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中秋
司徒永華把所有的事情干完,回到客棧的時候卻沒有發(fā)現(xiàn)蔡華姬,心下一喜。
居然自己走了,就不關(guān)他的事情了。
他掀開被子,躺在床上,今天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把南陽鄉(xiāng)的事情處理好,至少半年之內(nèi)是沒有多大的問題。
他只需要撐過這個冬天,黃巾就涼了,等到時候董卓進京,群雄圍剿的時候,找一位大佬吸吸血,也可以憑借少室山,陽城山和黑頭山三塊地界屯兵,待價而沽。
司徒永華很羨慕那些有名望的,比如劉備,扯一個漢皇后裔就可以在忽悠張飛變賣家產(chǎn),關(guān)羽投靠,短時間內(nèi)拉起三千人馬。
又比如說袁紹袁術(shù),他們可是代表,一個在渤海,一個在汝南,一郡之地六月之內(nèi),起數(shù)萬大軍。
想想就頭大。
“居然是暖的!”司徒永華十分意外,沒想到這家客棧居然還提供暖床服務(wù)。
他換了一個更舒適的方式躺著,就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感覺手掌有點熱,捏了捏居然還有點彈性。
“沒想到在三國時期就已經(jīng)有熱水袋了。”他想著,自己之前怎么沒有遇到。
突然,一聲細微的聲音傳來,司徒永華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抬起頭,看四周一片漆黑,也沒有什么東西,他又躺下去。
手掌放回之前的那個地方,在河南郡這邊的天氣還是有點冷。
司徒永華冷汗突然流了下來,他發(fā)現(xiàn)熱水袋的位置變了,居然在沒人動的時候變了。
蔡華姬?
這是一件令人尷尬的事情,但是他知道他不能猶豫,猶豫就會敗北。
他一把掀開被子大聲喊道:“哪來的賊人居然敢行刺我?!?p> 黑夜中,他仿佛可以看到那張尷尬的臉,自己那張尷尬的臉。
他明白自己這個操作簡直就是令人窒息。
此段省略……三次申請沒過……
大概兩千字……
突然的驚嚇,讓她的壓力壓迫著她,迫切著她找到一個宣泄口,她使勁的哭著。
司徒永華一直不清楚眼淚哪里來的,因為他的衣服仿佛可以擠出水來,他呆了一會,看著她的心情平復一點,便又推了兩下,沒有推開,就這樣抱著她過了一會,等到哭聲漸漸小了,一咬牙,將她丟到了床上。
他知道自己這樣很殘忍,也知道自己很過分,但是,不明白的活著,更加殘忍。
“記住,你現(xiàn)在孤身一人,你能靠的就是你自己!”司徒永華說完,下床離開,出門的時候看了兩眼依舊在哭泣的蔡華姬。
“村長!怎么了?”教頭在門外等著。
“你明天派人將她送到洛陽的蔡府,送到就回來,其他不用管!”司徒永華沒有回答教頭的問題,將他關(guān)在了他自己房間的門外。
他本來打算自己去送,能夠離家出走的一般都是大家閨秀,有錢,剛好自己又缺糧。
送回去再敲一筆,感覺也不過分,可是現(xiàn)在,他突然有點于心不忍,這種孤獨、絕望和無助很不好受。
如果再加上背叛,就是十年后的他!
所以司徒永華決定送她回家。
被關(guān)在門外的教頭:“……”
“這尼瑪是我的房間吧?”
第二天,司徒永華和教頭頂著黑眼圈離開了客棧,前往南陽鄉(xiāng)。
今天和昨天的沒有多大區(qū)別,只有人多與人少的關(guān)系。
南陽鄉(xiāng)鄉(xiāng)正府被屠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南陽鄉(xiāng),不少人都人人自危,外出耕種的人更是如此。
“賊曹,事情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司徒永華問道,昨天晚上陽城就已經(jīng)派人過來,烏拉拉接近百人。
賊曹個子很高,留著小胡子,大概四十來歲:“司徒鄉(xiāng)正,就目前的情況來說,鄉(xiāng)正府確實所有人都被殺掉,但是以我看來,有點不像是賊寇,反而有點像報復,因為里面的所有東西都是保存完整,武器金錢糧食等都沒有拿走?!?p> 司徒永華眨了眨眼,自己當初確實沒有把這些東西拿走,因為自己那邊都有,就算是拿回去還嫌累,當時也沒有想到這一點。
“那賊曹,如果說是報復,你看是哪里人在報復南陽鄉(xiāng)?”他問著。
賊曹停頓了一下:“我覺得應該是梁縣的逆賊,前兩天東中郎將董卓攻破梁縣,其中大約百人向我們陽城這邊,人數(shù)上是和一些居民看到的人數(shù)符合。只不過不清楚他們和南陽鄉(xiāng)有什么矛盾仇恨,當時在場的證人也被殺害?!?p> “也就是說現(xiàn)在這件事是查不出來,到底是誰干的對?!?p> 賊曹點了點頭:“目前是查不出來,不過我會上報到郡,將目前的線索交上去,等待上面派人下來?!?p> “尸首我也已經(jīng)讓人背去義莊,不過清洗還是需要司徒鄉(xiāng)正自己動手。”
“麻煩賊曹辛苦此行了!”司徒永華說道,黑黑的兩個大眼圈能夠看得出來,他是辛苦了一個晚上都在調(diào)查相關(guān)的證據(jù)。
賊曹微微笑著:“我看司徒鄉(xiāng)正也是晚上都沒有休息好吧?!?p> 司徒永華尷尬笑了兩聲。
之后賊曹回去稟報,縣里三天內(nèi)又派三三兩兩波的人過來調(diào)查,結(jié)果都是一無所獲。
他們不是不想查,而是因為已經(jīng)沒有那個時間去查,特別是陽城,沒有軍隊駐守,流民們越發(fā)猖狂,能派出來的人有限,后面派出來的,前面的證據(jù)也都被司徒永華給銷毀,甚至又冒充流民砍了一些瞎說的鄉(xiāng)民,這件事情才算暫時結(jié)束。
這件事情只是暫時的,后面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會被拉出來。
但是司徒永華他不慌,就算查也查不到他的身上,目前唯一知情的就只有蔡華姬一個人,但是又有多少人會去信呢?
司徒永華也趁著這幾天鄉(xiāng)里人心惶惶的時候,將鄉(xiāng)里的亭長,里長以及三個大的村落的村長,能換到就換,不能換的找理由司徒永華也給他換上。
鄉(xiāng)里備寇的士卒也被他換了有七成以上,不過,他依舊是不滿意,他想要百分百。
這樣肯定有人不同意,上到縣里去告,結(jié)果都悄無聲息,這就是上面有人的好處。
“王兄!今日來我南陽有何貴干?”司徒永華看著略帶憂愁的王成之。
“唉!司徒兄,這不是最近有中秋佳節(jié),你家又不在河南郡,在這里也沒多少親人和朋友,我姑父想讓你和我們一起去過,也是為上次的事情做答謝?!蓖醭芍畮滋觳灰姡擞行┿俱?,仿佛有什么事情在不停地折磨他。
“既然都已經(jīng)中秋,都要放假,你為什么還一副陽痿不萎的樣子?!彼就接廊A給了王成之一拳。
“唉!還不是我那個侄女王異和荀彧小子的事情!”王成之一副看破紅塵。
“怎么了?”司徒永華問道。
“本來我家和荀彧家,兩家就已經(jīng)說好了,等黃巾結(jié)束之后就結(jié)為秦晉之好,結(jié)果荀彧的父親荀緄忌憚宦官,于是想讓荀彧娶中常侍唐衡的女兒為妻,可是這樣,異異不就成了他的小妾了嗎?”
“為此,她還生氣離家出走,如果不是碰到司徒兄你,還不一定會發(fā)生一些什么事情,結(jié)果荀彧還當做沒有發(fā)生一樣,這才是最氣人的?!?p> “真想狠狠地揍那個小子一頓!”
這種事情司徒永華還真不好插手,不過要說到打荀彧一頓,他還是很樂意的,能順便砍了,自然最好不過。
反正幫關(guān)羽扛刀的口砍了,砍個幫曹操出謀劃策也不嫌多。
“王兄!其他事情還真不好說,不過說到要揍他一頓,在下還是很樂意幫你這個忙!”司徒永華笑了笑,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事情做,打打沒有冠禮的少年,是很多人喜聞樂見的事情。
“真的嗎司徒兄!”
“真的!”
王成之吧唧和司徒永華來了一個擁抱,感動地聲音有些顫抖:“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司徒兄!
“你知道嗎,我把這件事情和我姑父說了,姑父罵了我一頓,和我姑姑說了,姑姑罵了我一頓,最氣的是,我和異異說,結(jié)果異異把我打了一頓?!?p> “哇!我這樣有錯嗎?有錯嗎?我這樣都是為了她好結(jié)果,為什么,為什么她都這樣都要向外拐!”
司徒永華拍了兩下他的肩膀:“其實你沒有錯,錯的是他們?!?p> “真的嗎?”
“你不覺得,等打完他一頓之后你會感覺很爽嗎。而且你每次打完他,你不覺得自己身心十分順暢嗎?”
“好像是哎,嘿嘿?!蓖醭芍约旱暮竽X勺,嘿嘿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