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啊,不好??!”一個家人慌里慌張跑向廖家門前,對廖青山說。“炸了,炸死了很多人,流了好多的血?!?p> “什么???”廖青山聽這話,他不由得拉住蔣光鍇,好像與他說的一樣。
“炸了?好,炸的好”蔣光鍇面無表情。
“這下麻煩了,怕是要想蓋也蓋不住了?!?p> “想蓋住?你以為是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他們就會放過我們嗎?說不定這就是他們正千方百計要找的借口呢?”蔣光鍇就這樣輕描淡寫的一說,想來他必定是等著這一天的到來。
“那按你的意思,這戰(zhàn)是必定要打的才行?”廖青山有點揪心的問。
“眼下你看我國的土地上哪里沒有染上日本的戰(zhàn)火?閩州也是跑不了,與其惶惶不可終日,到不如直接面對,多握些籌碼在手中,才能把勝算的機率變大些?!?p> 聽蔣光鍇這樣說,他身邊的人都不由得點頭稱是。眼下這場戰(zhàn)爭不是你想不打就能不打的,廖惜軍撰緊拳頭,暗暗打向自己的另一只手。
整個前面的一條路都被后來的警察給封了,警察們也忙著排查過往的行人,時不時有人被警察給帶走,至于那些人是不是被冤枉了都不重要了,只等那些人的家人花錢把人輸走,這個案子是不是能真的被破還在其次,但手里的錢是不能少賺的。
一群警察來到廖家門前,看到此時他們門前站著十幾個人,可看那家人的家勢與氣場,只怕不是他們這樣的小警察能惹得起的。
“各位大爺,你們可發(fā)現(xiàn)有行為鬼祟的人從這里跑過嗎?”
一個看似皮膚白凈之人先警個禮后笑問。
“沒有,我們正想那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绷吻嗌浇釉拞杹砣?p> “你們還不知道嗎?不知是誰有那樣大的膽子,把一隊日本人給炸死了好多人,血流得太嚇人了?!?p> “那你們查出是誰做這樣的事情嗎?真的是太大膽子吧!”
廖惜軍好像很有興趣的問此人。
“查出來?我們從哪里查出來,你看街上這樣多的人,我們從哪里查出來。難??!”那人只搖頭。不知為什么聽他這樣說,廖惜軍心底里有多高興,但卻不能表示出來。
也許是蔣光鍇鮮少露面在眾人面前,那幾個警察竟然沒有人認(rèn)出他來,也沒有人與他講話。這讓廖青山感覺有點慢待這位貴賓。
“將軍,你看眼下這情境,你們是在我家呆一會等這邊安靜下來再回去,還是到現(xiàn)場去看看情況?”廖青山問。
“你不用管我們,我們?nèi)ツ抢锟纯词裁辞闆r,也看看能不能幫這些人把事情弄清楚了,也算我們保地方平安應(yīng)盡之責(zé)?!?p> 他這樣說著,便把披上身上的衣服向上拉了又拉。然后下臺階向現(xiàn)場去了,他的幾個人緊隨之后,時刻保持警惕。
隨著賀喜之人都散去了,廖青山緊繃的神經(jīng)才放松下來,這場婚事總算沒有出太大的亂子,也算萬幸之事了。
而此時的陳阿生卻經(jīng)歷著人生難有的艱難之事,他不知如何才能幫單同工逃離這樣多的警察的搜捕,單同工也受了傷,雖然自己已經(jīng)給他做了處理,只是這傷口在眼下也太易引起別人的注意了。
躲藏在一堆雜物后面的兩人,此時兩人都很狼狽,可是看著單同工失去的血太多,他的臉色發(fā)白,人也如同沒有根的樹木,定力不夠,人有點東倒西歪,只怕也撐不了太的時間。
這樣要是拖的太久,就是警察找不到他,也只怕自己也難有起死回生的絕招,把他從死亡線上拉回來。
陳阿生再次掃視自己周圍的環(huán)境,正是因為這離廖家并不太遠(yuǎn),一般住在這個地方的人不是高官,就是富商,也就是別人口中的富人區(qū),要是自己能帶著單同工找到這樣一個有家去躲避一下,只怕就是真有警察找上門,他們也是沒有膽子來個搜院的。
既然他有病,不如自己先去前面探探路,把人家的事情給弄好,再來帶他去休養(yǎng)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陳阿生歸整一下自己的衣服,這才發(fā)現(xiàn)上衣已經(jīng)沾上了血跡,只得把上脫掉放到這堆雜物下面,從頭到腳都整好后,才如同沒有事人一樣打量這些高宅大戶。
每個的大門都緊緊關(guān)閉,想想也正常,這里與爆炸現(xiàn)場并沒有多遠(yuǎn)的距離,只怕那一聲可怕的炸聲已經(jīng)把這里的人膽給嚇破了,此時哪家不是緊閉門窗,躲避災(zāi)難?
這讓阿阿生為難了,這些人家沒有一家自己是認(rèn)識的,如何開口讓人家?guī)妥约?,而又確保他們不會偷偷把警察給找來呢?想到這里,他頭的上汗不停的向外流,時間不等人,如果自己太慢些,只怕就是人家找到了,什么也都晚了。
想到這里,他決定立刻把就最靠里的那家去看看,正當(dāng)他要去敲門時,腳下有一下不小心,他一下子把自己摔的一個結(jié)結(jié)實實,嘴唇都磕破了,他哪里有時間管自己,當(dāng)他再一次站起來,才發(fā)現(xiàn)那家的大門竟然被自己無意中給打開了。
只怕是本來那門都沒有鎖,也就是自己摔倒的慣性把門給帶開了,正當(dāng)他躡手躡腳向里面走時,一個用人樣子的人從內(nèi)宅起出來,看到陳阿生,他先是一驚,然后就什么都沒有說,而是來到陳阿生背后,偷偷的把門給關(guān)上了。
正當(dāng)他關(guān)門的一瞬間,一股涼氣從陳阿生腳上一直升騰到頭頂,他們這家不會來一個打門打狗的戲碼吧?要是真的如此,只怕自己想出去都只有被人抬著扔出的這個院子的機會了。
那人并沒有說話,而是把不知所措的陳阿生一下子拉到里面去了,此時的陳阿生如現(xiàn)是木頭人一樣任人擺布了。
那人只是在陳阿生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陳阿生如同被人解除了定身法一樣,人也活動了?!安慌拢覀兪亲约喝??!?p> 聽他這樣說,不管真假,至少這人是知道自己根底的,要他不是自己人,也沒有必要如此小心,不需要他做什么事情,他只需站在門口大聲叫喊,用不幾分鐘,就有警察把自己帶走,看眼下的情況,這人也許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是自己人。
可是陳阿生怎么也想不起來,自己什么時間有這樣一個自己人呢?如果這事是真的,那還真是天無絕人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