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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侶魔緣

第二十卷 京城詭事

仙侶魔緣 碎葉尋白 6211 2019-12-02 18:21:30

  話說玉唯帶著鄭寶兒一路奔著西山臨山居而去,歐陽澄到底出了什么事冬厚也未說明,這最是讓玉唯擔(dān)心的。一路上馬車顛簸也顧不得,終于在午飯前趕到了地方。

  敲門后,開門的是冬閑,引他們?nèi)朐汉螅氯藗儽愀髯匀チ恕?p>  “老師!”見歐陽澄好好的站在院中,玉唯終于松了口氣,神情也放松了。

  忽然,一陣嬰兒的啼哭聲讓玉唯和鄭寶兒吃了一驚?!澳睦飦淼暮⒆??”玉唯問道。鄭寶兒更是當(dāng)自己家一樣找了起來。

  “先生……”冬閑小心的抱出一個十個月大的嬰兒給歐陽澄,歐陽澄讓玉唯接著。

  “好可愛的娃娃……”玉唯一見便十分喜歡,轉(zhuǎn)臉給鄭寶兒看。

  “太好玩了!”鄭寶兒逗著他,心急的道:“夫君,我們快點生一個吧!”

  玉唯一尷尬忙轉(zhuǎn)移話題:“老師,這是誰的孩子?”

  歐陽澄沒有回答,卻讓他把孩子給鄭寶兒,隨自己去了后院。

  鄭寶兒接過嬰兒逗著玩,也并不在意,趁兩人出去了還偷偷看了一下是男孩還是女孩。

  廂房里的床上躺著一個人,玉唯被歐陽澄領(lǐng)到跟前卻發(fā)現(xiàn)那人是齊文!他受了很重的傷,現(xiàn)在還沒有醒。

  “這是怎么回事?”玉唯忙問。

  歐陽澄示意他坐下,乃說起原由:“茶室里的嬰兒是北郡王的長孫,齊文冒死救下來的……”

  “???”玉唯驚呆了:北郡王居然還有子孫延世?真是天不亡他!“齊文兄怎樣了,郎中來過了嗎?”

  歐陽澄搖頭:“冬閑會點醫(yī)術(shù),已經(jīng)給他上過藥了?!?p>  “怎會如此???”玉唯追問。

  歐陽澄搖頭嘆息,怕驚擾了齊文領(lǐng)他回了茶室。

  鄭寶兒還在逗嬰兒,她十分想要個孩子?!斑@是誰家的孩子?。空婧猛鎯?!”

  “寶兒喜歡他嗎?”歐陽澄問。

  “喜歡?。 编崒殐旱?。

  “那你愿意養(yǎng)大他嗎?”歐陽澄問道。

  “先生若是給我,我就養(yǎng)著?!编崒殐阂稽c都不含糊的道。

  “你怎么不問問孩子的來歷?”歐陽澄道:“你不怕惹禍上身嗎?”

  “這孩子肯定是沒爹沒娘的孤兒,不然哪會在先生這里啊!”鄭寶兒看著那孩子十分喜歡?!昂⒆邮菬o辜的,就算他爹娘都滔天的罪也不是個娃娃的錯!”她將孩子遞給玉唯:“夫君你喜歡嗎?”玉唯點點頭,鄭寶兒繼續(xù)道:“先生放心給我,我就養(yǎng)著?!?p>  “哎……”歐陽澄嘆口氣:“光有善心沒有權(quán)謀之計這孩子也養(yǎng)不成的?!?p>  “夭夭,你帶這孩子去客房吧!”玉唯不想她沾染朝堂事非。

  “一起聽聽吧!”歐陽澄卻留下了她。

  鄭寶兒看著玉唯等他首肯,玉唯只好點頭,反正她聽了也白聽。

  歐陽澄看著兩個人真是天生的一對璧人,可早晚都要面對的事情還是早點知道的好?!疤印赡苁羌俚摹?p>  此言一出,玉唯驚呆了。

  鄭寶兒也道:“不能吧?”她的理解是:“冒充官家都是死罪,冒充太子?”鄭寶兒難以置信的搖頭:“那么多人都認(rèn)得他怎么好假裝?皇帝陛下能認(rèn)不出自己的兒子真假嗎?”

  “陛下已經(jīng)有三個月多沒有臨朝了,現(xiàn)在是太子監(jiān)國。”歐陽澄道:“如果不是齊文帶回證據(jù),怕是我也以為太子是康復(fù)后的性情大變所致……”

  “什么證據(jù)?”玉唯忙問道。

  歐陽澄將茶桌邊一錦盒打開,取出里面的幾樣?xùn)|西:信件,血書,還有一塊玉佩。“這些信件里是北郡王調(diào)查各處與假太子有關(guān)的案子,那血書是北郡王臨死之前要親信帶出交給陛下的,玉佩是小王孫的身份信物……”

  玉唯認(rèn)真看著,確難以置信信中所言,他合上信驚問:“太子是妖孽?”

  歐陽澄嘆道:“太子府里現(xiàn)在已沒有舊人了,說是太子康復(fù),圓他們思鄉(xiāng)之念放回家鄉(xiāng)了,可據(jù)北郡王派人查尋得知這些人并沒有回家鄉(xiāng),而詭異的是太子妃也因喜極而瘋遣回了娘家……”

  “不是傳聞是太子妃家人獻藥才醫(yī)好了太子嗎?還因此升了官?”玉唯聽著有些亂。

  “不止”歐陽澄道:“自打太子突然康復(fù),京城中怪事連連,先是皇上派去的太醫(yī)失蹤,后是太子府換新人,再到太子妃瘋癲,現(xiàn)在京城又接連有人口失蹤,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源于太子的突然康復(fù),而北郡王正是因為查到了蛛絲馬跡才被太子計殺……”

  “皇帝陛下不知道嗎?”鄭寶兒聽的入了迷,這比她在茶樓聽說書的說的精彩多了!

  “有張翰那個佞臣幫假太子蒙蔽視聽,怕是陛下也不知道京城出了多大的事!”歐陽澄有心無力,太子計殺北郡王,自己的門生也有在北郡王處謀事,或被提攜過的,他擔(dān)心會有牽連,朝中再也無人敢言語了。

  “老師”玉唯還在看信突然發(fā)問:“如果太子有假會傷害英王嗎?”

  “開始我們只疑太子記恨北郡王和英王趁他病危爭奪帝位,可后來發(fā)生的事卻不像是這么簡單,如果假太子真的是妖孽,那他做出什么事來都不奇怪了?!睔W陽澄看著院外的青山一臉悲憫:“怕是要天下大亂了!”

  嬰兒在鄭寶兒懷里睡著了,歐陽澄看著他嘆道:“齊文為了這孩子受了很多苦,但愿他們都能余生平安!”

  “老師,我還是把齊文兄和這孩子帶回城里吧,這太過簡陋,您的腿傷也才好,照顧不來還圖添傷感……”玉唯道。

  “是啊!我年紀(jì)大了,我經(jīng)歷了三朝卻要看著它衰敗……”歐陽澄濁淚兩行,心在朝堂。

  為了不耽誤醫(yī)治齊文和喂飽這孩子,兩人當(dāng)晚就準(zhǔn)備回鄭府。鄭寶兒過了十里亭忽然對玉唯大叫:“夫君,這里怎么有個孩子?”

  哎……又忘了。玉唯不得不再重復(fù)一遍臨山居所見所聞?!霸瓉硎沁@樣……”鄭寶兒看著后面那輛馬車:“齊大哥真厲害,能從天牢里把孩子帶出來……”

  “北郡王還有些人望的,否則,這孩子早沒了?!庇裎ㄕf完又擔(dān)心道:“憑空多了個孩子,岳父大人一定會問,怎么好說呢?”

  “簡單,鄭家最不缺房子,就安排在鄭府后巷的空宅里,那是兩個月前王伯買下的,本打算給春陽,春值他們做家宅的,這不他們?nèi)チ司┏牵F(xiàn)在又用不上,離家近又沒幾個人知道,多好的地方??!”

  “夭夭真是聰明,事事辦的妥帖。”玉唯稱贊道。

  “難得夫君夸我……”鄭寶兒可高興了。兩架馬車來到了鄭府后面的另一條街,說是另一條街,卻是和鄭府后門隔著一堵墻和俑道,安頓好他們,鄭寶兒帶玉唯從后門出來,玉唯看著俑道思道:“夭夭,這不會就是你我初見那晚,你把我抓進府里的那個巷子吧?”

  “夫君聰明!不如,我再抓你一次!”說完摟起玉唯越墻而入。

  “為夫,有些怕……怕高的!”玉唯說話間已落地了,心驚肉跳了一回。

  “那回頭在還得多帶你飛幾次墻!”鄭寶兒嚇?biāo)馈?p>  秘密安排了潤田和滿穗兩個丫頭去照顧齊文和小王爺,又請張福生來家里由后門經(jīng)俑道到空宅后門,一切嚴(yán)絲合縫。

  “什么?不去太湖了?”第二天一早吃飯時,小兩口跟兩位老人說不去太湖了,兩個老人家收拾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一聽他們說不去太湖小住了,頓時有些失望。鄭喜龍心里難過,好不容易跟女兒女婿一起快意人生一把,這會子又不去了,自打?qū)殐核飸焉蠈殐核驮僖矝]有出過遠門,年輕時疲于游歷天下,晚年又困窘的慌。

  “爹爹,你別急嘛!等過陣子我們再去!”寶兒安慰她爹:“這不是百花節(jié)快到了嘛,我們到時去西山東燕湖玩好不好?”

  “好,爹都聽你的......”鄭喜龍說著,卻難免失望,被王伯扶著回了他的西院。

  “爹爹好失望?。 庇裎粗睦锢⒕危骸岸际且驗槲?.....”

  “夫君的,就是我的,別想那么多了!”鄭寶兒道:“照看好齊大哥才是正事?!?p>  “夭夭”玉唯擁她入懷里,無限溫柔的道:“我真慶幸有你為妻!”

  鄭寶兒笑的可開心了,忽然玉唯臉色一變:“夭夭,你又在亂摸什么?”

  “人家聽你夸贊,心里高興嘛!”鄭寶兒把臉埋到他懷里撒嬌道。

  哎......玉唯拿她沒轍,慣著吧!

  “小姐”知芒來報:“外面有個女子說是你的師姐,要見你。”

  “師姐?”鄭寶兒歪頭一想:“姬月臣?月臣姐姐?她高興的跑出去,果然看到一清瘦高挑的黑衣女子在府門外等候?!皫熃?!”鄭寶兒撲了上去……

  “啊……”姬月臣被鄭寶兒一撲忽然捂著腹部。

  “怎么了師姐?”鄭寶兒忙問。

  “進去說……”姬月臣忍著痛道。

  鄭寶兒忙帶她去東院廂房,進了房間姬月臣才忍不住趴在了桌上,腹部的鮮血流了出來。

  “你受傷了?誰干的!”鄭寶兒驚呼,忙叫知芒去請張福生來,自己先給她上了藥讓她在床上躺下。

  “寶兒,我本不想來找你,給你帶來禍端,可我真的沒辦法了……”姬月臣抓著她的手道。

  “怎么了?我?guī)煾负蛶熜帜??”鄭寶兒這才想到還有兩個人不在。

  “他們……他們……”姬月臣忍不住哭了。

  “師姐你說??!”鄭寶兒急了:“他們怎么了?”

  “死了……”姬月臣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

  “誰干的?這世上劍術(shù)能和師父一爭高下的只有穆流星了,是他嗎?”鄭寶急的亂猜。

  “不是穆叔叔……是,是……”姬月臣不敢說。

  “你說??!”鄭寶兒急了。

  “是黑鷹!”姬月臣道。

  “黑鷹是什么?鷹?人?”鄭寶兒不知江湖事。

  “黑鷹是無道門的殺手首領(lǐng)”姬月臣道:“但他們是給朝廷辦事的?!?p>  “這位是?”玉唯看知芒慌忙跑出府去,很是奇怪家里又來了什么人,推門進來卻見到一英氣的黑衣女子躺在床上。

  “夫君,這是我?guī)熃慵г鲁肌编崒殐航榻B,又對姬月臣道:“這是我夫君,你不用擔(dān)心,你繼續(xù)說。

  姬月臣遲疑了一下,玉唯識趣:“你們好久不見,好好聊聊,我去安排午飯?!?p>  “午飯就安排在這里吃,跟爹說一下,今天中午不陪他了?!编崒殐航淮馈?p>  玉唯聽罷對姬月臣點頭一禮退了出來。

  “想不到你這霸道性子居然嫁了個謙謙君子……”姬月臣見過玉唯,對鄭寶兒道:“我爹和師兄原本還想回來看看你呢……”

  “到底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清楚啊……”鄭寶兒急了。

  姬月臣定定神,緩緩道:“半年前,爹,師兄在京城給右驍衛(wèi)劉熙華大人傳授劍藝,而我就給劉大人之女劉錦兒做護衛(wèi),可是一天晚上錦兒小姐卻不知被喝妖孽吸干了血……她蒼白又干癟,如不是從小跟父親走南闖北見過不少怪事,騙術(shù)和障眼法,我真是要被她嚇?biāo)懒恕?p>  “?。俊编崒殐合掳投伎斓粝聛砹?。

  姬月臣繼續(xù)道:“劉大人怪我們護衛(wèi)不利,將我們投進了大牢,可后來被吸干血的案子不斷,劉大人突然又把我們放了出來,條件是替他找出吸干他女兒血的妖孽?!?p>  “找到了嗎?”鄭寶兒忙問。

  “嗯”姬月臣道:“我們暗中查訪了幾十個出事的人家,最后顯示最早有被吸干的案子出自太子府,但當(dāng)時無人管也無人問,直到劉熙華命我們查他女兒錦兒小姐的案子才牽扯出來。”

  “那……劉大人知道了又能怎么辦?他能扳倒太子嗎?”鄭寶兒自己都不信。

  “劉大人死了……”姬月臣道:“他找過北郡王,北郡王就出事了,他也被當(dāng)做謀逆的同黨被誅殺了!我和爹,師兄也被無道門的人追殺,快到平陵城時,黑鷹的人與我們纏斗,爹為了救我被黑鷹殺了,師兄也被打落懸崖,我找了他三天都沒找到……我沒有辦法,只有來找你了……”

  “你來找我就對了!”鄭寶兒拉著她的手道:“你安心住著,什么都別怕!”

  姬月臣臣點點頭,這時知芒帶張福生進來。

  “姑奶奶,你這天天怎么回事?。俊睆埜IM門了道。

  “福哥,你就幫幫忙?。 编崒殐好^他道:“這可是我?guī)熃惆。 比缓髮χ⒌溃骸澳闳ッΠ桑 ?p>  知芒應(yīng)聲退出,張福生擔(dān)心的低聲問道:“你這天天都來的什么人???”

  “這是我?guī)熃悖龅缴劫\了,我這么說,你就這么信就對了?!编崒殐阂贿呎f一邊催他快點給姬月臣看傷。

  “這傷口好幾天了,反復(fù)裂開可不行,得靜養(yǎng),傷口已經(jīng)發(fā)炎了,很難辦啊……”張福生給她用草藥清理傷口:“要小心發(fā)燒,藥我一會讓知芒去煎。”說著清理完血污又上了藥,而后又去了齊文那里。

  一會工夫玉唯來了,命人拿了飯菜,鄭寶兒一口口的喂姬月臣吃著,讓玉唯感慨她居然有如此溫柔的一面;而接二連三的事讓玉唯心里十分不安,他想等齊文身體好一點就送他回家或是去昆侖那里,畢竟現(xiàn)在住在對面的是云千憶,他可是朝廷的刺史,如果他認(rèn)識齊文或是得到了朝廷的追捕文書,齊文就危險了,而這個孩子恐怕也無法在此藏身一世。

  未時,王魁來了,邀寶兒去西山游玩,感謝她為自己謀的了好差事。

  “得了吧,是你的銀子好用!”寶兒不領(lǐng)功,身后一堆人和事等著她操心呢!哪有空理他,說完想走。

  “別?。∩洗斡裎ㄉ?,我們說好一月一聚的……”王魁道。

  “我真的沒空??!”鄭寶兒急道。

  “不急,百花節(jié)那天,我們?nèi)ノ魃酵姘?!”王魁再次相邀:“我們幾個同窗都在,玉唯也可以一起來!”

  “那天我要陪我爹呢!”鄭寶兒無奈道:“你都成家了怎么還這么貪玩??!你不是去抱云千憶的大腿了嗎?他沒差事派你??!”

  王魁小聲嘀咕:“這就是他派的差事?。 ?p>  “你說什么?”鄭寶兒沒聽清楚。

  “我說就這么說定了,百花節(jié)那天我來接你,你要是不來,我們都在你家里過節(jié)了!”王魁邊說邊跑。

  來我家?那哪行??!鄭寶兒急道:“我去!但我要帶著爹!”

  “帶誰都行!”王魁頭也不回的道。這家伙出了鄭府就跑進了顏宅。

  “她同意了?”云千憶聽了高興的道。

  “算吧……”王魁為難道:“她要帶上鄭伯伯!”

  “無妨”云千憶自有打算,他心道:她只要來就好。

  祁文與姬月臣在寶兒的關(guān)照下漸漸恢復(fù)了健康,慢慢能拿起劍來練武??善钗男睦镅b著事,巴不得馬上見到昆侖,跟他說明京城的事,好讓他早做準(zhǔn)備,而姬月臣卻滿心想著為父親和丈夫報仇,可仇家是無道門身后的太子,如何能報仇?這些日子聽了祁文的所見和姬月臣的輔助,京城發(fā)生的一切逐漸明朗了起來。

  “你們的意思是說:假太子殺了這些人一是去除威脅,二來可能是在修煉魔功啊?”玉唯疑惑道:“可江湖上旁門左道的功夫是有,但這食人血的,好像沒有聽聞過啊!”

  姬月臣也道:“我和父親走南闖北見識也不算少了,可也沒見過這吸食人血的,最奇怪的是連個傷口都沒有?!?p>  “總之是邪術(shù)”祁文道:“我要盡快趕往昆侖那里,向他說明才好!”

  玉唯卻制止他:“還是我先書信一封前去打探一下吧,如果英王沒有接納你的意思,反而為了表忠心把你獻給了朝廷該怎么辦?”

  “是??!齊大哥,玉兄說的有道理?!奔г鲁嫉溃骸胺凑遗c這個假太子有殺父之仇,只要有用得到我姬月臣的地方,我一定舍命相助,就由我去送信吧。”

  “可你的傷......”玉唯擔(dān)心道。

  “我比齊大哥的傷要輕多了?!奔г鲁嫉馈?p>  祁文想了想道:“也好,你拿著我的這個玉佩去找他,他自然會相信你?!比俗h定便準(zhǔn)備起來。

  姬月臣換了村婦的衣裳,第二天趁城門剛開就出了城趕往義陽。祁文心急,也只有慢慢等待??粗鴮殐涸诙盒“舶?,祁文感嘆:“你娶這個媳婦真是娶對了?”

  玉唯看了一眼鄭寶兒,她抱著安安玩的正開心:“此話怎講?”

  “這要是換了別的女子,怕是根本不讓安兒進門?。 逼钗牡膿?dān)憂不是沒有道理的。

  “朝廷之事,最怕的就是禍及家人,如果法度不累家人,可能朝堂上才有敢說真話的人。”玉唯嘆道。

  “朝堂已經(jīng)沒有說實話的人了,去的也就是領(lǐng)個旨,點個卯,混餉罷了?!逼钗倪@幾個月在北郡王那里雖得重用,卻不好過,權(quán)謀與心機他懂得,也用的,但仍覺得心力交瘁,被逼無奈,若不是假太子一事,他本心只想維護與英王之間的和善關(guān)系,可沒想到北郡王被假太子計殺的太突然,完全打破了先前的計劃。眼下對昆侖的處境十分擔(dān)心,如果太子要殺英王,極有可能派江陵和南陽兩地官員同時發(fā)難,到時英王前后受敵,怕是孤掌難鳴啊!

  “江陵刺史現(xiàn)在就住在對面。”玉唯不得不道:“把你藏在這空宅中就是怕他見到你。”

  “他來此地做什么?難道他發(fā)現(xiàn)我了?”祁文擔(dān)心了起來。

  “這倒不是,他是來找李文忠縣令查他遇刺的案子,與你無關(guān)。”玉唯道:“只是查了一個多月沒有頭緒,我倒覺得與姬姑娘說的無道門有幾分相識......”

  “何以見得?”齊文問道。

  “連聽帶猜想到一二”玉唯說出自己的見解:“姬姑娘說他們被無道門的人追殺,首領(lǐng)叫黑鷹,黑衣蒙面善用箭,而追殺云千憶的也是,兩人被追殺的地點都在南陽郡周邊,而我聽李嘉與云千憶說到除了南陽郡,英王的義陽城附近也有莫名被殺的江湖人士,最讓人想不通的是被殺的都是年輕英俊的男子,怕都未過二十五歲……”

  “這的確是奇怪,殺人還看長相???”齊文道,他思索了一下道:“年輕,會武,英俊,不超過二十五歲,南陽與義陽周圍……”

  “是了?!庇裎ǖ溃骸皠e處未出此類案子?!?p>  過了幾日,姬月臣回來了,英王陪王妃去了寺里還愿小住,她沒有見到,昆侖卻拜托姬月臣一定要帶齊文去他那,這些事情必須見面才說的清楚,他可以保證齊文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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