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人群之中,還有不少人想找文軒看看自己的未來,但是文軒去意已決定,大家不好在挽留。
時光悠悠,不知一轉眼又是幾個月的光陰流逝,轉眼就到了文軒畢業(yè)的時間,這斷時間以來,文軒在七星玉珠的幫助下,鋼琴水平恢復了很多。但是依然沒有人知道他現在的真正實力。
每年學生快畢業(yè)的時候,學校都會從社會上引進許多家用人單位來學校里面招聘,以提高學校的就業(yè)率。
和往年不同的是,今年學校單獨引入了‘南曲北調’樂團來小招聘樂手,凡屬于被‘南曲北調’樂團招新的學生,可以在南曲北調樂團實戰(zhàn)學習,同時還可以獲得天海音樂學院碩博資格。
此次南曲北調樂團招新,主要負責人是張卓老師,望著臺下那些一直沒有人招聘的學生,其中文軒也在其中,張卓笑了笑,對著臺下說道:
“我們打算把貴校的文軒同學也招納到我們的樂團”。
此話一出,臺下傳來一片哄鬧聲
“就一個入門級三級的人,天海樂團也招募”
“這張老師是糊涂了嗎”
.......
臺下開始議論起來,但是沒給臺下眾人什么時間議論,張卓笑著說道:
“呵呵,今天大家雖然畢業(yè),但是也才是大家學習音樂的真正開始,凡屬于被我們‘南曲北調’樂團選中的學生,再過幾天,大家便是‘南曲北調’樂團的一員,希望各位同學能在接下來的時間,將自己畢業(yè)的手續(xù)辦理完畢,7月1日后,將會有南曲北調樂團的班車來接大家”。
聞言,剛剛還在討論的人群中被南曲北調樂團選中的眾人,頓時滿臉欣喜。
望著那微笑的張卓,文軒舉了舉手笑著說道:“張老師,我還有點事情…”
“哦?還有什么事要與我說么?”抬起頭,張卓微笑著問道。
捎了捎頭,文軒試探的問道:“那個…我想,我或許不能和你們一起前去樂團了,因為還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我去完成,張老師,不知道,我能不能請點假期啊?”
“請假?”略微一怔,張卓微笑的臉慢慢的平復了下來輕聲道:“按照規(guī)矩,樂團新人除了一些特定假期之外,是沒有其他假期的?!?p> “可我真有些很重要的事。”文軒聳了聳肩,末了,還鄭重的添了一句:“非常重要,甚至到了非去不可的地步”
一旁地芳穎,聽得文軒的話。精致的臉蛋,變得黯然了許多,小手漫無邊際的把玩著青絲,本來還因為可以前去南曲北調樂團而略微有些雀躍的心情,頓時有些意興闌珊了起來。
望著文軒鄭重地臉色,張卓沉吟了好半晌。方才輕點了點頭道:“好吧,你需要多久的假期,若不是太久地話,以我的權職,倒還能替你爭取過來?!?p> 文軒沒敢看臺上的張卓,沉默了一會后,他方才尷尬的道:“或許…一年左右吧?!?p> 此話一出口,所有挑選進入樂團的學生,一道道驚愕的目光瞬間轉向那正在訕笑中的文軒,一年左右?這一刻,眾人似乎都是以為自己地耳朵出了問題,請假的不是沒見過…可這剛剛應聘,就直接請一年…這種事。無論在天海音樂學院,或者是在南曲北調樂團內部,似乎還是頭一次。
“…你是在和我說笑么?”眨了眨眼,張卓被文軒的話。搞得有些哭笑不得,請假一年?那我們都可以明年重新招新了。
文軒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我是很認真的在與張老師商量。”
眉頭緊皺,張卓望著文軒的臉龐,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輕聲道:“這假期實在是太長了,我可作不了主。你還是少一點吧。以你的潛力,在樂團里。一定能獲得最好的培養(yǎng),你何必浪費自己地時間?”
聽著張卓的勸說,文軒苦笑了一聲:“這已經是最保守的時間了。”
“假期太長了…”再次搖了搖頭,張卓嘆道,話語中,已經有著點點拒絕的意味。
“如果不能請假一年的話,我想,我或許得退出了,明年如果有機會,那我再來參加‘南曲北調’樂團的招新吧。”文軒抿了抿嘴,有些無奈地輕聲道。
“退出?”聽著文軒此話,那些沒有被南曲北調選中的學生滿臉急躁遺憾的問道。
見到文軒以退出相挾,張卓平和地臉頰終于略微有了些變化,眸子緊緊的盯著那倔強的少年,片刻后說道:“文軒,你就不要為難我好不好?你所要求的假期,實在太久了。”
文軒內心此刻也很矛盾,他緩緩的吐了一口氣,在眾人的注視下,搖了搖頭,認真的道:“張老師,這一年假期,我必須請!任何東西,都改變不了?!?p> 望著那回答得極其堅定的少年,張卓再次大感頭疼,片刻后,終于被文軒的倔強惹出點點火氣的他,忽然猛的坐起身子,咬著銀牙快步行至文軒面前怒罵道:“你這小子,就不能讓人省點心嗎?請那么久的假,對你能有什么好處啊?”
“呃…”望著那難得發(fā)怒的張卓,竟然被文軒惹起了怒火,眾人頓時滿臉驚愕,旋即無奈搖頭。
文軒目不斜視的道:“張老師,我也有自己的苦衷,您就批準了吧,不然…我還真只有退出招生了?!?p> “你敢!”張卓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