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來人往,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不時發(fā)出汽笛聲。
可宋安暖什么都聽不到,腦海里只回響著韓少霆的話。
“其實細節(jié)上的事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你姐姐和他有一段過去,還有個孩子?!表n少霆難得的嚴肅了一回,“我說得話你也別太信,畢竟我不是當事人,免得日后你發(fā)現(xiàn)和我說的不是那么一回事再來怪我?!?p> 宋安暖呆呆的,轉(zhuǎn)身要走,被韓少霆叫住。
“你打算怎么做?和慕司寒攤牌?”韓少霆問,“以我對他的了解,他要是知道自己有個女兒,一定會很高興吧,你婆婆也不能再逼著你生孩子,應(yīng)該算是皆大歡喜吧,可如果將來哪天你們離婚了,那你可能會永遠失去這個孩子,畢竟那是你姐姐和慕司寒的親生女兒,不是你的?!?p> *
一家古樸的小酒館里,身穿白襯衫的男人為韓少霆倒了一杯酒,“既然想讓他們自相殘殺,為什么還要勸宋安暖不和慕司寒攤牌?”
韓少霆靠在沙發(fā)上,姿勢慵懶,西裝外套凌亂的耷在沙發(fā)的扶手上,脖子上的領(lǐng)帶被扯開,松垮垮的系在脖子上,看上去像是有了幾分醉意,鼻梁上架著的銀邊近視眼鏡讓他的醉意中又透著幾分紳士般優(yōu)雅斯文的風(fēng)度。
“慕司寒要是知道了那孩子是他的女兒,一定會去查,到時候知道了當年是宋安暖救了他,還為他懷孕生子的事,我還怎么報仇?”韓少霆端起好友倒的酒一仰頭喝光,“我要他親手將最愛的女人打入地獄,也要他體會一下失去最愛的女人是什么感覺。”
“當年的事,你確定是慕司寒所為?”
“你現(xiàn)在還問這種問題?”提起當年的事,韓少霆有些失了風(fēng)度,激動了起來,斯文邪氣的臉上流露出陰郁猙獰的憤怒,像是完全變了個人。
“少霆,你冷靜點,每次一說起初凝,你就這么激動,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不希望你失去了摯愛,再失去兄弟!”男子勸道,“你和慕司寒從小一起長大,你們曾經(jīng)的關(guān)系那么鐵,他明知道你喜歡初凝,為什么要找人在車上動手腳害得初凝喪命?”
“他是慕家的大少爺,天之驕子,走到哪里都是發(fā)光體,什么時候被拒絕過?可偏偏被初凝拒絕了,可我沒有想到他居然要了初凝的性命!”韓少霆捏緊拳頭,“自己得不到的就要毀了,枉費我和他一起長大,居然不知道原來他這么狠。”
“你確定是他干的嗎?”
“剛開始我自然是不信的,我不相信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會是這種人。”韓少霆向后靠在沙發(fā)上,“可是當我抓到給車子動手腳的那個人和他當面對質(zhì)時,他默認了!文彬,你知道我當時什么心情嗎?我恨不得立刻殺了他為初凝報仇,我也這么做了?!?p> 韓少霆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當年的一幕,他的車速飆到最高,撞向慕司寒的車,不惜同歸于盡也要慕司寒付出代價。
慕司寒駕著車不停的避讓,曾經(jīng)他們都是a市賽車隊的職業(yè)賽車手,多次參加過比賽,慕司寒的車技比他厲害得多。
【這次你要是贏了我,初凝的事我再不追究,要是輸了,因此丟了性命或者廢了,不得追究。我也一樣,怎么樣?】
【好?!?p> 韓少霆握緊方向盤,眉宇間陡然凝聚起更重的殺氣,腳下猛地一踩油門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