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我說陸司硯,陸二爺,我可是好心免費出來找你的。”
“我用你?”
“喲嘿,小爺我這暴脾氣的?!?p> 說話間就擼起袖子,可在一想突然就改變了主意,“是,您二爺是不用我,有人正翹首以盼呢。”
陸二爺沒接話,只是沉著臉。
白良見狀也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模樣,皺皺眉看著陸司硯,想了幾秒還是問出來,“還是繼續(xù)忍?”
陸司硯向前頭的司機和孫伯瞟了一眼沒出聲,靠在后排車座上假寐。
白良看他這幅樣子也沒在開口,轉(zhuǎn)臉對孫伯道:“孫伯,你覺不覺得我媳婦兒很漂亮?”
“咳….少爺,不是我打擊你,我瞧著那姑娘根本沒正眼看您。”
“嘶……”
白家小少爺?shù)貌坏阶约合胍脑捰洲D(zhuǎn)頭問陸司硯,“二爺,你剛才離我媳婦那么近,你覺得她美不?”
陸司硯微微睜開雙眸,用看白癡的眼神看向白良,“就憑你這樣的爛名聲我估計你追不到她?!?p> 語畢后又閉上雙眼,任白良在怎么說,怎么問,他都無動于衷。
“少爺,醫(yī)院到了。”
前頭司機打斷了喋喋不休的白良,而陸司硯終于是睜開雙眼看向他了。
白良以為他會說些什么,或者給自己出出主意,可等了一會也不見他開口就那樣直直的盯著自己。
“你在想什么好注意?”沉默了一會他終于忍不住這空氣中的寂靜。
“我在等你扶我下車?!标懰境幍穆曇艉茌p不含任何情緒。
“……”
白小少爺很抓狂,司機很無語,孫伯很汗顏。
雖然很抓狂但還是下了車,繞過車尾來到陸司硯這邊,學(xué)著原先宮里太監(jiān)的模樣把胳膊彎曲遞給陸司硯,“二爺您請?!?p> 陸司硯很給面子的把一只骨節(jié)分明修長白皙的大手放到了他的胳膊上。
“喲呵,您還真拿我當(dāng)太監(jiān)了啊?”
陸司硯沒精力跟他貧嘴,靠在他身上往醫(yī)院里走。
前頭的孫伯已經(jīng)跑進去喊護士了,這一會的功夫跑出來幾個美女護士,白良一看雙眼直接亮了,可再一想到今晚那個女人,又把頭轉(zhuǎn)到一側(cè)。
“去找劉大夫?!标懰境帉Ψ鲋淖o士說道。
美女護士點點頭,有些害羞的不敢看他。
這個男人怎么可以這么帥,我好喜歡這幅病嬌的樣子。
白良這種天天泡在女人堆里的人精看一眼就知道小護士心里的想法。
嘴角勾起了一個壞壞的笑,挑著眉對護士說道:“美女姐姐喜歡我家二爺?”
那護士一下子被戳中了心里的想法更害羞了,甚至連路都走不好,臉頰泛紅。
陸司硯微微低頭瞧了她一眼,皺緊了雙眉一把將護士推開。
“啊…”護士一個慌神沒站穩(wěn)竟然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看看推自己的男人,在看看周圍疑惑打量的目光,只覺得臉都丟到家了爬起來雙手捂臉哭著跑了。
“嘖嘖嘖,二爺你這樣的斯文人也會對女人動手?!?p> 陸司硯沒說話直接往二樓走。
不過白良可不打算放過他,“你瞧瞧那小美人哭的多傷心,要不是本小爺已經(jīng)是個有媳婦的人肯定要上去好好安慰安慰?!?p> “你現(xiàn)在也可以去,那個女人我保證你追不到?!标懰境帥鰶龅拇驌羲?。
白良還想說些什么,可是兩人已經(jīng)到劉大夫辦公室的門口了。
“哐當(dāng)?!币宦暎T被踹開。
白良沖里面喊道:“劉國成快他媽出來!”
里面的人聽到聲音緊忙從休息室走出來,瞧見是白良和陸司硯急忙跑過來搭把手,“這是怎么了?”
兩人架著陸司硯躺在檢查床上,劉國成趕忙把門鎖上,拿出聽診器跑過來為陸司硯檢查。
“快點給二爺檢查,別他媽磨唧了?!狈畔玛懰境?,白良一屁股坐在了辦公椅子上,“累死小爺我了?!?p> 劉國成詢問陸司硯現(xiàn)在的癥狀,手上也沒停頓馬利的在他身上各處查看。
“你這是被下藥了?”
“下藥?什么藥?毒藥?”白良一聽急忙接話。
劉國成看著一直沒開口的陸司硯道:“只是少量的安眠藥和讓人產(chǎn)生興奮狀態(tài)的藥,身上沒有別的傷口?!?p> “安眠藥?興奮藥?兩者一起吃有什么反應(yīng)?”白良摸著自己的下巴,他可不信那個人能下這么簡單的藥。
“會讓人產(chǎn)生幻覺,而且….”劉國成看了一眼陸司硯猶豫要不要開口。
“而且什么你他媽倒是說??!”
“而且如果和女人發(fā)生關(guān)系的話,會血管爆裂而亡。”
“臥槽!”
一直沒有開口的陸司硯聽到這里,一雙眼眸沉了沉。
是誰給自己下藥的他一清二楚,如果不是自己硬挺著逃下山,那么他會和誰發(fā)生關(guān)系他也知道。
“那現(xiàn)在怎么辦?”白良終于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一臉認真的問劉國成。
可劉國成只是沉默。
“你他媽怎么跟個女人似的磨磨唧唧,能不能治你到底是說啊!”
劉國成搖了搖頭,“這種興奮的藥必須是精通中醫(yī)的人才能解,我學(xué)的是西醫(yī)。”
“那怎么辦?那就這么一直挺著?你想累死他?”
白良看了一眼陸司硯鼓鼓囊囊的下身心里給他豎起了大拇指,這要是換成自己,他可真忍不了。
“現(xiàn)在只能去找謝家老爺子了?!?p> “啥?謝家?你說謝憶南他爺爺?”
“嗯。”劉國成點點頭。
“臥槽,老子弄死你,你不知道二爺和那孫子有過節(jié)?”
說話間對劉國成拳打腳踢,不過也沒太用力畢竟大家都是多年的好朋友。
“我也沒辦法啊,我學(xué)的是西醫(yī),那謝老爺子一輩子專研中醫(yī),這種情況二爺想活命就只能去找謝老爺子。”
劉國成一邊抵擋白良那跟貓似得拳打腳踢,一邊喊道。
“如果我一直忍著會怎么樣?”
聽到陸司硯終于開口白良才停下來。
“要是一直忍著也會血管爆裂?!眲蓳崃藫崮樕系暮诳蜓坨R。
“臥槽!那個雜種夠狠的,他八成是算準了你跟姓謝那孫子有恩怨不會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