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菲菲眼神掃過金子,上下打量著:“我朋友心情不好,讓我來陪他吃點東西,正要走,看見你車也停在這,所以就過來找你了,這位姑娘是?”
羅成說:“這是我一個遠房妹妹,加在外地呢,家里很多年都不來往了,這不前幾天又跟我們聯(lián)系上了,說在這上學,托我照顧下?!?p> 金子猜想,這個女人一定跟黎澤青有著不一般的關系,因為一進門,她看的眼神就是黎澤青。
而且這個人對她存在威脅,不然他們幾個不會那么默契的撒謊。
金子微微抬頭對著羅成十分淡定的叫了聲“哥”后又說:“很晚了,我得回去了!”
“也好,那走吧,我送你回去”羅成心中暗喜,這是個聰明的姑娘。
起身對著幾個人說:“你們先聊著,我先送她回去了!”
袁菲菲也說:“我也先回去了,你們還不走嗎?”
索言說還沒吃飽,讓黎澤青陪著他。
其實他是想問金子具體的情況,以及他是怎么打算的。
出門的這段路,袁菲菲一直在觀察金子,又問她是哪個學校的,金子低聲回答后,袁菲菲夸張的說:“呦,那未來可是個藝術家啊。”
袁菲菲又問了些其他問題,金子一直沉默未答,她知道言多必失。羅成笑著說:“小地方來的,沒見過什么世面,不太愛說話?!?p> 三人一起到了門口,袁菲菲說等朋友,讓他們先走,羅成摟著金子便朝停車場走去。
……
沒一會收到羅成信息,說他們已經(jīng)在回別墅的路上,讓他放心。
黎澤青愁悶的揉了揉太陽穴:“這都能碰上。”
索言問:“那你以后怎么辦?真打算讓金子一直住你那?你不會真喜歡上這姑娘了吧?”
黎澤青沉思了一會:“談不上多喜歡,但她跟其他女人確實不一樣,先讓她住著吧?!?p> 黎澤清低頭看了看自己碗里的魚肉,這還是先前準備放到金子碗里,卻被突然來的袁菲菲打斷,最后放到了自己的碗里。
伸手夾起魚肉又放進嘴里,黎澤清慢條斯理的說:“她還有兩年就畢業(yè)了,到時候也就用不著我管了,但現(xiàn)在啊,真不忍心讓她受那些苦?!?p> 索言瞇著眼看他說:“我覺得你危險啊,喜歡就是從不忍心開始的?!?p> 黎澤青雙手枕著頭,靠在沙發(fā)靠背上,嘆了口氣:“哎,我覺得我這輩子不會再喜歡其他人了?!?p> 索言也替他哀傷道:“你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倒寧愿你不要出現(xiàn)喜歡的人?!?p> ……
黎澤青回去的時候,金子已經(jīng)睡了,大概真的累了,雖發(fā)現(xiàn)他回來了,但也只是睜了睜眼又繼續(xù)睡去了。
黎澤青也是真累了,抱著金子安然的睡了一夜。
二人睡得都很好,生物鐘終于正常了,金子也還是像以前一樣,早早醒了,準備下床時,被黎澤青一把摟過:“起這么早干什么,陪我再睡會”說著便手也開始不老實了。
金子掰開他的手說:“我得去學校練功了,馬上要期末考試了?!?p> 黎澤青在金子身上又揉捏了一會說:“下午放學早點回來,有驚喜等你!”
金子疑惑的看著他,黎澤青笑著在她背上拍了拍,示意讓她起床。
自從昨晚黎澤青帶走了金子后,張曉東一晚上都焦慮不安。
知道金子每天都會早早來學校練早功,他也特地早早的就等在了舞蹈系的門口。
金子來的時候,就看見張曉東在門口轉來轉去的,手里還提著昨晚的藥袋子,另一手提著早餐。
看見金子出現(xiàn),立刻迎上前問:“金子,你今天感覺怎么樣,腿還疼么?”
金子皺了皺眉說:“你怎么在這?”
張曉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你昨晚突然被黎澤青帶走了,我有些不放心,那可不是什么好人,玩過的女人可多了,我害怕你被他騙了?!?p> 金子冷冷的說“我又不是傻子”。
張曉東嘿嘿的笑了笑,又走近了些說:“我知道你很聰明,可黎澤青他太有手段了,沒人能拒絕的了他的追求,雖然你和那些女孩不同,但他要是一直纏著你不放,對你影響也是很大的。”
金子不想在聽他說這些了,在經(jīng)過他身邊的時候輕聲說了句:“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該怎么做!”
張曉東怔然的看著金子的背影,他猜想黎澤青必定是對金子感興趣的,只希望金子能扛得住誘惑吧。
快考試了,就算平時不愛上課的同學也積極了起來,畢竟臨時抱佛腳還是很有用的。
下午最后一節(jié)舞蹈課下了,很多同學都沒有走,留在教室里繼續(xù)練習課堂上的動作。
想到早晨臨走前,黎澤青讓她早點回家,金子便沒有像往常一樣留下來練習,趁著還有點時間,趕緊到琴房想在練練鋼琴。
沒想到剛到門口,就看到張曉東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
金子皺了皺眉問:“有事嗎?”
張曉東還是一樣的笑容可掬,吐了吐舌頭說:“看你中午吃的少,給你帶了點甜品你嘗嘗,味道很不錯的”。
金子:“你怎么知道我吃的少?”
張曉東尷尬的扒了扒頭發(fā):“今天中午本來想去找你吃飯呢,結果卻看見你正在琴房吃東西,怕你……”
金子冷冷的打斷他說:“謝謝,我不餓,你自己留著吃吧”。
說完推開琴房門走了進去,張曉東也緊隨其后的跟了進來,金子停下腳步,轉身不悅的問:“你還有事嗎?”
張曉東微紅著臉夾說:“我沒事,我想等你練完琴,請你吃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