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在法國巴黎的奧斯曼大道上,這條著名的商業(yè)街一到夜晚,還是一如既往的繁華熱鬧。
拜倫勛爵酒店十三層樓的VIP豪華總統(tǒng)套房里,精致奢華卻又不失典雅的擺放陳設。
精美的落地窗前,身著古典咖色釘珠禮服葉晨歌手持高腳杯倚靠在沙發(fā)上俯瞰著這座街市的夜景。
杯中的紅酒映襯著她如凝脂般的面龐,更顯得她明媚動人。
聽著街頭的叫賣聲,看著車水馬龍的繁華盛景,葉晨歌感受到了這座城市的熱情與生機。
她是有多久沒有感受到這種溫馨的感覺了,思續(xù)慢慢的飄遠……
北城中學的林蔭道上,古樸精致的松香木椅上,女孩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對白衣少年道:
“蘇瑾年,今天我生日,我們一起去逛街,好不好呀?”
晨歌一臉的撒嬌狀,俏皮的拽著蘇瑾年的衣袖,生怕他一個不答應。
少年眼睛一直注視著手中的書本,視線從未轉(zhuǎn)移過,表面淡然無回應,周身的氣息冷得仿佛好像在說,生人勿近。
而嘴角不易察覺的微笑卻透露了他對女孩獨一無二的溫柔,這份溫柔是女孩的專屬。
女孩看到男孩笑了,開心的說到:“嘿嘿,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啦!”
晨歌不等蘇瑾年答話,立馬拉著他走出校園,一路上喋喋不休的說著哪里有好吃的,哪里有好玩的……
蘇瑾年看著面前笑容明朗,開心的樣子像極了天真單純的孩子的葉晨歌,內(nèi)心覺得很溫暖,不自覺的笑出了聲,對晨歌說道,傻女孩。
晨歌聽到后面的人說她傻,轉(zhuǎn)過頭來正準備反駁,卻看到了蘇瑾年溫柔的笑看著她。
那一刻,仿佛時光靜止了,葉晨歌覺得自己很幸福,很高興,好像只要跟蘇瑾年在一起,不論怎么樣,她都覺得很開心。
畫面一轉(zhuǎn),大雨磅礴,雷聲陣陣,滿身傷痕的晨歌瑟縮在街口的某一角落,覺得身上好冷,好疼。
為什么要這么對她,她多么想問問蘇瑾年,為什么要毀了她的家!毀了她!明明集團的所有股份都已經(jīng)轉(zhuǎn)入他的名下,為什么還是不放過她,派人來追殺她!
難道曾經(jīng)所有的溫柔與深情都是假的嗎?
此時維麗絲大廳內(nèi),自晨歌離開后,西裝革履,眉目如畫的男人深邃的目光時不時的看向手腕上的蘭度星空瑞士表,看著時間一直在流走。
距晨歌離開到現(xiàn)在,才過了半小時,楚天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擔憂,跨步走向正在與客人談話的歐陽軒。
歐陽軒看著跨步向自己走來的楚天翎,面容上盡顯擔憂之色。
也很識趣推脫周圍客人的交談,轉(zhuǎn)而走向楚天翎,并調(diào)侃道
“怎么,楚大少爺沒有佳人陪伴身側(cè),心急了?!?p> “你能不能正常說話,我現(xiàn)在要離開了,只是提前來知會你一聲”
“別啊,我好不容易舉辦了這個酒會,就是為了幫你物色女朋友的,你單身那么多年,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要做和尚了,你那么著急離開干嘛?!?p> 楚天翎嘴角抽搐了下,對這個問題,他實在不想回答。
因為他覺得沒意思。那些女人,不是物質(zhì)就是些庸脂俗粉。
“你什么時候成我媽了?!闭f完,只留下石化在原地的歐陽軒,就徑直朝大門走去。
什么,楚天翎,你居然嫌我成你媽,我一個溫潤如玉的帥哥居然被你嫌棄了……此處省略歐陽軒內(nèi)心苦逼的獨白。
出了大廳,門前停著一輛勞斯萊斯,吳司機一看是楚天翎,就畢恭畢敬的說道
“楚總好,葉小姐讓我捎話給您,她在拜倫勛爵酒店,讓您不用擔心她?!?p> “嗯,我知道了。”僅簡單的五個字的回答,都讓司機冒了一身冷汗。
楚天翎,天翎集團的創(chuàng)始人,22歲白手起家,現(xiàn)下天翎集團的產(chǎn)業(yè)涉及范圍廣泛。
金融娛樂等一半的領域都是由楚天翎所掌控的。業(yè)內(nèi)人士無不想要拉攏這個天資聰穎的大人物……一想到這,司機更是對這個容貌才華家世都集于一身的楚總感到由衷的敬佩啊!
“吳伯,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開車過去?!闭f完,楚天翎打開車門側(cè)身而坐,系好安全帶后,疾車而去。
“凱文,幫我查一下晨歌在拜倫勛爵酒店的具體位置,幾樓,房門幾號?給你兩分鐘的時間。”說完,不等凱文回答,就果斷的掛了電話。
電話另一端的凱文,簡直膛目結(jié)舌,兩分鐘,難道他們偉大的楚總不會自己去酒店查嗎,還以為自從遇到了葉晨歌,楚總會有所改變,看來,還是一樣的有異性沒人性啊。
驅(qū)車而來的楚天翎,到達酒店后,徑直朝著十三樓走去,葉晨歌的具體位置,在他掛斷電話后的兩分鐘內(nèi),凱文已經(jīng)交接好了。
隨著電梯的緩緩上升,還好,十三層不算太高,他很快就能見到晨歌。本來今晚的酒會他是不打算參加的,礙于歐陽軒的面子,他才勉為其難的參加。
知道晨歌一般不喜歡這種場合,但是留她一個人又不太放心,所以他邀請晨歌一起出席這次的酒會,但是中途晨歌說頭有點暈,想出去吹吹風,沒想到,離席后就沒回大廳。
唉,真拿她沒辦法。
出了電梯快步走過鋪滿大理石的走廊,來到指定的房門前,門牌號1316,應該沒錯了,這時候她會在里面做什么呢。
楚天翎敲了敲門,但是屋內(nèi)的人卻沒什么反應,該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想到這,他立馬拿出從侍者那拿的備用鑰匙,打開房門。
空氣中彌漫著紅酒的香甜味,映入眼簾的是女孩身著禮服瑟縮的窩在沙發(fā)上,嘴中不斷呢喃著,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亦如初見時的她,那么的無助,好像被人虐待過的瓷娃娃。
楚天翎,兩步并做一步快速上前,他知道晨歌又做噩夢了。
這五年來,她對過去的事只字不提,他曾追問過,也可以讓人調(diào)查,但晨歌好像并不想給他帶來麻煩,也不想憑借他的力量來回擊那些傷害他的人。
他懂,這個倔強而又讓人心疼的女人。所有的事,他都可以掌控,唯獨對晨歌,他只想好好保護。
“晨歌,過去的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到現(xiàn)在,你都不肯告訴我,我真想讓那些傷害你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楚天翎,此時已控制不住內(nèi)心憤恨的情緒,他拿起手機走到窗前,撥通電話。
“凱文,兩小時內(nèi)我要五年前晨歌在蓉城發(fā)生的所有事的資料,所有相關的人都不要落下!這件事要秘密進行,不要讓晨歌知道,聽明白了嗎?”
凱文只覺得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到自家楚總冰冷的氣息,這預示著他們的楚總現(xiàn)在心情超不爽。哎喲我的媽呀,誰又惹到這個大Bss了。
楚天翎聽著電話里沒有響應,內(nèi)心極其煩躁,不耐煩的說道
“凱文,我說過的話不喜歡重復第二遍,你想明天辭職嗎!”
“楚總,好的好的,我明白了,為了彌補我剛才的錯誤,一個小時內(nèi),我就讓有關葉小姐的所有資料都出現(xiàn)在您的辦公桌上?!?p> 呼!,掛斷電話后的凱文,長舒一口氣,剛才差點都把小命都交待了。
接大Bss的電話就像在接閻王的電話,稍有不慎就被斬立決了。
楚天翎掛斷電話,轉(zhuǎn)身看著睡夢中的晨歌,不得不說晨歌的睡顏很好。
如雪域里的精靈,干凈純粹,五官精致,卷翹的睫毛像把玉扇般在橘紅的燈光下若隱若現(xiàn)。
白皙的皮膚透露著一種粉嫩,櫻紅的唇瓣透著一種蜜桃的光澤。讓人想要忍不住的上前親吻。
夢里的晨歌不斷的奔跑著,可她怎么也甩不掉那些人,他們把她關在黑暗的屋子里,每天不斷用皮鞭鞭打著她,讓她痛不欲生,這還不夠!
每當她昏厥過去,施暴的人都會用浸了鹽的辣椒水潑醒她。好疼,真的好疼,但肉體上的痛,卻抵不過她心里的恨!
不知何時已經(jīng)坐在晨歌身旁的楚天翎突然感覺到身邊的女孩身體在止不住的發(fā)抖,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角,好像在隱忍著極大的痛苦。
楚天翎覺得不對勁,他立馬俯下身來,想要叫醒晨歌。
“晨歌,你怎么樣,快醒醒啊,晨歌!”
“晨歌,醒醒,醒醒啊晨歌!”夢里的晨歌聽到有人在叫她,慢慢的,周圍的人都不在了,鞭打聲消失。
晨歌猛的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楚天翎那擔憂的臉,迷惑的詢問道
“天翎哥,你怎么會……”沒等話說完,立馬被擁入寬大結(jié)實的懷抱中。
“晨歌,別說話,就讓我這么靜靜的抱著你,好嗎?”
“唔,可是,你力氣太大了,我都快喘不過氣了?!背扛钀灪叩恼f道。
漸漸的她感覺環(huán)著她的雙手的力道松了些,看著楚天翎骨節(jié)分明且修長的手指,心底也忍不住的贊嘆,他的手,真的很好看!
懷中的人很安靜,這讓楚天翎很開心,因為他發(fā)現(xiàn),晨歌沒有拒絕他。
心底的所有不安都在這一瞬間消失了。剛才他真的很怕,怕他的晨歌再也醒不過來。
約莫幾分鐘后,楚天翎小心翼翼的松開了懷抱中的人,低頭詢問道
“晨歌,夢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你感到那么痛苦?!?p> 一提到夢,晨歌眼中劃過一絲恨意,但她還是面帶笑意若無其事的說
“天翎哥,您就放心吧,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可能是最近沒休息好的緣故,我連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赡苓^幾天就好了?!?p> 雖然他知道晨歌一向喜歡把自己的心事藏起來不讓別人知道,剛才晨歌眼中劃過的一絲恨意,他知道晨歌在隱忍,想讓讓晨歌對他坦白,除非,她放下過去的事。
“天翎哥,我有事想要和你說,我,我決定要回國了!”看著楚天翎沉思的模樣,晨歌還是把她想要回國的想法說了出來。
顧思棋
第一次嘗試寫作,希望能得到大家的支持和認可,我會努力提升自己,將好的作品呈現(xiàn)在大家面前,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