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后,徐府大門口人來人往,朱紅色的大門和掛著紅綢的石獅,還有滿地燃放過得炮仗,看著就隆重。來的都是太傅的門生故舊,各自扎堆在一起互相客套,門房唱禮的小廝正在唱禮
“禮部侍郎張大人到,壽禮,玉如意一對,壽桃五十,錦緞十匹,黃金百兩......”
“戶部主事花大人到,壽禮......”
直到唱到“大將軍孟大人到,壽禮,夜明珠十顆,錦緞十匹,......”
往日都是,只請些文官,沒想到今日竟請了大將軍,到顯得格格不入。孟誠毅跟著父兄進(jìn)入府門,各處都是披紅掛燈,進(jìn)入正堂,便徑直去與太傅見禮。
“元盛兄,別來無恙啊”徐綸接著看了看孟翰后面的孟誠楨和孟誠毅,“這就是老兄你的兩個兒子吧,一表人才啊”
孟誠楨和孟誠毅急忙見禮“見過徐伯父”
“仁平兄謬贊了,小弟愧不敢當(dāng)啊”孟翰笑吟吟的說著。
一番客套過后,父子三人才落座,宴會上剩的父子三人無人與之交談,孟誠毅自覺無趣,既然發(fā)了請?zhí)趾伪囟祭溲巯鄬?,那還不如不邀請,真是氣憤至極,痛飲了幾杯酒,便向父兄二人請辭到清凈的地方去散散心。
席間眾文人對對子,開懷暢飲,越發(fā)的讓孟誠毅心中不快,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女眷所處之處。隔著一座橋,透過楊柳枝擺,望著那些世家小姐再玩些投壺藏枚這些游戲,歡聲笑語不覺于耳。
“張小姐,你看我這次贏不了你”徐瑾年正在和其他女眷玩著投壺,徐瑾年拿起一支箭,將箭擲出,不巧的是又沒中,不覺得懊惱?!安煌媪瞬煌媪?,沒意思你們先玩吧,小蘭我們走”
徐瑾年低頭踢著腳下的石子,還在為剛才的事氣惱,卻沒想到不注意腳下,踢到了一塊大石頭上,疼的呲牙。
“連這塊石頭也欺負(fù)我”徐瑾年的小孩子心性引起了孟誠毅的注意,心想這位小姐果然與眾不同,與那日在酒樓有些差別。
不料徐瑾年慢慢走了過來,孟誠毅也是避無可避,只得整理了下衣服,向前行禮“見過這位小姐,實在是在下唐突,還望見諒”
遠(yuǎn)遠(yuǎn)的不注意這邊還有個男子,徐瑾年直到走近一看才知道是當(dāng)日那位少年,心中想著該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窘態(tài)了吧,也是有些不自在,“公子無須多禮?!标戣隇榱藦浹a(bǔ)上次未問名字的遺憾,直接急急開口問“不知公子姓名,年紀(jì)...”徐瑾年意識到失言急忙住口,哪有大姑娘家家的,問男子的姓名的。
孟誠毅聽著徐瑾年問到名字,隨即拱手道“在下名字叫孟誠毅,字子忱,敢問姑娘名姓?”
孟誠毅長年和父兄在外,哪懂得女子為何住口不言,大方的說出名字,順道問了問那位小姐的名字。
徐瑾年正為剛才莽撞而自責(zé)時,聽著孟誠毅說出名字后,心中一陣歡喜,“我,我叫徐瑾年?!闭f出的話因為緊張比較磕巴。
孟誠毅此時哪能知道徐瑾年為何會緊張,“今日打攪了徐小姐,來日必當(dāng)賠罪”知道了名姓雙方二人就熟絡(luò)了一些,“這樣吧,明日我在原來那個酒樓等徐小姐,為今日的莽撞向小姐賠罪可好?”孟誠毅由于在軍中很少與女子接觸,這次遇到了見過兩次的女子,自然是覺得不一樣的,至于哪里不一樣,孟誠毅也不知道。
聽著孟誠毅說著在酒樓賠罪,徐瑾年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
回到府中,孟誠毅腦海里想著都是今日那位小姐的窘迫緊張的樣子,竟然覺得有些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