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回到客棧,倒也睡不著了,何天坐起身來靜靜的修煉……
另一邊
鐵狼幫幫主
“嘩啦……”
“你說什么?刀疤被人殺了,派去暗殺的人也被殺了?”鐵狼坐在座位上,將一旁的茶具全部掃落在地,驚怒道。
那個進來稟告的侍衛(wèi),跪在地上渾身顫抖,臉色蒼白,被鐵狼的煞氣壓得喘不過氣來。
“殺刀疤的人是什么來頭?”鐵狼平息了一下怒氣,道。
鐵狼幫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人傷過了,若是來頭大就罷了,若是……
“稟告幫主……我們只知道那人年齡不大,身邊跟著一只白狐……聽說……那狐貍會口吐人言……還有……那人今天剛剛入城?!?p> “廢物!調(diào)查一晚上,就知道這些?再去探!滾!”鐵狼暴怒,嚇得侍衛(wèi)連滾帶爬地跑出去了。
口吐人言?這狐貍看起來不凡……這小子……
鐵狼是個粗中有細的人,表面上看起來五大三粗,渾身肌肉如鐵塊一般結實,但是也是個聰明人。不然,鐵狼幫早就不復存在了。
鐵狼不傻,若這狐貍真的不凡,說不定這小子是大家族的子弟,若真如此……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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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何天緩緩睜開雙眼,身體內(nèi)靈力如泉水一般流淌,令人神清氣爽。
何天回想起昨天那想要暗殺他的人,眼睛瞇了瞇,一道殺氣一閃而過,對這鐵狼幫的印象降了好幾個度。
何天不是什么慈善之輩,但是從小看何家欺強怕弱,何天對這一類人一點好感也沒有。
今日無事,何天帶著彼岸下樓,打算在街上溜達溜達。
沒見到昨日的店小二,問了掌柜,原來是回家養(yǎng)病了,何天給了掌柜兩塊靈幣,叫他轉給那個小二,畢竟若不是他,店小二不會受傷,也算是心意了。
走到大街上,看那人來人往的街道,何天勾唇一笑,心道,真熱鬧。
天氣明媚,何天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突然看見一個粗獷漢子,高高興興的走過來,何天靈機一動,攔住那個漢子,道。
“這位仁兄,請問這繁云城哪里最好玩?”
“好玩?”,那漢子停下腳步,撓撓頭,忽然向何天看去,憨厚的撓了撓頭。
“小兄弟,看你這副打扮也必然是武修者,若說好玩,不如去競技場,那里是武修的聚集地?!?p> 何天笑了笑,打定主意要去競技場看看。
抬手拍了那漢子結實的肌肉,露出一抹笑容,“謝了啊,兄弟!”
說罷,便向競技場的方向走去。
競技場在繁云城的中心,并不難找。
何天看著那宏大雄偉的建筑,不禁感慨競技場的大手筆,這競技場至少能裝下萬人,哪怕是站在外面,何天也能清晰地聽到里面觀眾的吶喊聲、喝彩聲,聽起來振奮人心。
何天走進競技場,有兩個人正在臺上比試,這時,一個禮儀小姐走過來。
“這位客人,觀看競技需要買票,票按時間計算,一枚靈幣可以觀看一個小時,請問,您是第一次來到我們繁云競技場嗎?”
禮儀小姐露出標準的微笑,禮貌而不失尊敬,紅色的旗袍,突出姣好的身材,讓人眼前一亮。
何天拿出兩枚靈幣,放到禮儀小姐手中,禮儀小姐微微一笑,
“這位客人,請隨我來。”
禮儀小姐將何天帶到了售票處,辦理完手續(xù)后,禮儀小姐帶著何天去座位。
“這位客人,您初來乍到,我為您說明一下繁云競技場的規(guī)則?!?p> “這里面所有的觀眾,都需要購票才可進入,
另外,凡是持有票的人再交靈幣,可以進入場地進行競技,競技分為很多種,比如:斗獸,比斗,生死斗,還有奴斗。
所謂奴斗是指奴隸與奴隸的比斗或者是奴隸與靈獸的比斗。
第三,競技場內(nèi)的觀眾可以進行賭注,也正因如此好多人都是以競技來獲得錢財?shù)模?p> 第四,我們這里面的競技奴隸是允許買賣的,您若是在觀看中看上了哪個奴隸,支付合理的價錢,就可以贖買競技奴隸。
基本上,我們的規(guī)定就是這幾個,這是您的座位,最后,祝您好運?!?p> 禮儀小姐轉身離開。
競技場上的人已經(jīng)不是剛剛何天一進來時的那個了,何天抱著彼岸靜靜的看著,與一旁瘋狂吶喊的人們截然相反。
那是一個瘦子和一個胖子的比試,有不少人都壓了那個胖子贏,何天看了看,賠率1:10,何天想了想,看著那個瘦子靈活的身體,拿出5000靈幣壓了瘦子贏。
最開始那個瘦子只是躲閃,手里不過以把匕首,那胖子手里拿了一根狼牙棒,動作威風的很,力量十足,可惜動作遲鈍。
慢慢的,那胖子大開大合的動作,由于消耗變得遲鈍起來,那瘦子見時機已到,不再躲閃,瞅準時機,欺身而上,一腳將那胖子踢飛,匕首指向那胖子的咽喉。
“我認輸!”那胖子忙喊道。
瘦子收回匕首,伸手拉起胖子,互相一抱拳。走下了競技場。
何天贏了五萬靈幣。
何天起身,去兌換處拿錢。
這時……
主持人聲音在競技場上回蕩著
“各位客人!接下來是奴隸比斗!”
話音剛落,場上一片歡呼聲。
何天將靈幣五萬靈幣裝到神境內(nèi),回到座位。
上來了兩個奴隸,差距有些大,眾人有些失望。
一個是彪形大漢,另一個是瘦弱的女孩。
這時
楓爺在神識中同何天說:“小子!買下那個女孩!有古怪!”
何天本來并未在意競技臺上的情形,聽楓爺一說,坐直了身體,仔細看了看那女孩。
瘦弱不堪,渾身是傷,站立不穩(wěn),血液粘著頭發(fā),雙眼無神,若不是這女孩站在競技場上,何天都懷疑她已經(jīng)死了。
她光腳站在競技場上,低著頭,手里拿著一把匕首,站都站不穩(wěn)。
這哪里還能比斗,一陣風就能吹倒她。何天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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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陽依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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