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白澤明白了百曉生為何要他多備些錢幣。
白澤一臉無奈的掏出了十萬日元,就準備離去,就此此刻,馬劍星的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白澤是吧,你的槍法叫什么名字?”
馬劍星對白澤的槍法記憶猶新,那種氣勢,那種技巧,完全是戰(zhàn)場殺法,與現(xiàn)在的槍法有本質的不同。
戰(zhàn)場一道,以追求殺戮為目的,現(xiàn)在的槍法多了些防御,卻少了那種一往無前的氣勢。
孰優(yōu)孰劣,誰也無法說清,只能說隨著時代變化罷了。
饒是如此,馬劍星依舊對白澤的槍法好奇,什么人才能教出這般氣勢的弟子。
“六合槍!”
說到槍法,白澤便也起了興致,兩人聊了聊,最后發(fā)現(xiàn)頗有同道之人的意味。
“你先回去休息幾天,等傷好了,我們繼續(xù)討論槍法。”
“可以,我期待你的槍法!”
白澤的六合槍熟練度緩慢提升,雖慢但勝在穩(wěn)定,每日都有練習,持之以恒,方能領悟槍之奧義。
梁山泊在白澤離開后,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選拔者在梁山泊修行都需要繳納一定的費用,連弟子都算不上,只能算作武館門徒。
當然這是零星的新人,有實力的選拔者一般都會以踢館的方式來增加自己的技巧。
失敗乃是成功之母,多敗幾次,你就能明白,如果還不明白,那是因為你窮,沒錢挑戰(zhàn)梁山泊了。
梁山泊寧靜的日子,不過持續(xù)了兩天。
白澤在非常人的體質加成下,以及元液的幫助下,已經(jīng)滿血復活,又能去梁山泊挨打了。
這一次,白澤倒是沒有推開梁山泊大門,因為在大門的右下角有一處小門,已經(jīng)被人打開。
白澤本著方便的原則,跟著進了去,發(fā)現(xiàn)門后有一男一女在結伴而行。
“你是?”
風林寺美羽有些好奇的看著白澤,心中卻是暗暗道:‘比兼一高些,身體看上去也比兼一壯,不過還是兼一看上去可愛些?!?p> “哦,我是來踢館的?!?p> 白澤很平淡的說了一句,看著兩人不敢置信的臉色,他又指了指自己,將身后的梨花槍取了出來。
“我真的是來踢館的,不信你看這槍?!?p> 梨花槍和平日里見到的練習所用的木槍有本質的區(qū)別,那就是單單望向梨花槍便感到一股凝而不散的煞氣。
這把槍絕對殺過人,絕對!??!
風林寺美羽對這把槍下了判斷,如同受了驚嚇的小貓咪一般,拉著白濱兼一往后退去。
這下都是把白澤弄得懵住了,自己可什么都沒干啊,只是將梨花槍亮了出來。
“喂喂喂,你們別害怕,我真的只是來踢館的!”
白澤一再強調自己只是來踢館,并沒有其他企圖。
“哦,是嘛。兼一,你先去把秋雨師傅叫出來,就說有人來踢館,我?guī)Э腿巳サ怯浺幌隆!?p> 風林寺美羽將反應有些遲鈍的白濱兼一推開,對著白澤招了招手,領他去登記。
“哦哦,不過最近來踢館的人是不是有些多?”
白濱兼一自從第一次和踢館的人對過手后,便知道了自己與真正強者的差距,也沒有不自量力的想要直接挑戰(zhàn)他們。
他還需要些成長時間,畢竟他的習武時間,比別人少了許多年。
習武可不是一蹴而就,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積累,基礎的磨練與技巧的練習,這些都需要水磨的功夫。
風林寺美羽領著白澤再一次來到了登記姓名的地方。
“這是挑戰(zhàn)費一萬日元?!?p> 不用風林寺美羽提醒,白澤主動取出了一萬日元,交給了她,幾下就填好了自己的姓名,流派隨便填了六合槍法。
很快,白濱兼一帶著岬越寺秋雨來到了美羽面前,他好奇的打量著白澤。
“這家伙看起來這么瘦弱,真的是來踢館的嗎?”
白濱兼一小聲的在美羽耳邊說著話,呼出來的氣直接拍打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瞬間,美羽便感覺臉頰變得通紅,距離太近了,不過并不討厭。
“你們往后退點吧,那家伙的槍法不錯?!?p> 就在美羽沉醉兼一與她近距離的呼吸時,馬劍星不合時宜的從身后冒了出來,輕輕推了一把兼一。
兩人頓時撞在了一起,香玉入懷,兼一頓時心猿意馬起來,雙手不自覺的往上摸了去。
馬劍星越過這兩人,與岬越寺秋雨打了聲招呼,便帶著白澤往院子內走去。
出乎意料的,秋雨并沒有與馬劍星爭論挑戰(zhàn)費的歸屬權,他看得出來,馬劍星對白澤很感興趣。
尤其是白澤使的是槍,或許這讓馬劍星想起了自己的哥哥馬槍月了吧。
兼一的好色之手被美羽羞惱的拍了下來,鼓起小嘴,偷偷去看白澤與馬劍星的比武了。
不光她好奇,梁山泊里的達人們都很好奇,畢竟平日里馬劍星除了對美女感興趣外,其他的都不怎么感興趣,錢除外。
“就在這里吧,你的槍術在屋子里無法完全發(fā)揮,今日我們以槍對槍,來試試?!?p> 馬劍星帶著白澤來到了一處空曠的院落,一旁安置了武器架,上面刀槍劍棒,幾乎常見的武器都有。
“好,馬大師,我也想領教一下你的槍法。順便一提,自上次敗了之后,我感覺對力量的掌控越來越精確,小心了!”
白澤興奮的道了聲,雙手一握梨花槍,整個人氣勢瞬間變得凌厲起來,隨意的舞了個槍花,他雙腳站開,靜靜的看著馬劍星。
馬劍星也有些興奮,異國他鄉(xiāng),使槍的本就不多,中國本土的槍法更是少之又少,現(xiàn)在有人向他討教,自然欣喜。
“小子,我的槍法名為六合大槍,小心了!”
馬劍星伸手挑了根長槍,雙手前后一搓,試了試槍身,柔軟尚可,剛性不足,不宜猛砸。
長槍入手后,馬劍星隨意的活動了下身子,雙腳一前一后,槍尖沾地,雙掌一握一托長槍尾端,沒有輕動。
兩人僵持不過三個呼吸,這期間他們在打量對手的狀況,與長槍所能及的距離,等到一切都了然于胸時,同時發(fā)動了攻擊。
暗中趕來的眾人,分別蹲在了圍墻上或樹上,遠觀著戰(zhàn)局。
白濱兼一看著戰(zhàn)局中的兩人,頓時張大了嘴巴,原來槍法是這般模樣,一往無前,兩人交手沒有一人后退。
白澤的槍法如同狂風暴雨,強烈的攻擊讓馬劍星不得不防御,再一次交手,在無空間限制,馬劍星再次感慨。
這家伙的槍法真的是置死地而后生,不愧是戰(zhàn)場槍技,可惜當對手只有一人時,便出現(xiàn)了漏洞。
“白澤,你浪費的力氣太多,對付一人時,根本不需要這么多余的動作,讓你知道什么是六合大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