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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公主之駙馬攻略指南

第130章 夜游沛寧湖

穿越公主之駙馬攻略指南 蒲芹 3402 2020-03-19 10:00:00

  “你們就放心進園唱戲去吧我會聯(lián)系你們的金銀花夏枯草十五快跟上樓下有熱鬧我們去看看?!?p>  成雪融停也不停扔下一連串的話就逃命一樣地奔著樓梯去了。

  被點名的三人快步跟上。

  馬林慌了聲地喊著“姑奶奶”也追了過去。

  他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自從他好死不死、非要作死去聞了林子里那些連狼都不敢聞的白色藥粉后,這十幾天來總有一股馬糞味縈繞在他鼻尖,吃啥都像吃馬糞。

  太痛苦了,怎么辦?

  在線等了十幾天這才終于等到挖坑的公主殿下,他得跟上。

  馬林后邊,郭顯仁也大步跟上。

  .

  樓下,梅淺芳正點頭哈腰地,聽著秦園管訓話。

  他心里納悶啊,郭顯仁是什么人他是知道的,那跟建元新帝就是水火不相容的存在啊,這無端端的跑去自薦、要進滿園,那不是把自己往虎口里送嗎?

  他正糊涂著呢,終于見郭顯仁姍姍來遲,激動地抬頭望去,卻又愣住。

  郭顯仁、馬林正在下樓梯。

  可順著樓梯一級一級往下走的,不僅有郭顯仁和馬林,還有那男匪首、女匪首。

  這是傳說中的化敵為友?

  梅淺芳呆若木雞。

  秦園管喊了兩聲“梅班主”,見他沒反應;

  跟著也抬頭望去,見到了郭顯仁、成雪融等人,卻并無發(fā)覺不妥;

  便招來小二問:“這幾個是什么人?”

  “哦,那是初蕾戲班的馬夫老郭,駕了半輩子馬,功夫可好了,專給他們梅班主伺候的,另外那個是他們司鼓,姓馬……”

  “少啰嗦!”

  秦園管打斷小二,呵斥道:“你就說他們是誰!”

  “是,是?!?p>  小二賠著笑答道:“那個大叔是戲班的馬夫,后邊那個是戲班的司鼓,其他走在一起的那幾位是咱沛寧府人,祖籍在這兒的?!?p>  至于成雪融他們和初蕾戲班有緣,什么一起來的客棧、飯后又去拜會梅班主這樣的話,小二嚇得是統(tǒng)統(tǒng)都不敢說了。

  秦園管也完全接受了小二的答案,對成雪融幾個絲毫不懷疑的,就指著郭顯仁和馬林,“你們兩個,趕緊的,收拾了跟上來?!?p>  “……”馬林倒轉手指,指著自己。

  不是安排了讓他就算打暈公主殿下、也要把公主殿下扛回京去的嗎?

  還有,他鼻子那毒還沒解啊,可不能就這么和公主殿下分開啊!

  “怎么,你不愿意?”

  秦園管本是宮里的公公,是先帝撥了去給忠親王當管家的,此刻他嗓音尖尖、蘭花指更尖,指著馬林就發(fā)問。

  馬林哈腰,忍著惡心討好地答:“不,不,小的愿意,愿意。”

  “那梅班主,你收拾收拾就進園去吧。我還有事,先走了?!?p>  “是,秦園管慢走?!?p>  .

  初蕾戲班一走,整個大順客棧都靜了下來。

  成雪融喊了小二來打聽了一陣;

  去茶館聽人說時事八卦聽了一陣;

  又帶了金銀花、夏枯草、烏伽什出去逛了一陣;

  忙到日暮西山時回客房,才剛好撞上從江離房間里出來的當歸。

  “一整個下午,你都在里邊?”成雪融驚訝地問。

  當歸點頭,神色微有點疲憊,習慣性地笑了笑,“沛寧亦稱水鄉(xiāng),水系發(fā)達,水上名目繁多。聽聞沛寧湖那邊便有不少畫舫,可供游玩設宴、觀賞水景,十分新奇,我有意前去一游,不知姑娘可要同行?”

  “哦,就是上邊帶廚娘、艄公,可以一邊吃飯一邊游湖的小船啊??梢园?,那就去試試唄,你請客哦?!?p>  “當然。那他們……”

  當歸看看成雪融左右,正是金銀花、夏枯草、烏伽什三人。

  烏伽什睜著一雙澄凈明亮的眼看著成雪融。

  “他們當然也去啊,你又不差錢,租兩條船嘛。”

  “是,都聽姑娘的?!?p>  于是,五人出發(fā)去了沛寧湖。

  其時夜色已濃,當歸果然租了兩艘游舫。

  烏伽什見那游舫寬大,就算十人也坐得開,就開始嘀咕了,“這船貴得很,當歸你租一艘就夠了,為什么要租兩艘?”

  當歸看著成雪融,等著成雪融搞定烏伽什。

  成雪融清清嗓,“這夜游沛寧湖乃是沛寧八景之一啊,十五,你難得出來,阿姐希望你能好好賞一賞這景。我和當歸有話要說,就不和你一起了,免得打擾你?!?p>  烏伽什這一聽,才反應過來原來成雪融是要把他撇下。

  小臉當然皺了,卻破天荒地沒再說什么“族長大人叫我寸步不離跟著你”之類的話,只是耷拉著腦袋。

  “哦,我知道了阿姐,那我和金銀花、夏枯草跟在你后面陪著你。”

  “好,十五真乖?!?p>  成雪融隨口地應著,心里想著烏伽什近來的變化。

  他心性依舊單純,許多彎彎繞繞、勾心斗角的事他都想不到,但在她成雪融的事上,他似乎……

  更開明了些。

  成雪融也說不好這種變化是好是壞,因為伴隨著他的開明而來的,是憂郁。

  烏伽什原本是那么快樂的一個人,奪走他的快樂,她倍感愧疚。

  她郁郁,隨著當歸走上游舫。

  當歸也不打擾她發(fā)呆,自去跟掌勺兼掌舵的大娘點了好幾道沛寧當?shù)赜忻男〔?,又要了一盅桂花甜酒,坐到成雪融對面,便與成雪融無聲對飲了起來。

  一盅桂花甜酒喝完,六道色香味俱全的小菜也上齊了。

  當歸又喚大娘再送一盅,并對大娘說:“這兒清凈,景致又好,能不能讓游舫在這泊會兒?剛好,大娘你也辛苦了,歇會兒吧。”

  那大娘被聘了在這沛寧湖上劃游舫也有好些年頭了,但像當歸這么儒雅有禮的客人,卻還是第一次見。

  聽了當歸的話,笑得眼都不見了,連連應道:“好說,好說,公子太客氣了?!?p>  果真停了漿,又道:“公子要看夠了,想換個地方看,就叫我一聲?!?p>  當歸淺笑點頭,“好,謝謝大娘。”

  那大娘擺著手說“不用謝、不用謝”,就在船尾坐了下來。

  當歸從固定在案桌上的小碗里拿了一顆帶殼花生,剝開來,一粒扔進了嘴里,一粒飛去了船尾。

  大娘應聲而倒,伏在船沿上呼呼大睡。

  “果真百聞不如一見,傳聞只說萊安小神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文采斐然、文思敏捷,是個百年一遇的文臣,卻原來除文韜之外,萊安小神童更有過人身手,搞暗殺那都是一等一的好?!?p>  “殿下過譽?!?p>  當歸幫成雪融滿上酒,又取公筷為她布了一輪菜。

  才輕言慢道:“少時在府里,確實是在書本上多下了些功夫,是爹爹怕我讀書讀成傻子,專程請了個鏢師到府里來教了我些拳腳功夫?!?p>  “后來,皇上賜我做了太子少保,為著盡職,我便下力苦練了一番。但畢竟只是些外家功夫,強身健體而已,要說身手過人,還是跟了江離之后,他教的我?!?p>  “說到江離,我真覺得他是個有造化的人?!?p>  成雪融慢慢地吃著當歸為她布的菜,“北越那個皇室也是挺亂的,他運氣好,一出生就被那什么武林高手、世外高人給看中了,收作弟子,帶去云游,不愁吃不愁穿的,學了一身好功夫,也免了惹上那‘烏頭’的毒。”

  “是嗎?”

  當歸習慣性地還是笑笑,又幫成雪融布了些菜,笑著笑著,神情卻慢慢地黯淡了下去。

  半晌,他傷感低嘆:“公主殿下說得對,那‘烏頭’毒害了太多人。”

  “萊安衛(wèi)家,斬首者九人,罷官者一十三人,流放者三十五人,另有外族、親友、奴仆數(shù)百之眾,遭貶遭棄,死傷無數(shù)?!?p>  成雪融右手放下筷子,左手拿起酒杯,高舉過頭,向外一傾,“敬,無辜亡靈?!?p>  “無辜?”

  當歸凄然輕笑反問:“烏頭案已蓋棺論定,公主殿下全然不知內情,何以敢下此結論?”

  “因為相信你啊,衛(wèi)子凌。要不是你,本公主早不知死了多少次了,你要真是那不忠不孝、弒君謀逆之人,又哪有那么好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救我?”

  “公主殿下說岔了吧,我何時不忠不孝、弒君謀逆了?”

  “哦,對,烏頭案說的,是你的舊主,北越太子越崇文‘不忠不孝、弒君謀逆’,而你,不過是作為太子少保被牽連了而已。”

  “烏頭案關乎我國皇室密辛,且發(fā)生在六年之前,其時殿下您年歲尚幼,在下斗膽,想請問公主殿下所知幾何?”

  “烏頭案啊……”

  成雪融聽當歸這么問了,便舉杯喝了口甜酒,權當潤喉。

  “北越烏頭案,發(fā)生于北越第五代皇帝越正寒當政第二十六年,其時北越皇帝年已半百,免不了會有些腰酸腿痛的毛病,太子越崇文既師從國醫(yī),便為父診視、親伺湯藥?!?p>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北越皇帝腰酸腿痛的毛病是好多了,但卻出現(xiàn)了精神不濟、頭暈目眩、言語不清、腹痛腹瀉等癥狀?!?p>  “太子心驚,請出國醫(yī),國醫(yī)查看后,斷定太子開出的藥方子并沒有錯,鑒于北越皇帝病情有變,太子便又新開了張藥方子,請國醫(yī)過目、確認無誤后仍由他親煎親送。”

  “之后,北越皇帝病情是穩(wěn)定了,卻并不見好轉。直至當年中元佳節(jié),北越皇帝宴請群臣,太子按時于席中奉上湯藥,北越皇帝服藥后不久昏闕,皇后震怒,下令徹查,這一查,就查到了太子身上?!?p>  “原來,太子每日給北越皇帝煎的藥,和他寫在藥方子上的藥,是不一樣的。藥方子中有一味藥叫烏頭,本應是川烏,但太子卻取草烏代替了川烏,且煎藥之時并無久煮?!?p>  “烏頭有毒,烏頭又分川烏與草烏兩種,其中草烏之毒甚于川烏十倍。尋常方子中若有用到烏頭,大夫必再三交代務必久煎久煮。而太子作為習醫(yī)之人,親自給北越皇帝抓藥、煎藥,卻以劇毒的草烏置換了微毒的川烏,且并未久煮,令湯藥成了毒.藥?!?p>  “北越太子越崇文毒害父帝,獲罪下獄,太子之三師、三少,則被劃為‘不忠不孝、弒君謀逆’之黨,丁、袁、尹、況、楚、衛(wèi),六大家族頃刻覆滅,這便是北越有名的烏頭案?!?

蒲芹

當歸是我個人相當喜歡、隱藏得也比較深的一個……主要角色。   前期是他的人設需要,為了體現(xiàn)他的平庸,我壓抑著自己,連多一個眼神都不敢寫!   我太難了,好比一個好色之人、看著潘安宋玉都不能做出表情,太太太、太難了!   好了,從這里開始…不,其實是從叢林大逃亡開始,當歸就已經(jīng)慢慢地走上了舞臺。   屬于他的筆墨,我預想中,是前期偏隱晦、后期偏細膩,都需要你們品,需要你們細品。   等著吧,他有你們猜不到的過往和內心,絕對不止這里烏頭案所說的那個衛(wèi)少保。   他會讓你們驚喜的。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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