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亦步亦趨的走著,夏傾突然道:“其實(shí),剛剛我很擔(dān)心,有我在,我不希望你冒這樣的險?!?p> “我心里有數(shù),但無論如何,謝謝你。”
君凌的語氣突然溫柔,夏傾臉蛋又紅了。
君凌回到大殿后,開始思考這件事的后續(xù)影響。
今日他雖然廢了那天翌天師,但實(shí)際情況對他來說并不算好事,因?yàn)檫@意味著,他徹底的得罪了天翌天師身后的勢力,報復(fù)很快就會到來。
而且自己雖然擋過了那幾家的一波報復(fù),但他們定然是不會善罷甘休,對他來說,接下來的挑戰(zhàn)不會少。
不過,對他來說并沒有太大的影響。
他該干啥干啥,計劃也不會再變了。
因?yàn)?,女帝會保他的周全?p> 君凌知道,她有這樣的能力。
只要度過這艱難的時期,以后,自己再保護(hù)她就是。
據(jù)說第二天,彈劾君凌的言官更多了。
特別是當(dāng)朝宰相,甚至以罷官相威脅。
本來嘛,以大夏歷代大夏皇帝的規(guī)矩,宰相諫言,特別是以罷官為威脅的時候,就代表的事情非常嚴(yán)重了。
這種時候,一般滿朝文武都是站在宰相這邊的,皇帝哪怕再是一意孤行,也要考慮一下后果。
但這次不一樣,當(dāng)朝宰相要罷官的時候,女帝竟然允了。
這一日,陛下雷霆大怒。
“你們要?dú)㈦拚煞?,讓朕未出生的子女出生就沒爹?還想要朕依著你們,這是何道理?
呵呵,好,好啊,這就是我大夏文官之首,當(dāng)朝宰相的德行了,朕也是見識了,你要辭官,朕允了!”
葉鴻銘顯然也沒想到女帝為了那個男人,已經(jīng)能夠做到無視滿朝文武的地步了。
他丟下了自己的烏紗帽,拂袖而去。
然而,下午,禁軍就出動了,直奔帝都豪族葉家而去。
而禁軍護(hù)送的,竟然是葉家的三代子弟葉知尋,的囚車。
葉知尋被關(guān)在了囚車之上,一路被百姓們行注目禮。
其實(shí)他根本不擔(dān)心,只是覺得屈辱。
他相信自己的家族一定會很快將自己撈出去的。
然而,事情好像在向他無法理解的方向發(fā)展。
禁軍現(xiàn)在這樣的操作,他更看不懂了?
自己又不是朝廷重犯,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他當(dāng)然是抗議的,但根本無人理會他。
到了葉家大宅門口,執(zhí)金吾楚躍卻帶著一張罪狀書,丟向了葉家的門口。
“葉知尋,十大罪?!?p> 這罪狀,可是非常詳細(xì)的記載了他做過的所有惡事。
葉知尋身為葉家三代未來繼承人,平時橫行霸道慣了,做了不知道多少的惡事,用惡貫滿盈說他也不為過。
所以,這罪狀書,可都是有鐵證,不想君凌那個罪狀書,全是一些捕風(fēng)捉影的東西。
隨后,禁軍們也張貼了一張告示。
這張告示,其實(shí)也是葉知尋的罪狀書。
“陛下有旨,此等惡人,不容于世,今日斬立決!”
話說出口,他抽出了手中的長劍,手臂匯聚力量。
暴喝一聲“斬!”
一道劍氣剎那形成。
葉知尋頓時驚恐大叫,只是那一道對他來說從天而降的劍氣沒有因?yàn)樗捏@恐而停滯。
這時候,聞訊從葉家大宅子中趕出的葉鴻銘恰好看到了讓他難以置信的一幕。
他的兒子,被一劍斬為了兩半。
隨即,他就嚎啕大哭,“我的兒??!”
他整個人瞬間就崩潰,仿佛瞬間就蒼老了數(shù)十歲。
“啊,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我葉鴻銘為大夏付出了畢生的一切,為什么會落得如此下場!”
葉鴻銘聲音嘶啞的對天吼道。
“養(yǎng)不教,父之過,他有今天,你這個做父親的,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本來嘛,他可能不會有這么凄慘的下場,但誰叫他不知死活,犯了忌諱呢!”
楚躍在一旁,語氣淡淡的說道。
雖然這一切是女帝的命令,但出手的是楚躍,他是直接的兇手,葉鴻銘哪里會給他好臉色。
要不是因?yàn)槌S帶有禁衛(wèi),他一定會讓家奴將他就地打殺,他神色怨毒的看著楚躍。
“你這走狗,你不得好死。”
“本官是不是不得好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宰相大人恐怕要晚節(jié)不保了,你們一家都是一丘之貉,你以為只有你的兒子該死嗎,你就不該死嗎?”
楚躍冷冷一笑,突然揮手,身后的禁衛(wèi)出動。
如果僅僅只是針對葉知尋,哪里會出動如此多禁衛(wèi)。
“葉家惡貫滿盈,葉鴻銘為官不仁,助長葉家危害一方,此等家族,不配在大夏立足,跟我一起,抄家!”
葉鴻銘這一刻驚呆了,也真的慌了。
陛下這是來真的?
一點(diǎn)都不顧及他這前宰相的余勢。
葉家家仆紛紛涌出。
“你們敢?”
葉家老太爺走了出來,聲嘶力竭的吼道。
“奉陛下之命辦事,敢阻撓者,殺無赦!”
禁衛(wèi)瞬間氣勢暴漲。
隨著楚躍此話一出,葉家家仆氣勢弱了不少。
走過葉鴻銘身邊的時候,楚躍淡淡的說道:“陛下讓本官告訴宰相大人,這就是你們要動他的下場!”
葉鴻銘失魂落魄,喃喃自語道:“那個女人,瘋了嗎?”
“或許吧,誰叫你們把主意打在了他的身上?葉家主放心,你們?nèi)~家其實(shí)不算最慘的,那李家才叫慘呢?!?p> “她連李家都動了?”
“在大夏,有女帝不敢做的事嗎?”
葉鴻銘頹然,一臉的后悔。
“是我低估了她,也低估了那個男人在她心中的地位。”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其實(shí)你們應(yīng)該清楚,這一天,有沒有那個男人,都會降臨在你們身上,只是那個男人的出現(xiàn),讓這一切的發(fā)生提前而已?!?p> “好手段,這就是他們口中的女流之輩,不足為懼?”
女帝與這些家族之間的恩怨,不是一日兩日。
大皇子敢和女帝爭鋒,不就是因?yàn)樯砗笥兄罴?,葉家這樣的家族在背后撐腰嗎?
此時,在逍遙宮中的君凌也得知了這個消息。
他一臉震撼,一臉的感動。
他也根本沒想到女帝會為他做到這樣的地步。
我何德何能啊,只覺得今生無以為報。
雖然早就以身相許,但再相許萬次也不夠。
女帝為他掃平了夏都的障礙,沒有任何人再敢找他麻煩。
如此持續(xù)一周之后,弟子們已經(jīng)將七星絕殺陣習(xí)得一殺境,終于,他率領(lǐng)自己的弟子們正是踏向了前往玉三角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