動作姿勢簡直是天差地別,一個動作是那么的優(yōu)雅高貴,另一個就是那么的豪邁了,這樣的吃法也只能暫時叫做豪邁了,幻靈蝶這時探出頭來,只見它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過了會兒后才展開了翅膀,看著容絕吃飯,容絕自然也看到了幻靈蝶,對著它宛然一笑,幻靈蝶頓時就覺得自己的心砰砰的跳了幾下,但是當(dāng)它不小心又看到某女豪邁的吃法后,然后就把自己整個縮了回去。
當(dāng)然寧溪是沒有時間和精力去看幻靈蝶和容絕之間的小動作,她只知道猛吃再猛吃,然后滿意的打了一個飽嗝,在容絕面前也不必掩飾什么,她只當(dāng)他是一個小孩,小孩是不會注意到她這些堪稱極不雅觀的姿態(tài),她如是這樣安慰著自己。
吃完飯之后,剩下的工作自然還是由容絕來做,寧溪拗不過他,便只能隨著“孩子”了,小孩子就是這樣,你不讓他做他就偏要做,所以她覺得還是滿足小孩子的愿望比較好。
寧溪真真實實過了一天“廢物”的生活之后,還是想到了昨天那事,便跑到廚房看容絕洗碗,在心里整理一番思緒后就打算開口問容絕是否知道“尸將”的事情,容絕眼角瞟到她輕咬唇角的動作,便先道:“姐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問我?”
“啊,對對對,你怎么知道的?”容絕沒有正面回答她這個問題,只是笑了下,然后道:“姐姐是不是想要問我尸將的問題?!?p> 寧溪點頭。
“他,很危險,姐姐下一次去追尋他的蹤跡的時候要小心些?!?p> “為什么?我不怕的?!?p> “嗯,他對獵妖師有很大的敵意,所以他可能會傷害到你?!?p> “這圣夏國就只有一個人有靈力,還是獵妖師,難道是因為國師的關(guān)系,所以他對靈氣的波動很敏感?”
“姐姐猜對了,其實我對他的了解也不怎么深,只是偶然間聽到別人提起一點兒。”
“我仔細(xì)的觀察過他,他不是活人,身體僵硬,他身上全是尸體的腐爛味道,是他的怨念使他死了還能成為尸將?!?p> “這我不太清楚,只是知道他和我以前見過的那些妖獸不一樣?!?p> “那是,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像他這樣非人非妖的怪物,他的存在真的讓我感到非常的好奇?!?p> “呵,其實有時候好奇心反而不是一件好事?!比萁^說這句的時候音量降低了很多,導(dǎo)致寧溪沒有聽清,只聽到了個別的字眼。
“那姐姐下一次再見到他的時候定要小心,他有時候會發(fā)狂,根本控制不住的?!?p> 寧溪摸了摸鼻子,暗自想著容絕竟還知道這些。
“好,我會的,那我走了,今天謝謝你了哦,不然我恐怕......?!?p> “那,我送你出去?!?p>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你就繼續(xù)干活吧,再見。”
”嗯,姐姐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