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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記歸

第七十章,來龍去脈

不記歸 虞幕蕎 3018 2019-11-17 22:00:54

  “大人,搜過了,什么都沒有!”從余正昭府上搜回來的衙役向孟誠毅稟報(bào)著。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孟誠毅揮手讓衙役下去。

  孟誠毅聯(lián)想到余正昭既然貪污成性,貪污數(shù)目自然也可能巨大,貪污十萬兩其實(shí)很有可能。

  既然在余正昭府中也搜不出多余的銀兩,那是不是余正昭就沒有貪污官銀。

  那官銀的下落究竟在何處,孟誠毅若是推翻了以前給余正昭定的罪行,于自己也沒有多大好處。

  可是案件似乎與曾文炳脫不了關(guān)系,不如問問侯瀅或許可以有進(jìn)展。

  孟誠毅連忙叫人叫侯瀅過來,既然是侯瀅與曾文炳是夫妻,應(yīng)該知道些什么。

  “侯夫人,你可記得曾文炳對你說過有沒有關(guān)于工作上的事情?”孟誠毅問著侯瀅。

  “家夫從不會與我這小女子說這些的,怕我知道的多了不利?!焙顬]細(xì)想了一下從前,回答著。

  曾文炳從前從未和侯瀅說過什么公務(wù)的事情,就是侯瀅前段日子常見到曾文炳緊皺眉頭。

  侯瀅就隨口問了一句,曾文炳只是說著女子莫要管什么男人的事情。

  侯瀅當(dāng)下心情不太好,曾文炳注意到了,才急忙來哄侯瀅。

  侯瀅當(dāng)然不依,自己雖然一介女子但也可以幫助夫君排憂解難,為何不肯告訴自己。

  曾文炳這才最終吐露了一二,就是好友陳升河向衙門借了一筆錢,從未歸還,曾文炳怕上頭查起來,不太好辦。

  可是陳升河是曾文炳的好友,左右為難,所以才緊皺眉頭,不知道如何是好。

  侯瀅勸著曾文炳找來陳升河,二人好好談一談,讓陳升河早日歸還就好了,畢竟二人都是至交,陳升河應(yīng)該不會讓夫君你為難的。

  曾文炳覺得侯瀅的說法有些道理,就決定去找陳升河談?wù)劇?p>  可是有一日侯瀅見到曾文炳回來,就心情不佳,侯瀅自然不知道為了何事。

  侯瀅問著曾文炳,可曾文炳卻始終閉口不談,說著這也是為了侯瀅自己好。

  直到突然有一日有衙役說陳通判在酒樓設(shè)宴,希望曾文炳能到,曾文炳不疑有他,就去了,接下來就是曾文炳被抓。

  曾文炳突然的被判了一個(gè)監(jiān)守自盜的罪名,不日就要問斬,這下讓侯瀅徹底慌了神。

  侯瀅首先就去找陳升河,畢竟是陳升河叫曾文炳出去的。

  可到了陳升河這里就是一句話有心而力不足,這是知府辦的案子,他也無可奈何。

  自從曾文炳被抓進(jìn)去以后,陳升河也時(shí)常問候侯瀅母子,而且陳升河也替曾文炳的事情奔走。

  侯瀅也意識到此事棘手,也礙于陳升河的幫助,也不太好追究陳升河的過錯(cuò)了。

  侯瀅將以前的事情,回憶了一遍,告訴了孟誠毅。

  “侯夫人,難道不覺得陳升河和此事有關(guān)系嗎?”孟誠毅率先提出了疑問。

  “不可能,陳升河是先夫的好友,還時(shí)常接濟(jì)我們母子二人。”侯瀅連連否認(rèn)了孟誠毅的猜疑。

  “難道真和他有關(guān)?”侯瀅隨后想起了,陳升河借過官衙錢的事情,好像就只有自家夫君知道。

  “這難道不是明擺著的嗎?”孟誠毅對著侯瀅說著。

  “孟誠毅,你出來!”孟誠毅和侯瀅的說話還未說完,徐瑾年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徐小姐,你不能進(jìn)去,大人有要事在談。”旁邊的人連連阻止。

  “小姐,要不然等孟公子出來再說,或許是誤會?”小蘭在旁邊勸著徐瑾年。

  徐瑾年本來因?yàn)槊险\毅沒有給過自己一個(gè)美麗的告白,而生氣。

  結(jié)果還沒多一會,就聽著有人將,欽差大人前幾天將一個(gè)女子安頓了下來,現(xiàn)下還要找那名女子談事。

  下人七嘴八舌,傳到徐瑾年這里就是,孟誠毅金屋藏嬌,這個(gè)時(shí)候正在和美人相聚。

  徐瑾年當(dāng)下就忍不住了,什么人還不讓她徐瑾年知道,怕不是真的有鬼。

  徐瑾年說什么非要來看一看,小蘭自然攔不住。

  “哐當(dāng)!”房門一下子就被徐瑾年推開了。

  “你這是干什么,你怎么能......”徐瑾年推開門不由分說的就開口說著。

  直到徐瑾年看著眼前女子好眼熟,她徐瑾年慢慢的才住了嘴。

  這不是那日那位賣子的那名婦人嗎,徐瑾年張著嘴卻再也說不出任何一句話了。

  “你怎么能不告訴我,那日那位夫人也在此處,既然來了,我們難道不該好好的幫助人家嗎?”徐瑾年馬上畫風(fēng)一轉(zhuǎn)。

  “這不是沒來得及和你說嗎?”孟誠毅對著徐瑾年說著。

  “那下次記住和我早點(diǎn)說,不然多失禮。”徐瑾年尷尬的說著。

  “還未多謝姑娘那日的救命之恩?!焙顬]當(dāng)然也認(rèn)出來了徐瑾年,連忙道謝。

  “不用謝,不用謝!”徐瑾年連忙推辭。

  “此次,侯夫人來找我,是為了為夫申冤的事情?!泵险\毅向徐瑾年說了下大概的事情經(jīng)過。

  “那為什么不趕緊將那人繩之以法。”徐瑾年當(dāng)然是有什么說什莫了。

  “可是沒有證據(jù),我們又能如何?”孟誠毅攤了攤手,陳升河此時(shí)是代理知府,還是朝廷命官,沒有確鑿證據(jù),是抓不了人的。

  況且陳升河也只是有嫌疑罷了,萬一陳升河沒有做下此事,莫不是一大錯(cuò)事。

  “這樣吧,侯夫人,你在去好好想想還有什么,是你漏掉的。”孟誠毅和侯瀅說著。

  “那我在好好想想?!焙顬]答應(yīng)了孟誠毅,看著欽差大人和眼前這位小姐肯定有什么話要說,所以侯瀅識趣的走了。

  侯瀅臨走還貼心的關(guān)上了門,而此時(shí)小蘭在門外,不知道里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小蘭胡思亂想,莫不是小姐被欺負(fù)了,自己要不要沖進(jìn)去看一看。

  看著侯瀅出來了,小蘭卻遲遲還未見到自家小姐,就更加著急了。

  小蘭正要前面進(jìn)門,一探究竟,孟誠毅就開了門,徐瑾年也跟著出了門。

  “小姐,你沒事吧!”小蘭第一句話讓徐瑾年更加莫名尷尬。

  “我能有什么事。”徐瑾年拼命的和小蘭做著眼色。

  好在小蘭這次看懂了,沒有再次追問不然徐瑾年可就要尷尬了。

  徐瑾年想著若是讓孟誠毅知道自己,去找孟誠毅是吃醋了,那可真是貽笑大方。

  孟誠毅怎么可能和一介婦人有什么關(guān)系,徐瑾年覺得下人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真的不能瞎聽。

  此時(shí)陳升河正帶著何珊,在街邊采買些胭脂等用品。

  “升河,你看我用這款胭脂怎么樣???”何珊拿著胭脂來回比對相看,問著陳升河的意見。

  “珊兒用哪個(gè)胭脂自然都是極美的”陳升河深情的望著何珊。

  “你竟也會如此滑頭!”何珊嗔怪著。

  陳升河和何珊二人待在一起在旁人眼中,也是一對璧人。

  二人攜手同行,深情對視,宛如熱戀的一雙情侶。

  孟誠毅和徐瑾年此時(shí)也出來逛街,孟誠毅隨著徐瑾年來看看這鎮(zhèn)江府的風(fēng)土人情。

  孟誠毅好賠罪這幾天沒有陪徐瑾年的罪過。

  “姐姐,姐姐!”徐瑾年從不遠(yuǎn)處看到了何珊竟然和那名男子在逛街,就叫了何珊。

  可是徐瑾年見何珊好像沒聽到,就拉著孟誠毅走到了何珊的前面。

  “原來是瑾年妹妹?。 焙紊浩鸪醪⒉恢窃俳凶约?,直到徐瑾年走到了眼前。

  “姐姐,祝你們幸福美滿!”徐瑾年看著眼前二人皆是深情對視,想必以后會幸福的。

  “陳大人,想必這位就是家中夫人吧!”孟誠毅看著陳升河和眼前女子關(guān)系不一般,就以為是陳升河的正牌夫人。

  “這位大人,您誤會了!”何珊看見了陳升河的為難,自然就開口。

  “我回去在和你仔細(xì)說說?!毙扈曜匀灰部闯隽撕紊旱臑殡y,出言阻止了,孟誠毅繼續(xù)發(fā)問。

  “那什么,姐姐慢慢接著逛吧,我們就不打擾了!”徐瑾年急急忙忙的告了別。

  “瑾年,你這是為什么?”孟誠毅此時(shí)充滿了滿心疑問。

  “這個(gè),我該怎么跟你說呢?”徐瑾年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這次我來鎮(zhèn)江府的時(shí)候,差點(diǎn)被那日廟會的地痞無賴給賣了,還是剛才那位姐姐救了我?!毙扈晗群兔险\毅說了下怎么和何珊見面的。

  “可這個(gè)和剛才的事情有關(guān)系嗎?”孟誠毅越來越糊涂了,據(jù)他了解,陳升河是有夫人的,若是剛才那位女子不是陳升河的夫人,那會是何人?

  況且那位女子和陳升河的關(guān)系怕也不一般,莫不是陳升河的外室?

  “其實(shí)那位姐姐和剛才那個(gè)人早早就認(rèn)識了,后來那位姐姐來尋那個(gè)人的?!毙扈旰唵蔚陌殃惿雍秃紊旱氖虑檎f了個(gè)大概。

  “原來是這樣啊,可說你那日悶悶不樂的。”孟誠毅從徐瑾年的口中聽到了徐瑾年那日生氣的原因,調(diào)笑著。

  孟誠毅聽著從徐瑾年的口中說出來自然覺得有些新奇,他孟誠毅這次等忙完了,就會給徐瑾年一個(gè)驚喜的。

  “哎呀,你別說了,誰讓你...”徐瑾年害羞的說著話越來越小,幾乎不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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