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喪尸的始發(fā)站,恐怕會和喪尸的來源扯上關(guān)系!
不知為何,張銘心里堅信著這一點。
“還有六十多天,不知道能不能趕得過去。”張銘望向遠方。
似乎是看出了張銘的心思,艾爾摸著他的脖子,說道:“小黃雀,咱們一起去把偵察隊的那兩個任務(wù)給做了吧?”
張銘轉(zhuǎn)過頭看著艾爾。
偵察隊的兩個任務(wù),一個是打探黃金狼王的蹤跡,另一個是查明喪尸的來源!
第一個任務(wù)從某種意義上說已經(jīng)完成了,只要艾爾量一下張銘現(xiàn)在的身高體重以及外觀,之后匯報上去就行。
而第二個任務(wù)……
一直以來不乏有人嘗試過追溯喪尸的源頭,但不管是誰,最后都是一去不復(fù)返。因此對于源頭所在,聚集地里眾說紛紜。有人認(rèn)為源頭靠步行是走不到的,也有人認(rèn)為行程太兇險,調(diào)查人員全部遇難,還有人覺得根本就沒有源頭,喪尸攻城是自發(fā)行為。
“有你在的話,我的安全至少有保障!”艾爾接著說道。
一旁的張?zhí)焐裆粍?,從剛才的話語中察覺到了一絲不對,艾爾這是要獨自前往?
在接下來的話中,這個想法得到了印證。
“隊長……文芳姐他們是老游擊隊員,應(yīng)該還活著,而他們婚禮需要一個證婚人,你最合適?!卑瑺栯m然沒有直接說明,但大家都聽得出話里的意思。
“可你一個人?”張?zhí)烀碱^一皺。
“不是一個人,有小黃雀在!”艾爾搖搖頭回道,“而且我也不想繼續(xù)待在這里!以后就在外面生活!”
“為什么?”張?zhí)旒钡馈?p> 艾爾沉默,不愿多說。
張銘倒是可以猜到一些原因。
這么多年來,艾爾幾乎是把青春獻給了聚集地,而當(dāng)她好不容易擁有頂尖力量,想著可以更好的為聚集地效力時,高層想的卻是如何剝奪她的這份力量。
令人寒心!
張銘想到了一句老話,叫俠以武犯禁。
當(dāng)然從另一方面來思考,艾爾離開聚集地也不是什么壞事,至少可以讓她遠離高層的那種勾心斗角,等六十天后,自己壽命耗盡,艾爾再回來也不遲。
張?zhí)靽@了口氣,“那行,現(xiàn)在的你,說不定可以做到!”
艾爾點點頭。
太陽出來的時候,防線已被奪回,一晚上的戰(zhàn)斗讓戰(zhàn)士和民兵們疲憊不堪,大家東倒西歪,直接靠在城墻上睡了過去。
至于一地的喪尸,由那些老弱婦孺和后勤人員來處理。
城市也在搶修,其中兵工廠自然是重中之重,畢竟今晚他們還要繼續(xù)抵御來襲的喪尸!
正當(dāng)所有人都在爭分奪秒的時候,艾爾穿著偵察隊的隊服從偵察隊總部走了出來,而后帶著一只小黃鳥和一大包物資,悄悄地離開聚集地,踏上征程!
……
張銘只有六十天的壽命,所以這趟旅程會非常趕!
而為了保證艾爾能走個往返,張銘決定在時間只剩最后二十天的時候,把艾爾趕回去,順帶抓一只小型戰(zhàn)爭喪尸生產(chǎn)些子彈,確保艾爾在回去的路上有足夠的子彈可以用。
當(dāng)然這個計劃張銘只在心里謀劃著,并沒有告訴艾爾。
一人一鳥日夜兼程。
野外不缺異獸,所以早上的時候張銘會喊來一些腳程快的異獸,馱著他們走。晚上為了躲避喪尸潮,兩人只能找個地方休息,雖然張銘可招來異獸和喪尸對著干,可比起喪尸潮,異獸群只能算是滄海一粟,何況天空還有各種飛行系喪尸,制霸空權(quán)。
一天夜里,艾爾躺在一張柔軟的墊子上,她伸出手撓了撓張銘的后頸絨毛,輕聲說道:“小黃雀,你變成金狼好不好?”
張銘睜開眼,沒多想,搖身一變,一只大型金色犬科動物出現(xiàn)在屋子里。
艾爾讓張銘趴下,隨后鉆進張銘的懷里,揉著他,閉上眼,嗅著身上的味道,喃喃道:“遇到你真好!”
少女入懷,張銘有一些小尷尬,他努力做著深呼吸,讓小口紅不要不合時宜的出現(xiàn)……
不過話說回來,這也不是他第一次被異性抱著睡覺,之前還有個風(fēng)閻來著……張銘想到這兒,腦中的畫面開始奇怪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張銘感到耳根一陣癢癢,睜開眼一看,原來是艾爾正在撥弄他的耳朵。
“嘻嘻~”艾爾看著一臉郁悶的張銘,不自覺笑出了聲。
張銘翻了個白眼,他甩了甩腦袋,而后將前爪搭在高處,伸了個懶腰。
旅程還在繼續(xù)。
二十天過去,艾爾帶的水喝完了,一人一鳥無奈之下開始尋找水源。
張銘飛到空中,看看附近有沒有較高的山,一般這種山里都會有泉水。然而,高山?jīng)]找到,但在飛過一座阻礙視野的高樓時,他發(fā)現(xiàn)遠處居然是大海!
張銘眉頭一皺,他們可是追溯喪尸源頭來的,如果源頭是海的話,那豈不是說,喪尸是從海里鉆出來的?
不無可能,因為張銘發(fā)現(xiàn)海面上停泊著數(shù)艘大船和一海上鉆井!
張銘沒有急著回去匯報,而是在附近轉(zhuǎn)了一圈,不管怎樣,找水才是第一要務(wù)。
很快,張銘發(fā)現(xiàn)了一口井,確認(rèn)井里還有水后,立馬回去把位置匯報上去。
一人一鳥來到井邊,艾爾做了個容器取了點水抿一口,點了點頭,這水能喝!
當(dāng)然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燒開再喝比較好。
而在燒水的時候,張銘把海和船的事情,告訴了艾爾。
“海?那是什么?”艾爾一臉茫然。
張銘一愣,隨后深吸口氣,解釋道:“就是一個巨大的水池,比洗臉盆要大上好幾億萬倍的水池?!?p> 艾爾瞪大了眼睛,“騙人的吧,怎么有那么大的東西!”
但艾爾很快意識到,這是真的,因為張銘不會騙她。
張銘以為接下來艾爾會對海發(fā)出一些感慨時,卻不料她一臉凝重的說道:“那喪尸一定就是從海里出來的!不然沒有一個地方能容納那么多喪尸!我們得想辦法把海炸掉!”
炸?!?p> 張銘差點被這句話給嗆到,臉上更是不知道該作何表情,他也不想戳破,等艾爾去了海邊就知道那東西,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炸開。
天色漸晚,一人一鳥決定在原地休整,等明天再去海邊或者鉆井上探索。
不過有一件事被他們猜對了,喪尸真的就是從海里出來的!
“那口鉆井!”張銘在高樓眺望著爬上沙灘的喪尸們,而后將目光放在海上的那口鉆井,不出意外,他們可以在那里尋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