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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暴徒

第三章 少年郎的過往

貞觀暴徒 慎筆 2189 2019-10-13 01:39:10

  “真是麻煩呢,連個衣服都不會穿?!?p>  李文等仆從見狀,連忙上前幫醉漢將衣服穿好,醉漢一邊說著謝謝,一邊念叨著自己。

  待醉漢穿好衣服,將散亂的長發(fā)盤起,在兩邊捧了把水洗了洗臉,李泰才發(fā)現(xiàn),醉漢的年紀恐怕跟自己相差無幾。

  同樣的年齡,自己卻自持奇才,眼前的先生卻怕是早已看破人生了。

  “想不到先生居然與泰年紀相仿,泰初還以為先生乃是長者呢?!?p>  李泰也是被醉漢驚艷了,沒想這流落街頭四海為家的醉漢,居然是個與自己年紀相仿,唇紅齒白的翩翩少年郎。

  “魏王殿下大恩,云沒齒難忘,只是云此時心急如焚,大恩大德,云來日再報!”

  少年郎沖李泰一抱拳,轉(zhuǎn)身便往街道深處跑去。

  少年郎姓陶名云,家境殷實,曾也是自家縣城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戶。

  自幼便好學,不管是詩詞歌賦,政治歷史,還是科學創(chuàng)作,都喜好的不得了。

  家人見其好學,也甚是開心,便都由著他去。

  正是由于家境殷實,家人亦也支持,陶云在各方面都也取得了不小的成就,雖說不是什么大家,可也算是各方面都懂上一點的人。

  正是因為好奇,不曾想自己卻因為一次實驗,將自己帶到了這大唐貞觀年間。剛到貞觀,自己也好奇過,走遍了長安,見到了華夏最強大的時期的都城。可過了那陣新奇,卻發(fā)現(xiàn)自己回不去了,嘗試過努力,可都失敗了。

  一想到自己從此以后再也見不到家人,見不到一直一來寵愛自己,不管自己做什么都支持的爺爺。見不到一直慣著自己,每次沒錢做什么了都會給自己錢的媽媽,以及對自己嚴厲有加的父親,還有那個可愛的妹妹。陶云就不由的一陣心酸,為什么自己要去做一個全地球人都沒做到的實驗?

  正因為如此,陶云放棄了,每日在這平康坊幫那富家子弟解惑,換上那一壺老酒來麻醉自己,可這大唐的酒,也就是十幾二十來度,根本喝不醉,也就是自己借酒澆愁撒酒瘋罷了。

  說來可笑,人沒喝醉過,卻也在這平康坊出了名。如今這平康坊不知道他瘋子云的人還真不多,一旦那個富家子弟遇上了什么麻煩,都會來找他。

  今天是陶云來到大唐的第三十二天,在惜鳳樓前幫了一個富家子弟李泰解惑,換了一壺三勒漿。雖然不知道皇室的人到底能不能稱為富家子弟,可在陶云想來,也差不多。

  有了酒,陶云便邊走邊喝,沒曾想,只因為在人群中多瞧了一眼,便被一個女孩驚艷到了。

  她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神態(tài)悠閑、美目流盼、桃腮帶笑、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可人。

  她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zhì),讓人為之所攝。

  她臉朝花燈,身形苗條,長發(fā)披于背心,用一根粉紅色的絲帶輕輕挽住,一襲白衣,鮮花一映更是粲然生光,只覺她身后似有煙霞輕攏,當真非塵世中人,待她轉(zhuǎn)過身來,才見她方當韶齡,不過二八年紀,肌膚勝雪,嬌美無匹,容色絕麗,不可逼視。

  當時見了她,陶云停了腳步,忘了酒杯,不知覺的一首青玉案便吟了出來。

  想見,卻又瞧見自己的一身破衣爛衫,自己的不修邊幅,此時此刻的他,不知道有多么的恨自己之前的荒廢,還好李泰及時趕來,借了身衣裳給他。

  “還好,沒過去多久,我一定能找到你的!”

  陶云心想,這個女孩,一定是自己為之努力的人。自己在這大唐,也有了一個為之奮斗的目標。

  不知不覺,陶云一路走來,再也沒有見到那個女孩,自己卻已走到了長安城城門腳下。

  “唉,這茫茫人海,再想見你,又是何其難也?”

  找不到心中的那個女孩,陶云頓時又是一陣頹廢,一屁股坐在了城門腳下,兩眼望天,眼角不知覺的就濕潤了起來。

  “云兄!云兄可找見了那位姑娘?”

  陶云剛坐下沒多久,遠處就傳來了李泰氣喘吁吁的叫喊。

  “唉,不見了,不見了?!?p>  雖說李泰幫了不少忙,可陶云此時又失去了斗志。好不容易遇見個讓自己單身二十載之久的人心動的女孩,自己居然因為樣貌不敢上前,當真是該甩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云兄莫急,既然能在這燈會上遇見,恐怕這姑娘也是長安人氏,只要在這長安,云兄又何愁找不到人呢?”

  聞言,陶云一下便站了起來。

  是啊,眼前的胖子,可是當今陛下的兒子,若是他肯幫忙,這大唐還有什么人找不到呢?

  “殿下言之有理,是云心急了,還望殿下幫忙了。”

  李泰一笑,用手拍了一下陶云的肩膀,拉著他從一旁走上了城墻。

  “來,云兄看看這長安城,燈火輝煌,云兄何不入仕為官,待你功名在身,又何愁找不見一個令自己心動的姑娘呢?”

  “殿下切莫在說此話,云一心寄在姑娘身上,又怎可另尋她人?”

  李泰聞言,轉(zhuǎn)頭看向陶云,見其不像騙人,心中陶云的形象不禁越發(fā)高大了起來。

  “云兄重情重義,倒是泰輕言了。既然如此,不如我等找個地方闊談,我命人將此事散布出去,到時那姑娘恐怕就來找云兄了。”

  “也罷也罷,實屬命也,若是有緣,我等自會再見?!?p>  陶云此時也沒了辦法,既然想借李泰的手去找到那位姑娘,自然得先跟李泰交好。

  “那個。。。不知云兄剛在曲江池邊吟的詞,可否在吟一遍?”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zhuǎn),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p>  陶云聞言,大笑一聲,順口便將青玉案又吟了一遍,又從懷里掏出酒壺,卻發(fā)覺酒壺早就空了。

  “唉,人生一世,何其難也!何其難也?。。 ?p>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p>  “哈哈哈哈!”

  李泰一愣,又是一首絕世大作,這人到底是吃什么長大的?怎么他人想破腦袋的絕句,在他這里就是順口而言?

  這詞,亦也是悲傷不已,他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變成這樣???!好讓人好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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