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陽才一落下,身體便又彈了起來。一著玄鳥七變,便向朱長齡打了過去。
“你是誰?為什么攻擊我!”
此時,朱長齡的舊力剛消,新力未生,只能拼了命的躲避。同時,大聲的質(zhì)問出聲。
丁陽可沒有心思與他費話,幾著下去,正中朱長齡的前胸。
拳力吞吐之下,朱長齡的胸骨震裂,身體被打得飛了起來。便如他的好表侄衛(wèi)壁一樣,雖然拼命的想要伸手,但是卻只是徒勞無功。身體便好似石頭一般的掉到了懸崖之下。
“奇怪!”
就在此時,丁陽卻突然感覺到了銅鏡一動。接著,銅鏡之中竟然多了三股氣流。這氣流與自己吃肉的氣流相比,更加的龐大,而且精純。
“難不成是三人被殺,所以才會形成的氣流,便好似系統(tǒng)中的經(jīng)驗值一般?”
丁陽有了一種猜測。
不過,這只是一種猜測,是與不是,還得以后再看。
此時,他無暇多想這些事情,而是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石縫。
將身一試,發(fā)現(xiàn)寬度適合,這才又小心的向內(nèi)挪去。
山縫極狹,丁陽走得小心翼翼。他心中打定主意,若是不能過去的地方,他絕對不會強行。免得像書中所記的朱長齡那樣,把自己給卡在山縫之中。
也是多虧了他的身體大虧,雖然了有了剛才的一頓狗肉補益,元氣終究還未補足。
向前的行走極為順利,才不多時,他便從山縫中擠將出來。
眼前是豁然開朗,乃是一座小小的山谷。果樹眾多,芳草鮮美,更有一條小溪于谷中叮咚作響。
再向前走了幾步,他突然看到了一個少年人正坐在一株樹下,呈五心朝天之勢,盤坐于那里。混身真氣鼓蕩,便連衣服都給撐了起來。
“張無忌?”
不用想,丁陽便知道此人用是倚天屠龍記的主人公張無忌。而同時,他亦看到了他身邊放著的兩本書。
眼看著他正在修行,丁陽的心中不由得一動。若是自己現(xiàn)在出手,保管讓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讓自己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九陽真經(jīng)。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他卻又搖了搖頭。
張無忌此人雖然有些默跡,但畢竟無大惡,亦沒有得罪自己。自己就這么殺寶取經(jīng),確實有些過不去自己那關(guān)。
不過,他亦不是什么迂腐的人。雖然他不想殺張無忌,卻不代表著他不想得到九陽真經(jīng)。
而同時,本世界的武力值之事,亦浮現(xiàn)在了他的心中。
九陽真經(jīng)雖不錯,乾坤大挪移亦強悍。
但這畢竟只是普通的武俠世界,就算他能得到這些功法,恐怕也無法與紂王對抗。
而本世界的最終武力,當(dāng)屬張三豐的太極。想要得到那太極拳的真意,說不得還得落在眼前的張無忌身上。
心思一動,一條妙計便又出現(xiàn)在了心中。
等在一旁,不過半個時辰,他便看到了張無忌吐出了一口長長的真氣,并且又睜開了眼睛。
眼看著丁陽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張無忌不禁色變,露出了驚慌之色。
“小兄弟,勿要害怕!我如果想傷你的話,剛才在你修煉的時候,便已然出手了!我想問你,可曾看到我家養(yǎng)得那只白猿!”
丁陽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笑容是如沐春風(fēng)。
“見過公子!”
張無忌看丁陽雖然瘦如骷髏,但笑容平淡,自有一番高貴氣質(zhì),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股自慚形穢之感。連忙站了起來,雙手抱拳,溫文還禮,這才又回答道,“我在這里到是見過一只白猿,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公子所說的白猿!”
“我家那只白猿的肚腹之中,藏有一套九陽真經(jīng)。如果小兄弟所見的白猿,肚腹有創(chuàng),那便應(yīng)當(dāng)是那只了!”
丁陽說道。
“什么?”
聽到丁陽這么說,張無忌漲得是滿臉通紅。他從猿腹中得到了九陽真經(jīng)后,還以為是上天賜給他的寶貝,便自顧自的修煉起來。哪里知道那經(jīng)書竟然是有主之物,而今那主人竟然又找上了門。
不過,他的心中又升出了一股疑惑。這九陽真經(jīng)中的功法,與自家?guī)熥嫠鶄鹘o自己的九陽功如出一脈。怎么卻又成了眼前公子的家傳之物了呢?
“看起來小兄弟應(yīng)當(dāng)是見過那只白猿了!”
張無忌神色一變,丁陽便又反應(yīng)了過來。不由得笑了起來,接著才又道,“實不相瞞,家祖與神雕大俠楊過有舊。當(dāng)日受他所托,去追查那本九陽真經(jīng)的下落。雖然找到,但是元朝鷹犬追得太急。家祖為了防止此寶經(jīng)落入元人之手,便剖開了家養(yǎng)白猿的肚腹,將寶經(jīng)藏入其中。
家中留有祖訓(xùn),讓后人務(wù)必要找到此經(jīng)書。并且修煉經(jīng)書上的功夫,甚至可以把經(jīng)書上的功夫,傳給其他的漢人。以使人人如龍,能驅(qū)除韃虜,還我漢人衣冠。
我也是歷經(jīng)千辛萬險,才算終于找到了此處。如果小兄弟看到那白猿的話,還請告知那白猿所在!在下找到經(jīng)書后,保證將經(jīng)書上的武功傳給小兄弟。到時候,若有半點隱藏,保管讓我不得好死!”
丁陽發(fā)誓道。
“原來如此,是我多疑了!”
聽著丁陽的話,感受著其中的大義,張無忌羞得是滿面通紅。以雙手捧著身旁的九陽真經(jīng),無比慚愧的看向了丁陽,“公子,是小子的錯。我于那白猿肚腹之中發(fā)現(xiàn)了這部經(jīng)書,不知道是公子的家傳之物,所以先行擅自修煉。還請公子責(zé)罰!”
將手一抓,那九陽真經(jīng)便到了丁陽的手上。翻看了一下,丁陽才又笑了起來,以雙臂扶起了張無忌,“小兄弟不必自責(zé)。我剛才已經(jīng)說過,家祖是想把這經(jīng)書傳于天下漢人,以使人人如龍。小兄弟只是機緣厚澤,先行得到了這經(jīng)書。愚兄,又怎么可能怪罪你呢?”
“多謝公子諒解!”
見丁陽如此大度,張無忌更加不好意思了,連忙再度施禮。
“小兄弟,還是莫要叫我公子了。以后,還是叫我大哥吧!我叫丁陽,你呢?”張無忌不好意思,丁陽的心中亦生出了一種欺負老實孩子的罪惡之感,忙用雙手攙著張無忌道。
“小弟曾阿牛見過兄長!”
張無忌雖然心中感動,但是經(jīng)歷過朱長齡相騙一事之后,亦多了一個心眼。不敢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便也編出了一個假名。
“阿牛兄弟,你是繼續(xù)在這山腹之中呆侯。還是與我出去。我剛才殺了朱長齡和武烈兩個惡賊!”
丁陽開口道。
“什么?你殺了朱長齡和武烈!”
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張無忌驚叫出聲。
“怎么?有問題嗎?”
丁陽問道。
“沒有,沒有!”
張無忌連忙擺手,雖然覺得丁陽的殺心甚重。但是,心里卻是長出了一口氣。兩個惡賊一死,便再也不會有人可能會泄露義父的所在了。
“我想出去!”
這谷中雖然逍遙,但是太過偏靜。張無忌雖覺人心險惡,但他畢竟是少年心性。又聽得朱長齡與武烈已然身死,便也升出了離去之心,馬上便和丁陽道。