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位龍哥剛剛走出門跟在后面的燕靳則很是貼心的將門帶好,而這邊的龍哥剛剛在才出來的那一瞬間就感覺到了有些不太尋常的氛圍。
他只看到眼前有一個人影晃過,還未看到人臉便猛地一震,卻并不敢再動。
陳未遲快速的釋放出異力將其一道冰刃貼在他脖頸的皮膚處,陳未遲冷冷的看著他,將他此刻因驚異而不斷掙扎的四肢也冰凍上了。
龍哥的心里有著源源不斷的恐慌襲來,這個人看上去才多大,怎么可能有三級甚至三級及以上,這到底是什么人?
可惜現(xiàn)在卻是沒人替他解惑了。
“他們到了嗎?”陳未遲一邊對龍哥動手一邊轉(zhuǎn)頭問著燕靳。
燕靳迅速的點點頭。
陳未遲將他丟給燕靳,輕聲說:“先在廁所里打暈吧?!彼坪鯐灹丝梢詼p少些痛苦吧,大概。
他倆一轉(zhuǎn)眼便看到在那里等著的靳越則幾人,靳越則輕聲說:“只有十分鐘的時間。”
幾人點點頭便進了廁所,燕靳還在進去之前,將正在維修的牌子豎了起來。
廁所里面并未有聲音傳出來,只是周圍突然變得很寂靜。
“哎呀呀,我們怎么一不小心就把他教訓(xùn)的那么慘吶?嘻嘻,不過倒是也不能輕易放過他?!眳纬染碌哪樕厦缮狭私鈿獾男θ荨?p> 這位龍哥的臉上被寒冰所包裹著,四肢再進去時雖被解凍了便立馬遭到了連綿不絕的的拳頭。四肢都有著青紫甚至是脹裂的傷口,顯然被打很慘。
“接下來該怎么辦?”張右右看著地上被毆打成死豬一般的男人,眉蹙著,有些難辦的說。
“這幾天打聽來的還有一個消息呢?!毕娜鹫UQ郏荒槻粦押靡獾恼f。
除了靳越則和呂橙,其他剩下的人都看向他。
夏瑞微微一笑看了看靳越則,一切都在不言中。
夏瑞輕輕說著:“這位可是和他大哥的女人有一腿呢!畢竟我是好人,自己得幫幫這位大哥把這綠帽摘了啊?!闭f完便能深切的感受到此時夏瑞笑的分外陰險。
這位龍哥便被夏瑞和呂橙熟門熟路地架到一個房門前,開門后,將剝得精光的龍哥扔進了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女人身上。他們來之前,夏瑞便帶著呂橙將這個女人今天會去哪里都摸清楚了。
雖然這招有點損吧,但是聽說這個女人經(jīng)常被捉奸,無論什么時候,只要是和她在一起的男人都會死的很慘,不過這個女人無論什么時候都會全身而退。
這個大哥可還真是個癡情人啊。
這邊靳越則帶著張右右去往監(jiān)控室,搞到那些監(jiān)控。
靳越則輕輕抬手敲開了門,門被自動打開了。
靳越則微微抬起頭趁所有人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的時候,他的手中憑空凝結(jié)出了幾個金屬物體,快速的擊打住里面幾個人頭上不知是什么穴位的頭部。
幾個人瞬間倒在了椅子上,靳越則便帶著張右右毫無顧忌的走了進來,拿到有他們的監(jiān)控記錄。
而陳未遲和燕靳則是退到靳越則他們說的一處是監(jiān)控盲區(qū)的墻頭處,靜靜的看著四周并等著他們。
兩人就坐在墻頭的上面,遙看著遠方,被旁邊的大樹遮住了身影,兩人不知在說些什么,只有微微側(cè)頭傾聽時的燦爛的笑容。
夏瑞朝他們喊著:“走了。”陳未遲和燕靳正交談著什么,便聽到夏瑞和呂橙的聲音以及后面跟著他們跑的靳越則和張右右。
靳越則在他們都走之后,微微側(cè)著頭,向金骷髏后院的一個露天水池中看了一眼,默默地數(shù)著數(shù),水底的一個不知名物體隨之爆炸,四射的水花在水池中被濺起,周圍的瓷石也被炸裂飛向四周,靳越則將一個小型的定時炸彈藏在了那里。
不過這下夠亂了吧!應(yīng)該驚動了不少人了吧,這下金骷髏里的那些隱秘的事,也該被查出來了吧!
這下這位龍哥恐怕也得承受上面的人的怒火吧,這下可算完全解決了。
靳越則一躍而起,匆匆趕上前面的人。
今天所做的事也是異能局給他們的一次小任務(wù)。他們僅是揭開這以后要發(fā)生的大事的一塊翹板而已,這下他們應(yīng)當好好有理由好好徹查這金骷髏了吧!
夜色朦朧,空中架起了一輪彎月,無數(shù)顆星星圍繞著那月亮,一閃一閃好像如同有著和陳未遲他們首戰(zhàn)告捷的好心情一樣。
此次任務(wù)結(jié)束后,陳未遲便匆匆向小伙伴們告別,并回到了家中;因為現(xiàn)在的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他實在是怕爸爸擔(dān)心她。
陳未遲并不知道,其實她每天做什么,她的爸爸可都是一清二楚的,因唯物論是鄭談還是靳越則在此時都會像陳敖報備。
陳未遲四處環(huán)顧著,屋內(nèi)并沒有爸爸的身影,只有一份燙金邀請函,它的邊邊角角好像都在昭示著拿出這份邀請函的人的富有。
陳未遲走上前,抱著滿肚子對父親這個點居然還不在家的疑惑,他瞥了一眼邀請函,有些好奇地打開了那副邀請函。
邀請函的上面寫著什么宴會,好像是莊家邀請的;噯,那莊家,不是爸爸的仇人嗎?
以前在她小的時候,她經(jīng)常在爸爸的夢囈中聽到爸爸痛苦壓抑的聲音,以及她能深切的感受到爸爸那時對莊家的恨。
陳未遲輕輕放下邀請函,心里卻想著,他們是想著來找爸爸尋仇嗎?爸爸真的要去嗎?可是,他們真可惡,把請?zhí)罄乃瓦^來,是確定爸爸會當一個膽小鬼嗎?
她一轉(zhuǎn)臉便看到陳敖拎著一大堆菜,笑容滿面的從門口進來,有些疑惑,爸爸現(xiàn)在這么高興是不是還沒看到那個請?zhí)?p> 陳敖看到陳未遲此刻并不開心,她的雙眉微蹙著,臉上充滿了擔(dān)憂。
他正要說話,陳未遲才開了口,并指了指桌上的邀請函:“爸爸,你要去嗎?”
陳敖默不作聲的點點頭,陳未遲有些祈求的說:“那爸爸,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陳未遲不知為什么,最近老是感覺心神不寧,好像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了。她還是在爸爸的身邊為好,至少她也可以保護爸爸呀。
陳敖用手拍了拍陳未遲的小腦袋,語氣頗為認真地說:“這個可不行哦!爸爸是有正經(jīng)事要忙的。”
陳未遲此時則是滿臉沮喪,也而她的表情寫滿了她現(xiàn)在很喪。
她聽了之后便垂著頭不說話,轉(zhuǎn)身小跑走了,陳敖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下嘆息著。
未遲啊,因為這一次,爸爸還不知道能不能再看你一眼;你要好好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