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p> 守墓人好似被一雙無形大手拍中,轟入旁邊的山壁之中,動騰不得。
何舉刑沒再看守墓人,盯著遠(yuǎn)處放置在高高隆起石墩上的銅棺。
“呼!”
吐出一口濁氣,何舉刑眼眸中流竄著精光,神情戒備,一步步向著銅棺走去。
“燕鈴冠!”
緩步走到銅棺面前,何舉刑眼中的興奮之色再也無法壓制。
前世,艷后古墓出世,不僅僅引來地球武者搶奪,更有武界的至強(qiáng)者暗中出手。最終,神器燕鈴冠被黃泉武界的圣女所得。
“咻咻咻!??!”
跟隨何舉刑而來的八人身影閃動,將銅棺圍住。
“啪!”
何舉刑右手落在銅棺上,一點點地用力。
被束縛在山壁之中的守墓人雙眸欲裂,一根根青筋暴突,怒視著背對他的何舉刑。
“嘭?。。 ?p> 右手猛地用力一抬,棺材蓋被掀飛。
“艷后!”
盯著銅棺內(nèi)躺著的女子,何舉刑臉上也不由得泛起一抹驚訝之色。
女子栩栩如生,根本不似已死之人,臉色紅潤,隨著帶著微笑,兩個小酒窩格外的迷人。
一襲大紅色的…嫁妝,頭頂銀光璀璨的皇冠。
何舉刑直愣愣的盯著銀光流淌的皇冠,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綻開,“哈哈哈哈,這一世,燕鈴冠由我何舉刑掌控!”
與此同時,距離原央縣百里外的一座小鎮(zhèn)內(nèi),一群群武者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
“你們聽說了沒有?武王何舉刑親自帶隊,去原央縣挖墳了!”
“你這話咋說得那么難聽呢?”
“你們前世死得早,都不清楚那座古墳的厲害。當(dāng)初咱們地球不少顯圣境強(qiáng)者降臨……那一天,雷電籠罩了咱們方圓數(shù)百里好幾十個村,更是下得血盆大雨,沒錯,就是下血……”
“轟隆?。。?!”
就在這時候,一陣震耳欲聾的碰撞聲在眾人耳邊響起,就好似域外隕落的大星,砸在地面。
“地震的?”
“前世這時候有過地震嘛?”
“不會是有高手在附近交手吧?”
“轟隆隆?。?!”
碰撞聲越來越響亮。
地面劇烈震動,不少房屋都搖搖欲墜了起來。
“臥槽!”
“真是地震?。俊?p> 一道道裂痕突然出現(xiàn),密密麻麻,就好似一張巨大的蜘蛛網(wǎng)。
“轟?。?!”
驀然!
所有人都感覺一陣氣悶,好似心臟都要被擠壓出來,一股可怖的壓力,自高空轟然降臨。
“撲通、撲通…”
不管男女老少,方圓數(shù)十里,所有人都被可怖的壓力,齊齊壓倒在地,一些體弱者更是毛孔滲血,奄奄一息。
“轟!?。 ?p> 一個大坑轟然出現(xiàn)在小鎮(zhèn)中央,續(xù)而一道黑影宛若黑色雷電,沖天而起。
這一刻,所有人都心生驚悚。
這黑影赫然正是徐子凡。
一步蹬空,直沖萬米,就如同火箭一樣,續(xù)而雙臂一展,俯沖而下。
如此持續(xù)不斷,他從蘭城趕到此地,僅僅用了三個小時。
這一路而來,不知道死了多少無辜者,更不知道驚嚇到多少勢力。
此刻,原陽山內(nèi),何舉刑目光灼灼的伸手捏住女子戴著的燕鈴冠。
“轟隆?。。?!”
陡然,整座原央縣都劇烈震動搖晃了起來。
“怎么回事?”
“難道有人來搶奪燕鈴冠?”
“走,出去看看!”
三道身影轉(zhuǎn)身向著外邊掠射而去。
“轟?。?!”
重重的落在原陽山山腳,徐子凡英俊的面容被一張白色面具遮蓋,暴露在外的眼眸中布滿冷漠。
“你是誰?”
“來者止步,此地機(jī)緣已經(jīng)被武王獲得!”
“轟!”
徐子凡看都沒看擋在前邊的三人,一步跨出。
空間扭曲…崩塌,規(guī)則出現(xiàn),又化為虛無。
時間都好似停滯了。
無與倫比的速度。
徐子凡自三人中間一閃而過,沖入原陽山內(nèi)部。
那三人保持著方才的姿勢。
下一秒,三人的身子開始風(fēng)化…湮滅!
“什么人?”
原陽山內(nèi)部,何舉刑捧著燕鈴冠,豁然轉(zhuǎn)身,眼眸中流竄冷冽的光芒。
“嘭?。?!”
腦漿四濺!
“這?”
“怎么可能?”
另外五人渾身僵硬,臉上布滿難以置信與驚悚,愣愣地看著失去腦袋的何舉刑。
堂堂武王,入圣境存在,被人一巴掌拍爛了腦袋?
這特娘的是在做夢吧?
徐子凡的身影出現(xiàn)在銅棺旁邊,望著其中躺著的女子,星眸中泛起一抹迷茫,續(xù)而小心翼翼的將燕鈴冠重新戴在女子頭上。
何舉刑一死,守墓人身上的束縛也消失了。
“主、主子!”
守墓人聲音顫抖,眼眸中布滿淚花,愣愣地盯著靠在銅棺旁邊的徐子凡。
“跑?。 ?p> “咻咻咻?。?!”
剩下五人哪里還敢遲疑,第一時間向著外邊逃竄去。
“砰砰砰?。?!”
五蓬血霧在半空綻放,顯得格外的妖異。
“撲通!”
守墓人雙膝跪地,對著徐子凡拼命磕頭,“主子,奴才無能,沒有守護(hù)好主母,請主子責(zé)罰!”
“我不是你的主子!”徐子凡冷冰冰的開口。
“不,你就是阿財?shù)闹髯?,就算主子戴著面具,阿財也不會認(rèn)錯?!笔啬谷穗p膝跪地,爬向徐子凡,“主子,阿財知錯了,求主子不要不認(rèn)阿財!”
徐子凡微微扭頭,看向爬到自己腳跟前的守墓人,抬手慢慢地摘掉臉上白色面具。
“主子,你就是主子!”
看著徐子凡的面容,守墓人再也忍不住大聲哭泣,“主子,老奴總算等到你回來了……”
“廖言已經(jīng)死了,我是徐子凡!”
“主子,不管你叫什么,你都是阿財?shù)闹髯?!?p> “砰砰砰?。?!”
守墓人跪著后退兩步,旋即卯足勁的向徐子凡磕頭,“老奴錯了…阿財錯了…老奴錯了…”
“你沒錯!”
“是老奴錯了,都是老奴的錯,主子,老奴只求你不要不認(rèn)阿財?!?p> 守墓人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
徐子凡眼神冷漠的看著不斷磕頭,腦門血肉模糊的守墓人,那意識海內(nèi)忽然翻涌了起來。
半響,徐子凡低聲一嘆,“這也算是一種情感嘛?”
言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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