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還是小天說的對,今天就應該把洞房給鬧了?!被M樓一邊嬉笑一邊附和道。
“別看我弟弟還是個孩子,可有的時候,他說的話還是特別有道理滴。”秋桂榮俏眉彎彎,盈盈笑道。
“胡鬧!瞧瞧你們這一個個的,沒有一個正經(jīng)的,說的我們家曉語臉都紅透了!”花勝卓故作興師問罪的說道,然后卻是一臉壞壞的笑意,“你們幾個年輕人,吃完飯就給我滾去裝扮洞房,一個也別想偷懶,必須給我孫女的新房弄的漂漂亮亮的!”
“…”
花曉語本來就被眾人鬧的萬分羞澀,此刻又聽到爺爺那氣人的言語后,頓時嬌羞難耐,遮臉埋怨的喊道:“爺爺…”
“哈哈,果真是為老不尊!這里可是我們仙族全部的后生晚輩,你也不注意注意自己的形象,你當是我們幾個老家伙呢?小心晚節(jié)不保哦?!卑拙懊鲾?shù)落道。
“一邊去,少給我裝蒜,你們幾個背著我還說的少了?”花勝卓目光銳利,眼中滿是不屑。
“哈哈,你不是也一樣?”白景明斜眼一瞧,哈哈譏笑道。
“我們不一樣?!被▌僮坷夏槤M是嫌棄的說:“別拿我跟你相提并論?!?p> “明爺爺,卓爺爺,你們別鬧啦!”秋匯天童真的說道,“爸爸經(jīng)常說我和姐姐是半斤八兩,我看你們也差不了太多,所以說你們大哥就不要說二哥啦!”
“…”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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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龍省,凱巖城。
繁華喧囂的街道上,千舞、萬羽辰和楚輕盈正在閑逛著,而平常百般嫵媚的千舞,此刻卻是走在最后面,精致的臉龐上掛著一抹憂郁。
前幾天還在通天城的他們,此刻卻已經(jīng)遠在萬里之外的凱巖城。
至于為什么來凱巖城,只有帶路的千舞知道,而萬羽辰與楚輕盈都是不知所以,一頭霧水。
楚輕盈自然不會去想去問,她當自己是丫鬟,況且在成為狼女之前,她本來就是一個傭人而已,習慣了卑微。
而萬羽辰在趕路期間屢次詢問無果,再加上千舞一路上若有所思、心不在焉的樣子,萬羽辰也只好放棄追問,只管老實跟著,當個無頭蒼蠅,千舞指哪飛哪,并無二話。
其實千舞的目的很簡單,追蹤仙族,而且?guī)缀跏前雮€仙族。
原來,自從白月香兄妹在去蔚藍花海的路上之后,千舞便不能再感應出他們的氣息,
可就在前兩天,白月香兄妹的氣息突然又出現(xiàn)在通天城,然而不止兄妹二人,更還有花家眾仙竟然全部出現(xiàn)!
于是乎,千舞便不假思索的一路遠遠跟著,勢必一探究竟。
但三人一路跟到凱巖城之時,仙族的氣息竟又全部消失,令千舞非常的心煩意亂!
因為千舞其實并不是奉命出來辦事,本來無妄不愿意放她出來,怕她那容易急躁的性子招來無端變故,但千舞和無妄打著包票,說保證一定帶著有用的信息回去。
結(jié)果從懸月鎮(zhèn)一路跟到現(xiàn)在,卻是一點有營養(yǎng)的信息都沒有。
雖說無妄讓哥哥轉(zhuǎn)告她早點回去,有沒有消息都無所謂,但好強如她,千舞怎么好意思空手回去復命呢?
然而,就在千舞一籌莫展的在街上呆逛之時,突然出現(xiàn)的兩道氣息卻是令千舞欣喜不已!
那兩道氣息正是一前一后趕往銀皚山的秋家和海家眾仙。
千舞停下腳步,心中暗道一聲:“仙族傾巢而出,難道有所行動?”
望著城外的氣息,千舞內(nèi)心充滿了激動,總算是讓她得到了有用的訊息。
千舞興奮之際,同時將消息傳音到墜星湖。
片刻后,無妄便讓她先趕往懸月山與仟魂匯合,并隨時等候差遣,順便還特別吩咐她不要帶上其他人。無妄做事向來謹慎,此時萬羽辰身份尚未明了,是敵是友猶未可知,所以他不敢冒險,只讓千舞一個人去懸月山。
千舞雖陰晴不定,但在大事面前定然不敢大意,更何況這還是事關仙妖的萬年恩怨,更關乎著云風耀的復仇大計。
走在前面的萬羽辰和楚輕盈這時才發(fā)現(xiàn)千舞掉了隊,轉(zhuǎn)身看著身后幾米以外呆立不動的千舞,萬羽辰一頭霧水的走到她面前,疑惑的問:“怎么了?”
“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和狼女先去找個旅店落腳,在我沒有回來之前,你們不準離開凱巖城半步!”千舞恢復了往日的冷顏模樣,鄭重其事的說道。
萬羽辰興奮的點點頭,千舞要走,他自然相當?shù)募?,就像趕著送瘟神一般,巴不得千舞立刻馬上消失。
而至于千舞說能夠幫他恢復記憶,這么久了也只是聽她說,卻不見行動,所以他并不抱有多大的希望,雖然他還殘存著一絲的幻想,但千舞那虛無縹緲的承諾就像是一張空頭支票,根本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說不定到死都不能如愿。
既然沒有定數(shù),萬羽辰自然心生退意,但奈何千舞神鬼莫測,猶如蛇蝎美人一般,讓他十分的畏首畏尾,不敢貿(mào)然‘逃跑’。
而眼下這么好的天賜良機,萬羽辰又怎會放棄呢?
“如果我是你,我會老老實實的待在凱巖城?!鼻枥湫χf,萬羽辰心里在想什么,千舞只需看上一眼便能猜到,但與此同時,千舞內(nèi)心里竟然有一絲不舍,只見她轉(zhuǎn)而嫣然一笑,輕勾丹唇、更顯妖嬈的說:“所以說,你最好乖乖的等著我哦!”
被千舞一語道破,萬羽辰心里頓時一慌,剛才還冷若冰霜的她,忽又嫵媚似水、誘惑十足,實在令人?;?,無奈的萬羽辰暗道一聲妖孽,但臉上卻是故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好奇的問道:“出去干嘛?”
“天下大事?!鼻栎p描淡寫的說道,只見她此刻收起了笑容,雙眸變得平靜似水。
在笑與冷、怒與艷之間,千舞已然是收放自如,讓人捉摸不定。
水金城
帶孩子著實辛苦的緊,每天最多睡上兩三個鐘。 可憐天下父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