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攬華訣

第四章 約架

攬華訣 曈小陽 3713 2019-09-30 23:10:18

  秋韻和醉無痕來到了安城府的郊外。秋韻見醉無痕來了,向他道:“終于來了,這可不能再戲耍我。拿出你的誠意來,我們真刀真槍,痛快的打一場。”說完,拿著匕首,鋒芒畢露。

  醉無痕見她要來真的,便很尊重她,把手里的劍拔出了鞘,劍身上刻著“浮光”二字。起初他并不是有心壞她事情的,只是無意連累她為完成任務(wù)多糟心了半月。所以,當(dāng)秋韻來找他麻煩的時候,他自覺理虧,便一直讓著她,想讓她出口氣。誰知秋韻的性子又倔又硬,看出醉無痕有意讓著她,心里更是不高興了起來。從第一次的無疾而終到后來秋韻追著喊著要打他,這一來二去,醉無痕的心里便覺得這女子與素日里自己見到的小家碧玉的姑娘不一樣。秋韻像野草一樣,有澆不滅的堅(jiān)毅,從她一次次追著要打架中,可窺得一斑。所以,這次見到她,心中不禁升起敬佩之感,又有那么一點(diǎn)歡喜。歡喜著又看見她了,歡喜著她又來追自己了。

  而秋韻何嘗不是如此,醉無痕本就生的玉樹臨風(fēng),瀟灑倜儻。她本以為,無痕和其他男人一樣,輕視女子,行為輕浮。可是幾次接觸下來,發(fā)現(xiàn)他很出類拔萃。第一次和他交手,本想在他身上扎幾個窟窿消消氣的,卻不想招招落空,他招式變換之間,應(yīng)付自己游刃有余,卻不浮躁,只是靜靜的受著自己的怒火,等著自己消氣。

  其實(shí)在那他處處忍讓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不氣了。她明白,醉無痕不是有意的。但是越交手越不服氣,自己使了七分力竟然傷不到他。秋韻從沒有記憶的時候,就在未錯樓的地牢里面,那里有人教著自己武功,定時比武,若是活不下來,便死在地牢里。若是活下來了,又要接受更殘酷的訓(xùn)練。沒有辦法,她只能讓自己活下來,即使活的艱難,她也想活下去,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而不是整日里在晦暗的地方,死也看不到一絲亮光。

  但是遇到醉無痕以后,一切都變了。他像自己黑暗生活中的一盞亮亮的油燈,讓她不再摸索前進(jìn),可以找到想去的方向。想到此,秋韻的心里升起一絲暖意,在無痕的面前她愿意將身上的防備一層層卸下,與他真心相待。

  而這次交手以后,不知道后路將會如何,自己或許再也沒有理由追著他,索要陽光了。但是她知道,這次的比試勢在必行,早晚都要有這么一場。她是殺手,這樣的身份是不允許她有一絲一毫的柔情的,秋韻不是行事拖沓的人,她始終忘不了自己經(jīng)歷的那些血腥過往,也明白這樣的她配不起醉無痕的名門正派,她握著分寸,提醒自己是時候結(jié)束了。自己始終不是他的良配,她明白的。

  當(dāng)花君然和淚千觴跟著他們倆的蹤跡來到郊外的時候,秋韻和醉無痕兩人已經(jīng)開始打了起來。

  秋韻一手短兵器使得很凌厲逼人,雖然一寸長一寸強(qiáng),但是無痕的長劍在她面前并不占優(yōu)勢。無痕這一次全力應(yīng)戰(zhàn),給予秋韻許多尊重。無痕的劍招自然流暢,并沒有多少花招式,的確實(shí)用的很,顯然無招勝有招。兩人都是不按套路出牌,場面很是好看。

  只見無痕用長劍擋住了秋韻匕首的攻擊,倏然轉(zhuǎn)了劍路朝秋韻刺去。秋韻將匕首豎過來,避過劍的鋒芒擋住了它的去路,劍光縱橫,秋韻反身劈了一掌過去。無痕躲閃不及只好一個空翻來到秋韻的身后,這本是一個攻擊秋韻的好時機(jī),可秋韻反應(yīng)迅速,在無痕出劍之前就先發(fā)制人,一個掌風(fēng)打了過去。無痕怕劍刃傷到秋韻,左手也運(yùn)了內(nèi)力,將左掌送了過去。

  兩掌相碰,兩股內(nèi)力相撞,竟勢均力敵!醉無痕和秋韻兩人都退了一步,就這樣,二人又過了數(shù)十招。醉無痕突然分起心來,很是苦澀:打完這一架,我們算不算扯平了?那她是不是就不會再纏著自己了。

  這樣一想,醉無痕的劍慢了半拍,只微微偏了那么一點(diǎn),秋韻的匕首劃破了他的右臂。秋韻剛才也走神了,心里只想著以后怎么辦?要找什么借口再去找他,甚至只是看他一眼也好,一不留神,就傷了醉無痕。

  而一直在旁邊觀戰(zhàn)的花君然見到無痕的小動作,越發(fā)覺得他賴皮了。先是賴著自己,等會肯定要纏著秋韻。果不其然,醉無痕發(fā)揮了他畢生耍賴的功力,要求秋韻補(bǔ)償自己。

  “秋韻,你看。要不是你纏著我打架,我也不會受傷。我不是怪你傷了我啊,我皮糙肉厚的,這點(diǎn)傷還是受得住的。只是你傷了我,是不是得負(fù)起責(zé)任,把我的傷給養(yǎng)好啊。你還得負(fù)責(zé)保護(hù)我,我習(xí)慣右手拿劍,但是你傷了我右臂,我連胳膊都抬不起來,隨便來個人,都能殺了我的。”醉無痕非常不要臉皮的說。

  秋韻傷了醉無痕,心里也很不舒服,但是她還有任務(wù)要做,如果讓他跟著的話…有點(diǎn)難做。看了看旁邊的淚千觴和花君然,雖然她沒見過花君然,但他見過淚千觴,既然是一起的,應(yīng)該是朋友的吧。她只能硬著頭皮對無痕說:“可是我這次出來有任務(wù)在身,并不適合帶著你。萬一又讓你添了新傷怎么辦?還是讓你那兩位兄弟照顧你吧?!?p>  醉無痕看向旁邊的花君然和淚千觴,心里正打算著要不要坑他們一把,說他們對自己不好,簡直就是虐待。沒想到花君然好像看懂了他的眼神,倒是先開口了,只不過是先一步損了他一頓:“這位姑娘,你誤會了,我們并不認(rèn)識他這種受了點(diǎn)小傷就要這要那的人。我們只是過路的,見你們在打架,旁觀個好戲罷了。如今戲也看完了,我們兄弟兩個還有事,就不逗留了,告辭。”說完拉著千觴遠(yuǎn)去。

  花君然竟也有這樣腹黑毒舌的一面,不過無痕倒很是佩服他編瞎話的能力,只是如此一來,就不能陪著他們?nèi)ぴ虑逑拜吜?。剛才也是情急之下忘了這回事,不過君然方才幫自己圓了回去,應(yīng)該是不會介意的。

  而秋韻聽花君然這么說,心里很是無奈。如果只有花君然一人的話,剛才那番說辭,她也就信了。偏偏淚千觴也在,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啊……

  但是,花君然和淚千觴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事已至此也就只能順坡下驢了。秋韻看了這無賴一眼,送了他一個白眼,轉(zhuǎn)身走了。醉無痕見此,連忙跟了上去,嘴里還不忘揶說道:“等等我啊,我可是傷患呀!”

  兩人來到了縣里,醉無痕看了看周圍,最后視線落到了西南角上的悅客來,那里住著剛分別的花君然和淚千觴。他心里盤算應(yīng)該往哪走才能避開悅客來呢。就在他思索的時候,秋韻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勁,醉無痕一路上都很聒噪,怎么一進(jìn)縣城就不說了呢?

  想起她就是在這里的一個小畫坊遇見他的,心下就明白了,他們一定在這里找到了住處。聰明如秋韻,怎么會想不到醉無痕在想什么呢?看著他眉頭皺在一起的樣子,秋韻想到了自己要比武的原因。唉,終究還是舍不得放開他的手啊!

  秋韻見醉無痕往西南方看,心里清楚他們大概是在那里投宿吧。秋韻的眼神一向很好,就在她收回視線的時候,看到了街邊的客棧,又看了無痕一眼,不自覺就向著那邊的東風(fēng)客棧方向而去,但腳步卻似閑庭信步一樣慢悠悠的過去。正在想事的醉無痕自然自覺的跟著秋韻的步伐,就在他苦惱的時候,看見了前方的東風(fēng)客棧,眼里一亮,終于展開了眉頭。他指著東風(fēng)客棧跟秋韻說:“秋韻,我們住這吧!你看這間客棧大門朝南,客似云來,好像很好的樣子?!?p>  說著,怕秋韻不同意一樣,先跑到了客棧里,還不忘回頭向她招招手,示意她跟上。秋韻見他笑逐顏開的樣子,很是感染人,不自覺嘴角也上揚(yáng)了幾分。兩人坐著大廳吃起飯來,秋韻想起醉無痕的傷口,雖然是小傷但也是要處理的。便轉(zhuǎn)過頭來和無痕說:“等會兒吃完飯,我給你整理一下傷口吧。你自己出去找?guī)准路Q上,你看你身上的衣服,都破了?!?p>  醉無痕笑了笑:“好,衣服破了,這怪誰???”

  秋韻聽言沒有理他,轉(zhuǎn)過頭來繼續(xù)吃著飯,只是耳朵邊微微紅了起來。眼見的醉無痕自然也看見,不過他并沒有戳破,只是很開心的笑了笑,也往口里扒了幾口飯。秋韻還是沒有理他,讓他自己在那犯病。

  吃完飯,那圍繞著兩人的微妙氣氛才算散去。秋韻幫無痕的傷口上了藥后包扎了一下:“你這幾天小心點(diǎn)?!?p>  醉無痕心情很好,眉開眼笑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句:“好的?!北愠鋈フ乙路?。當(dāng)他來到悅客來拿衣服的時候,花君然就見他傻乎乎的樣子,心里不禁覺得好笑了起來,向他醉無痕多大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淚千觴倒是忍不了,說起了正事:“我們要在這停兩天,如果沒有月前輩的蹤跡,我們就還向東走。你呢?”

  醉無痕搖了搖頭:“秋韻她一向有自己的主意,我也不知道該去哪兒?!?p>  花君然拍了拍他的肩膀:“無事,我們一路做個標(biāo)記,你以后若是還想來找我們,就沿著標(biāo)記來找我們。”

  醉無痕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我一定去找你們?!彼麄?nèi)艘褵o需多解釋什么,聊了沒一會兒,醉無痕就回東風(fēng)客棧了。淚千觴看著他的背影,也感慨道:“之前就覺得他們倆般配,如今若是真能在一起,就讓那傻小子撿到寶了。”

  花君然也看著他的背影,但笑不語。

  這幾日,秋韻一直陪著醉無痕身邊照顧他。其實(shí)無痕的傷勢也沒多大,只是讓匕首剌開一個小口子,像他們這種習(xí)武多年的人,并不當(dāng)一回事。只是秋韻心里也不舍得,便順勢和他多待了幾天。

  現(xiàn)在正是中午,日頭很毒的時候。東風(fēng)客棧離牢山很近,有些弟子會不時來到山下偷偷懶,找些好玩兒的。吃飯的時候,秋韻就盯上他們了,看衣著打扮應(yīng)該是牢山派的弟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耽誤多時了,想起遇見醉無痕之前,她就給未錯樓里的姐妹去了書信,讓她們來幫忙,算算日子,也差不多該到了。秋韻看了看坐在自己旁邊的醉無痕,欲言又止。心里嘆了口氣:算了,等張冬和田青來了再說吧。

  該來的總會來,第二天上午就收到了田青和張冬的飛鴿傳書,她們已經(jīng)到了。秋韻不想讓醉無痕看到自己殺手的一面,就留下來一封書信,去找張冬和田青了。

  秋韻這次的任務(wù)是攪亂嶗山派的內(nèi)部,殺掉掌門謝克才。這是未錯樓剛收到的生意,未錯樓一向都是只要付得起酬金,什么樣的生意都能做。當(dāng)然,風(fēng)險高的生意,酬金自然也多多益善。比起未錯樓的漫天要價,出錢的人的財大氣粗更是讓人驚掉了下巴。

  未錯樓的樓主名叫賀元里。從來都是只聽其名,不見其人的傳奇人物。就算他站在你面前,你也可能不知道他就是這位名聲在外的賀元里,因?yàn)檎l都沒見過他的真正面目。

  秋韻自從17歲那年,成為最后三個在地牢的訓(xùn)練里活著的人。未錯樓就開始派她出去執(zhí)行各種任務(wù)。從不主動幫忙,從不插手。就在這種情況下,秋韻還是成功的完成了所有任務(wù)。雖然一開始沒有經(jīng)驗(yàn),會艱難一點(diǎn)。但是越往后越熟練,所謂熟能生巧,秋韻是個很聰慧的人。所以秋韻現(xiàn)在是未錯樓里的頭牌殺手,雖然不是江湖上的頂級高手,但是卻能憑著磨練出來的魄力,從絕頂高手的手中逃出一命。

  而這次的任務(wù),顯然有些難度。未錯樓里任務(wù)下達(dá)的時候,眾多殺手都有些猶豫。但秋韻沒有猶豫,她事先了解了牢山派的人,知己知彼,所以她接下了這次的任務(wù)。秋韻打算先從牢山派的伍榮下手,此人話多,沒有腦子,很容易得手。所以,她喬裝改扮了一下,扮作一個樸素的村婦,因?yàn)樵谖村e樓里訓(xùn)練過,秋韻的一舉一動都像是一個地道的鄉(xiāng)下人。田青和張冬青年男子,攔路要搶她的錢,被伍榮看見,救了下來。秋韻向伍榮哭訴:“義士,多虧了你的搭救,不然我今天難逃一劫啊”

  伍榮很有風(fēng)度的擺了擺手:“不是多大的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F(xiàn)在你有什么打算嗎?”

  聽他這樣一問,秋韻又哭了起來:“小女名叫阿楠,兩個月前相依為命的母親病死了,我葬了母親之后賣了房產(chǎn),變換了銀錢想去京城投奔親人,奈何沒找到親人,卻被強(qiáng)盜攔了路。如今已無處可去,求大俠收留我。我可以洗衣做飯,端茶倒水。還會縫衣做農(nóng)活,只求有個容身之地,不再受人欺負(fù)?!毖哉Z之間,甚是凄慘,秋韻努力把自己說的楚楚可憐。伍榮在這種情景之下,心里一想:算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反正牢山北山上也有師姐妹們,將這個阿楠送到北山找個做飯的活計就是了。于是,便帶著秋韻去了北山,替她找了個打雜的活計,就這樣秋韻成功進(jìn)入牢山,打算先摸清狀況再下手。

  醉無痕在悅客來里很是郁悶,淚千觴和花君然坐在旁邊,沒有說話。原來那天他醒來見不到秋韻人,又急又躁。找了一番才在自己房間的門后看見秋韻留給自己的信,只是一張紙,寥寥幾句話,折了起來,顯然是秋韻晚上從門縫里塞進(jìn)去的。上面寫著:你的傷已經(jīng)好了,我還有任務(wù)要去完成,就不陪你玩鬧了,你趕緊回去找你的同伴吧。

  無痕拿出那封信,特意又翻了翻紙,發(fā)現(xiàn)果然還是那樣,除了那幾句話什么也沒有,很是吃味,向他們兩人抱怨:“什么嘛,就這么走了,也不當(dāng)面打個招呼,留了一張紙就走了,我們相處了這幾天,竟然還比不上一個任務(wù)來的重要,真是鐵石心腸的女人,就這么把我拋下了。”

  花君然看完信,就知道瞞不過秋韻。但是,并沒有開口安慰醉無痕。淚千觴也看見了那封信,無奈的把信折好有放回醉無痕的手里:“你還是好好收著吧,萬一你們再也見不著了,這就是她留給你唯一的念想了?!?p>  “???”醉無痕聽言,又嚎了起來。

  花君然見周圍的人都看過來了,才出聲制止他的鬼哭狼嚎:“注意言行?!?p>  醉無痕也發(fā)現(xiàn)了周圍人的眼光,才收住了聲音,嘟囔道:“真是的,發(fā)牢騷都不讓。小氣…”

  淚千觴和花君然知道他委屈也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只是松了一口氣:“唉,還是這樣好。我們就不用到處找地方做標(biāo)記了?!?p>  醉無痕聽他們兩個說風(fēng)涼話,不禁嘀咕:兩個損友,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哼,人家都被拋棄了,竟然還能說出這種話來……

  這幾天他們一直在安城府尋找月清溪的蹤跡,但是都無疾而終。他們失望過好多次了,內(nèi)心已經(jīng)百煉成鋼了,只是百折不撓的繼續(xù)找尋月清溪的下落。

  第二天,難得下了一場雨,他們兄弟三人只是待在房間里聊天,竟也聊的津津有味。安城府已經(jīng)訪遍了,等到雨停了他們又開始了向西走的路程。一路上,無痕都在向花君然和淚千觴控訴秋韻對自己的無情?;ň缓蜏I千觴仗義的沒有出口損他。再往西就是安城府的一個小村莊,名叫磨石村,村中盛產(chǎn)石磨,所以種的最多的農(nóng)作物就是大豆。平常吃的東西除了豆腐就是黃豆饃饃,三人在那里住了兩天,村子很小,兩天就問遍了村民沒有發(fā)現(xiàn)月清溪的蹤跡就走了。再往西邊就是牢山了,他們并沒有興趣拜訪牢山派,只是上山看看有沒有別的人家住在山上,如果沒有,那月清溪就不在。如果有,就問問情況。但是他們爬了兩座山都沒有找到人煙。

  “還是沒有看見人,連個稻草屋都沒有。真是鳥不拉屎的地方,牢山派是怎么在這活下去的”醉無痕已經(jīng)被烈日曬得大汗淋漓,朝著前面的兩人喊道。

  花君然和淚千觴也被曬得快脫了一層皮了?;ň豢戳丝次鬟叺娜B綿著的山峰:“北邊住著女弟子,中間是主峰,掌門人和長老們都住在那座山峰上,南邊的是男弟子住的地方。我們在山峰下找找有無人家,若是沒有,我們就歇一歇腳,下山找個地方住,休息一下?!?p>  醉無痕已經(jīng)大喘氣了,像他們這種輕功和武功都很好的人,能忍住太陽曬,能徒步爬個幾座山是完全沒問題的??墒乾F(xiàn)在已經(jīng)六月份了,太陽像火爐一樣掛在天上,他們能頂著這樣的熾熱爬上了兩座山,已經(jīng)很厲害了。醉無痕沒形象的癱在草地上以后,花君然和淚千觴也不管不顧的隨便找了個地兒坐下了。三人一直坐到日頭下了一點(diǎn),沒有剛才那樣曬了以后。又恢復(fù)了元?dú)?,開始征服另外三座大山。

  

曈小陽

還是沒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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