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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公主之駙馬攻略指南

第052章 我的侍妾懷有兩月身孕

穿越公主之駙馬攻略指南 蒲芹 3096 2020-01-01 10:00:00

  他聽令行事而已,這番賠了堂口又折兒,心內(nèi)已經(jīng)委屈萬分,自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巴望得到嘉獎吧,但也不能做替罪羊??!

  戴充眼角一掃,掃到遠(yuǎn)遠(yuǎn)地人群擁簇,正向著這邊而來,猜到是東西兩堂,腦子一熱,便打算揚聲高呼。

  手立刻被人攫住了。

  是陶新月。

  她也見到那簇?fù)矶鴣淼娜巳毫耍膊碌绞菛|西兩堂了,且她也忌諱著,自然就怕戴充抖出她那些事,當(dāng)下攔住戴充,柔聲撫慰道:“戴堂主莫急,方才本夫人正在氣頭上,說話重了些,戴堂主切莫往心里去?!?p>  戴充便一頓。

  陶新月又說:“啟展不過是被斷了手筋腳筋而已,不算被廢。戴堂主知道的,本夫人對各類藥、蟲、草都有研究,續(xù)筋接脈,小事一樁。”

  戴充雙眼驟亮。

  “本夫人也知道,西堂被燒一事,實與戴堂主無關(guān),但畢竟西堂是在戴堂主管轄,西堂付之一炬,那些表面功夫,戴堂主還得配合著做一做??傊?,戴堂主稍安勿躁,本夫人向你保證,你無恙,啟展無傷?!?p>  戴充垂眸,猶在沉吟。

  他信不過陶新月,但陶新月說她能幫戴啟展續(xù)筋接脈,事關(guān)親兒,他得細(xì)細(xì)斟酌。

  且西堂被燒是事實,他鐵定逃不了東西兩堂問責(zé)了,與其把陶新月也給拉下水,不如留在她在岸上,他知道她干過的好事,有這個把柄,說不定還能逼她拉他一把。

  戴啟展這么一想,腰也躬了、聲也低了,抱拳對陶新月一拜,口道:“謝夫人回護(hù),一切但憑夫人做主?!?p>  “好?!碧招略掠H自扶了戴充一把,又吩咐身后婢女:“采薇,帶戴二公子回堡,由你親自照料,等本夫人處理好這邊的事,本夫人親自為他治療?!?p>  采薇應(yīng)是,叫來兩個弟子攙著戴啟展,就要一起回堡去。

  忽然,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怒喝,喝住了采薇等人的腳步。

  “且慢離開!”

  是東堂堂主呂海正。

  戴充心頭一緊,唯恐拖久了耽誤了愛子療傷,當(dāng)下喊道:“夫人!”

  陶新月也是心頭一緊。

  東堂堂主呂海正是個武癡,南堂堂主韋共舟是個人精兒,此二人只是向來不屑于管她,真正對上她時,可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的。

  相反,她寡母孤女,勢單力薄,極是珍惜眼下與東西兩堂相安無事的局勢,輕易也不愿得罪這兩尊大佛。

  她示意戴充稍安,又低聲對身后另一名婢女采蘋吩咐了幾句。

  采蘋點頭,悄無聲息地退后,攜了楊仲一起轉(zhuǎn)身離開。

  陶新月這才裝模作樣地喝道:“戴充,跪下!西堂失火,你該當(dāng)何罪?”

  戴充自認(rèn)無罪,自不肯跪,倔強地站著。

  陶新月便低聲說:“戴堂主,啟展的傷耽誤不得,需得速速打發(fā)了呂、韋二人,本夫人才能帶啟展回去續(xù)筋接脈?!?p>  戴充即刻撲通一聲,跪地告罪:“是屬下教徒不嚴(yán),屬下的弟子闞碩往日里謙恭有禮,誰知昨日夜里竟行盜竊之事,事敗之后為逃竄保命,在堂內(nèi)各處縱火?!?p>  “屬下當(dāng)即帶領(lǐng)眾門人取水滅火,可天干物燥,又有風(fēng)助火勢,西堂最終……最終……”

  “唉!西堂之失,雖是闞碩所為,但教不嚴(yán)、師之過,戴充難辭其咎,甘愿領(lǐng)罰?!?p>  戴充故意說的這番義正言辭的話,自是一字不落地落進(jìn)了呂、韋二人耳中。

  東堂呂海正為人板直,不懂變通,聽了這話,立刻反問:“百里堡上下誰不知道闞碩是你戴堂主的心腹弟子,說不定這闞碩是為救西堂、不幸遇難,偏偏到了你戴堂主口中,就成了貪財縱火、十惡不赦的逆徒!”

  “而戴堂主你只得了一個教徒不嚴(yán)的過失,再七拐八拐地,說什么戴堂主你擒賊有功勞、滅火有苦勞,之后功過相抵,戴堂主你就能繼續(xù)逍遙快活了,是不是?”

  南堂韋共舟既能撐起整個百里堡在武林中的聲名地位,為人處世自有過人之處,當(dāng)即也不發(fā)聲,只冷眼瞧著,看戴充如何答復(fù)。

  戴充原也不信他最為信重的心腹弟子竟會做出這般糊涂的事來,但若闞碩不糊涂,他的罪名豈不大了?

  當(dāng)即哼一聲,喝道:“呂堂主!休得血口噴人!”

  南堂韋共舟這才上前,虛虛對著陶新月一揖,揚聲問道:“西堂弟子、奴仆何在?”

  滿臉臟污、一身狼狽的弟子、奴仆跪了一地,聽得韋共舟尋喚,七零八落地應(yīng)在。

  韋共舟問:“昨夜,西堂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一字一字慢慢地說,一句話說完,剛好走到一個老婆子身邊,便指著她道:“你來說?!?p>  那老婆子不過西堂里一個下等仆人,忽然被不怒自威的韋共舟指著問話,嚇得擺手:“奴……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奴才就是一個掃院子的,奴才沒有偷東西,沒有放火!”

  韋共舟又對她微微一笑,臉上的威嚴(yán)散去,此刻他親和得像自家兒郎。

  他扶起那一身臟污的老婆子,柔聲說道:“大娘莫怕,百里堡個個擅武,即便有人偷盜縱火,也絕不是大娘你這樣絲毫不懂武藝之人,老夫就是打聽一下昨夜的情況,大娘看到了什么,聽到了什么,不妨都說出來?!?p>  那老婆子聽了這話,心也定了,也不怕了,開始一五一十地說了起來。

  “昨夜奴才跟平時一樣,二更鼓響過,就睡下了,沒睡多久,忽然聽到有人大喊,‘失火啦失火啦!快取水,快救火!’”

  “我驚醒過來,怕……怕自個兒的衣裙枕被給燒沒了,就匆匆忙忙收拾了跑出來,剛好看到闞少爺……額,闞碩,他衣裳里塞得鼓鼓的,從著了火的西廂房跑出來,剛好就和往西廂跑要去救火的謝少爺撞了個滿懷,兩人都躺倒在地上,闞碩懷里的金銀珠寶也都撒了出來?!?p>  “謝少爺啊了一聲,闞碩就怕了,爬起來掉頭就跑,謝少爺這時嚷開了,說‘闞碩偷東西,快抓住他?!R碩也不敢往火場里跑,拐個彎就往東廂房去了?!?p>  “也不知怎么地,他跑過的地方都著火了,一路又推翻了幾盞油燈,堂口里的火就這么越燒越大了,最后把整個西堂都給燒沒了?!?p>  這老婆子口齒相當(dāng)伶俐,越說越順溜,將西堂失火的來龍去脈都給說了,一應(yīng)跪著的弟子、奴仆也紛紛點頭附和。

  一旁聽著的呂海正的臉色也緩了。

  韋共舟卻反而咦了一聲。

  “這么說來,闞碩確實偷東西了,也確實放火了,但他是趁著火起才偷了東西,之后被發(fā)現(xiàn),又借助縱火想要逃生,對不對?那么,這場火最開始是不是闞碩放的呢?你們有誰能告訴我嗎?”

  那老婆子聽了愣住,其他跪著的弟子、奴仆也面面相覷,各自搖頭。

  韋共舟便最后總結(jié)說:“三更時分,正是人人熟睡之時,廚房里的柴火早滅了,廂房里的燭火也熄了,西堂西廂房卻忽然起火,怪哉,怪哉!”

  呂海正哼一聲,“莫不是戴堂主你得罪了什么人,此刻仇家來報,殃及西堂?”

  呂海正身為武人,性格耿直,本就看不起戴充那阿諛奉承的jian商做派、走狗模樣,往日里兩人就是針鋒相對的,此刻戴充有過,他更是不假辭色。

  戴充對呂海自然也是十分不待見,往日里便最受不得呂海正冷言冷語,此刻自覺蒙冤,又被這么一嘲,便奮起反問:“我戴充得罪了什么人,竟有這么大的膽子,敢來燒百里堡的堂口?呂海正你給我說清楚!”

  “戴堂主你得罪過什么人,我不知道!但你兒子當(dāng)街搶走我的侍妾,恃強打傷我的家丁,此事還要請諸位為我主持公道!”忽然,一道怒氣沖天的聲音傳來。

  圍觀的父老鄉(xiāng)親自動自發(fā)讓出一條過道。

  成雪融一行人走了出來。

  百里云帆頭戴帷帽,身后一個丫鬟、兩個家丁,走在成雪融等人之后。

  “諸位,我等乃鎏京皮草商戶,昨日剛到敦州,在城門口處,一個自稱是百里堡西堂公子的人搶走我的侍妾,還打傷我的家丁,當(dāng)時圍觀者甚眾,相信在場的父老鄉(xiāng)親,定有目睹過昨日之事的,還請仗義為我作證?!?p>  成雪融一邊說著,一邊雙手合十,懇切地請求圍觀的鄉(xiāng)親作證。

  但圍觀的鄉(xiāng)親動也不敢動,只在成雪融懇切的目光里低下了頭。

  成雪融又轉(zhuǎn)向跪倒在地的戴充,“我知道百里堡乃武林世家,個個武功高強,此來也不敢要百里堡如何,只求戴堂主能勸勸令郎,放了我的侍妾,她已懷有兩月身孕,實在不能伺候令郎,還請令郎見諒?!?p>  鄉(xiāng)親們雖心里同情成雪融等人,但怵著百里堡的威嚴(yán),原本還不敢開口,此刻聽了成雪融的話,都按捺不住了,低聲八卦了起來。

  “啊,原來西堂二公子搶的是個有孕婦人!”

  “有孕也不奇怪,昨日那被搶走的女子口口聲聲說了,她是有夫之婦……”

  “哦,這……這西堂二公子要是來個霸王硬上弓,那一不小心豈不成了一尸兩命!”

  “呸呸呸,什么一尸兩命!怎么盼著人死呢,你不會說點好話?”

蒲芹

2020第一天,大家元旦快樂。   來吧放心跳坑,保證每一天都會跟你說: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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